感覺到身體與能力之間的聯系不斷拉遠,直至消失。
男人徹底慌了。
為什么會這樣?這個女人是誰?
難道這個是他的能力。
真的會有這樣的能力嗎?
這樣的話誰還能跟她打呢?
但目前的情況不容他多想,只見這個女人手上多了一團紫色的光球。
她將光球塞到自己的身體里,隨即一陣長嘆。
“多謝了,我很喜歡這個能力。”
而男人已經嚇破膽,看著安城在使用自己原本的電力。
原來她不光是簡單地剝奪他人能力,是可以將別人的能力自行使用!
這太可怕了。
但更多想的是自己失去了能力,從此變為一名普通人。
不!!!
他是該感謝這個女人放他一馬嗎?可這樣和生不如死有什么區別?
“你不如殺了我。”
男人撕心裂肺的沖著安成嘶吼著。
“那不行,我這個人做人留一線。”
安城輕笑,轉身離開。
他已經從這個男人的腦海里看到了智妍所在的位置,現在直接去找她就行。
而在路上出現的阻礙都會變成她的養分。
既然特殊事務廳敢這么做,安忱就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喜歡用能力者去欺負別人,那么他就讓這些能力者變成普通人。
離開自己的領域,電梯在飛速下墜。
安成運用起能力,讓電梯恢復正常。
點擊,自己想去的樓層,來到了關押智妍的地方。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能力并不是單純的精神力。
而是一種更為強硬野蠻的能力。
就比如像這樣肆無忌憚地奪去他人能力。
在她走后,男人突然痛苦的哀嚎,隨即用身上所帶的槍支頂在腦門前。
“砰!”
一聲槍響,血花飛濺。
男人沒法接受自己從神壇落到泥沼,他早已習慣自己人上人的生活,并且滿足于自己不再是一名普通人。
如今能力被剝奪,他對于特殊事務廳只是棄子。
更恐怖的是,他知道特殊事務廳很多骯臟的事情,沒有了利用價值,他會受到更恐怖的對待。
安忱就算看見,也只會淡淡的說一句活該。
她一直沒有想和特殊事務廳起爭執,但對方先是通緝她,現在還抓走了智妍。
他們最好是沒對智妍怎么樣。
否則安忱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電梯到達樓層,安忱踱步前進。
可能是特殊事務廳已經收到了她是一名能吞噬他人能力的能力者的消息。
來攔住他的,竟然都是一些無能力者。
既然如此,那不如直接把智妍放出來。
還要派一些無辜的人來送死。
既然這樣,安成覺得自己不能太白白便宜了特殊事務廳。
這次必須要讓他們出一點血,才能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沒有點實力,別老想著去招惹別人。
明明她已經在避免了和特殊事務廳的交鋒,但對方還是非常傲慢,這讓安忱打心底怒了。
難道說這個世界真就是他們做主了?
簡直異想天開。
面前一伙緊張拿著防爆盾,手中拿著槍的護衛正害怕的看著安城。
安忱能從他們的情緒里感知到明晃晃的恐懼。
“你們既然害怕干嘛不逃?”
安成有些不理解的詢問。
但現場沒有人理她,只是當她是洪水猛獸一般。
嘆了口氣,安忱一揮手。
如今的武器大多都是電子武器。
男人控電的能力,對付他們這種普通人簡直不要太好用。
只見她只用一揮手,武器就失去了效果。
護衛們,通通手一軟,手中的防爆盾都差點拿不住。
為什么不讓能力者來攔住這個女人?
他們普通人對上能力者,那不就是必死的嗎?
在這時,有人先是心理防線崩潰,隨即跪到地上大喊:
“求求您放過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我不來,那么我的家里人就危險了。”
帶著面罩的男人哭得痛哭流涕,想讓安忱放他一馬,他真的不想死。
安忱也沒有想對他們做什么,他們并不是特殊事務廳真正的走狗。
“放下槍,放下盾,兩邊走開。”
安忱沒有多說什么,但這句話已經讓他們明白她是準備放他們一馬。
幾人頓時感恩戴德,連忙撤到一邊。
然而就在這時,鋒利物品從空中劃破的聲音映入耳中。
安忱用大劍擋住,看了一下那名對自己動手的男人。
正是裝可憐,說自己被逼無奈的那個男人。
挑了挑眉看他的動作。
知道他能控電,所以男人換了自己的冷兵器。
這種年代,冷兵器幾乎已經成古董,流行的都是電子器械。
男人能隨身帶著,說明他已經知道,安忱能控電。
居然利用她的同情心。
安忱沒有猶豫,生成了領域。
這群普通人瞬間被籠罩其中,而安忱只是打了個手勢,他們便倒地再也不起。
沒錯,他們都死了。
安忱的領域是根據對方的實力而來判斷。
跟她相比,能力弱小的人便能百分百控制。
相當于在這個領域里,安忱就是他的神。
想讓他死,連手都不需要動,只需要一個意念,對方就會立馬暴斃。
實力稍強的人所掌握的程度便會減小。
幾人都死了之后,安忱淡定地解開領域。
很可惜,他們并沒有抓住她因為憐憫而產生的那一次機會。
有些人的結局都是注定了的。
此時的特殊事務廳已經慌了,對方的能力實在是太逆天。
或許讓特殊事務廳再發展幾年,可能會生出更強的能力者對付她。
但現在遇到這樣的一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派出能力者,就是要去給對方喂飯。
可不派出能力者,普通人根本沒法攔住她。
難道就要讓她直接進去把人帶走嗎?
此時的特殊事務廳高層,正在針對安忱討論。
“對方是沖著那個女人來的,我都說了她的實力很強,背后必定會有更強的勢力。不要去強行抓回來,你們不聽。”
頭發快禿了的副首席無奈地抓著剩下的頭發,神色慌張完全不能淡定下來。
其他人也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抓都抓了,說這些有什么用呢?”
另一名男人淡定地說著。
比起其他人的慌張,他顯得格外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