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桑榆摘除了子宮的鐵嘴女,整個人喘著大氣,惡狠狠地盯著桑榆。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報應。你放心好了,解決你之后,我會把你的好妹妹送去陪你的。”
這一對喜歡吃人的姐妹花,桑榆并不打算放過她們。
信仰邪靈,擁有邪靈能力的人類,對普通人來說,太過危險了。
鐵嘴女還想張嘴辱罵桑榆,卻被桑榆一手給貫穿了咽喉:
“抱歉了,殺死你的手段,血腥了一點。”
桑榆嫌棄地把手從鐵嘴女的咽喉處抽了出來,把鉤爪上面的血液,大力往一邊甩過去:
“你放心吧,不會讓你久等的,我很快送你妹妹下去陪你。”
死不瞑目的鐵嘴女,被拘魂鎖拖進地府大門,血液隨著鐵嘴女的前進,流了一地。
桑榆撤銷了曼珠沙華,眼前的一切,快速消失不見。
“這下子好了,不僅拿不到一萬塊的酬勞,還賠出去一筆車旅費用,虧死了!”桑榆帶著怒氣,離開埋骨之地墳場。
在打車前往高鐵站的時候,沈未晞的電話打了過來,詢問桑榆注冊獵妖師的情況:
“桑榆,你通過獵妖聯盟的測試了嗎?獵人證書拿到手了沒有?”
沈未晞的聲音有些急切,她覺得桑榆肯定可以通過測試的。
“通過了,我現在已經在執行委托了,就是運氣不好,遇到了一對信仰邪靈,以人為食的姐妹花。”
桑榆沒有隱瞞,把自己執行委托的事情說了出去。
另一邊的沈未晞,聽到桑榆在執行委托的時候,雙眼瞪大。
你早上才通過獵妖聯盟的測試,馬上就開始承接委托,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展開說說。”沈未晞被勾起了好奇心。
“我回去再跟你說,現在不方便,先不說了,我馬上到高鐵站了。”桑榆沖忙掛掉電話。
開車的司機也想聽桑榆這一次的委托任務的經過,奈何桑榆一點機會也不給,果斷付錢下車。
回到嶺南市的時候,夜幕降臨,桑榆隨便吃了一頓晚飯過后,馬不停蹄前往鐵嘴女妹妹所在的小區。
“也不知道鐵嘴女的妹妹在不在家。”桑榆看向亮起不少燈光的小區。
桑榆如此著急過來收拾鐵嘴女的妹妹,是有原因的。
第一,為了給自己報仇。
第二,這一對姐妹花,一旦有一人死亡,存活下去的另外一人,會繼承死亡之人的力量,力量還會翻倍。
桑榆知道這樣的消息,得益于曼珠沙華。
每一個被曼珠沙華拖進地府大門的人,被消滅之后,桑榆都會得知該人的所有記憶。
鐵嘴女無法遠離埋骨之地,每一個月都需要進食一次人類,為了幫姐姐找到口糧,妹妹偶爾通過發布委托的方式來獵殺人類。
為了打消嫌疑,妹妹經常換地方生活,私下常跟鐵嘴女聯系。
迄今為止,鐵嘴女已經吃了十幾個人類了,每吃一個人類,她的力量都會得到增強。
鐵嘴女之所以吃人,是因為她是死人,需要通過進食人類來維持生命特征。
當初鐵嘴女被妖獸殺死,妹妹不愿她就此死去,為了復活鐵嘴女,妹妹加入邪神教團,成為教徒,支付了一半的靈魂給邪神,才換來鐵嘴女復活的機會。
“這個邪神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連人的靈魂都能操控,能力也太逆天了。”桑榆想不明白其中的邏輯。
信仰邪神就能獲得復活的機會,比渣媽李云舒的人體煉成,還要離譜。
雖說鐵嘴女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復活,在活動范圍、進食、生活方式等方面存在巨大的限制,但也確實讓已死之人的靈魂,存活在人世。
桑榆躲在小區門口一旁的綠化帶,等待鐵嘴女妹妹的出現。
她等呀等,等到黃花菜都涼了,時間也來到了晚上十二點。
“她不會跑路了吧?又或者說,鐵嘴女死亡之后,她的妹妹會感知到?”桑榆心中產生疑問。
在桑榆疑惑的時候,小區大門傳來說話聲。
“小李,這么晚還出去?”保安大叔問了一句。
“對,同事約出去吃夜宵,先走了。”
“路上小心,大晚上的,一個人外出不安全,小心遇到邪神教團的人。”
看著女人離開的身影,保安大叔搖了搖頭。
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傳出死人的新聞,他在上夜班,也有點害怕。
桑榆扭頭看去,看到對方那一張熟悉的臉蛋,整一張臉被恨意布滿:
“狗女人,終于舍得死出來了,害我等了那么長的時間!”
桑榆悄咪咪地跟了上去,打算到人少的地方再動手。
走著走著,李悅越發向著人少的地方走去,嘴上還念叨個不停:
“都這么晚了,姐姐還沒有回復我,是不是出事了。”
李悅感到自己的力量增強了,但沒有看到鐵嘴女的尸體,她始終不愿意相信自己猜測的事實。
今天晚上,邪神教團有一個集會,她不方便前去埋骨之地看望姐姐。
跟在李悅身后的桑榆,望著她的后背,果斷舉起已經緊握成拳的右手,向著李悅追了過去。
踏踏踏的腳步聲傳來,還顯得很急切。
李悅一個扭頭,桑榆的拳頭便來到她的跟前。
李悅被桑榆的拳頭,一拳給砸中了,鼻子塌陷,門牙也被打掉了,整個人被迫倒飛出去。
“啊,是誰,是誰,是誰?”李悅發出尖叫聲。
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
摸了一把流出來的鼻血之后,才抬眸看向眼前。
看到桑榆之后,李悅愣住了,嘴巴顫抖著,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的:
“你,你,你怎么在這里?你把我姐姐殺死了?”
“嗯,她死了,還被我剝奪了女籍。”桑榆露出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桑榆來小區伏擊對方,也是為了履行諾言,說殺死鐵嘴女的妹妹,送她去陪鐵嘴女,斷不能失去誠信。
真女人嘛,說到做到。
“你姐姐死的時候,叫聲很慘,死的很痛苦。她還特別嘴硬,無論我怎么問她,都不回答我,主打一個啞巴人設。”桑榆一臉冷漠地說道,仿佛殺人兇手,是另有其人一般。
聽完桑榆的話,李悅咬牙切齒,淚水不爭氣地滑落,身體顫抖著,雙手成拳。
姐姐,她的姐姐居然被一個青年殺死了!
“宰了你!”李悅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