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蘿卜上天
直播間水友看不下去了。
這老登真欠啊。
誰說他是好人的?站出來挨罵!
我這暴脾氣,他還敢吐口水,詛咒他早si還沒法投胎!
這一路長著呢,要是誰都攔車要錢,這婚還結個der。
新郎現在想的是趕緊了事,他從兜里又掏出兩個紅包。
老大爺一把奪過紅包,他不稀罕這點小錢,但他享受新郎迫于無奈不得不屈服他,以及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感覺。
說拿錢就拿錢?這么富?
啊啊啊,我有紅眼病,我見不得這些。
自從粉了主播,三天兩頭碰見有錢人,這日子沒法過啦!
偷偷發財不禮貌,下次帶我一個,我就不說你們了。
時桑掐指一算,距離老大爺被車撞成癱瘓不遠了:“惡心事做多了,會折壽。”
老大爺冷笑:“你大爺我以前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怕你一句詛咒?”
新郎聽出了時桑的聲音。
他湊過去。
天啦嚕!
是時桑啊!
他是時桑的粉絲,打賞了很多,也沒成為有緣人,竟然通過碰瓷老大爺看到了時桑,他一時間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時桑看向新郎:“首先恭喜你,其次,你和新娘不是天定良緣。”
新郎:“……”
笑不出來.jpg
瞬間收起羨慕嫉妒恨。
暴富和娶到合適的老婆,我選后者。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成年了,我兩個都要。
聽到這。
老大爺笑出聲:“哈哈哈!”
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老大爺貫徹了這一說法。
新郎捂著心口,他年紀不小,為了應付父母相親結婚,本以為未婚妻家境出眾、樣貌姣好,肯定適合結婚。
時桑繼續道:“司機是你未婚妻的姘頭之一,你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回頭可以看到新娘和司機的卿卿我我。”
新郎不愿意相信,但在只見過幾面的未婚妻和時桑面前,他選擇相信時桑,聽從了時桑的建議。
然后。
就拍到新娘和司機在打kiss。
這一刻。
新郎心如死灰。
老大爺舉著手機湊熱鬧。
直播間水友忍俊不禁。
不知道你們那邊有什么習俗,我們這邊結婚,新娘不用和司機打啵。
新郎怒視新娘:我和你心連心,你和我玩腦筋?
心疼新郎。
我以前見過很多離譜的事,如今才發現,以前的不過是九牛一毛。
自打粉了主播,再也不缺瓜吃。
時桑愛吃瓜的勁頭也上來了,她靠近鏡頭,分辨新娘的面相。
“面圓鼻低,腦門高聳,奸門紋路多,人中有痣,這種人對婚姻和家庭沒有責任感,主風流淫.蕩,喜歡偷人。”
“不僅如此,她還組織賣.淫,常常以聚會為由,你妹妹在調查局工作,報#后,建議徹查一下。”
時桑每說一個字。
新郎的臉色就白一分。
他想也不想地摘掉胸花,舉著正在錄像的手機走向婚車。
下一秒司機被新郎拽了出來。
新娘忍不住尖叫,引起伴娘以及其他車輛里的人的注意。
伴娘無條件維護新娘。
“大好的日子,你干什么打司機啊?”
“她們背著人親……嗐,不就是親個嘴嘛,誰還沒點過去?”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容忍的肚量都沒有,你配不上……”
新郎咆哮道:“閉嘴!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都是一類人!”
這些伴娘還挺有理的。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婚禮變鬧劇。
毫無疑問。
新郎的話戳中鬧點。
場面一度失控。
老大爺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時桑友情提醒:“別看熱鬧了,你還是留心一下自己吧。”
老大爺無所畏懼:“我能有什么事?”
說著。
老大爺開著車就要往另一車道行駛。
與此同時。
一輛卡車想要加速超過婚車隊,沒發現老大爺的老頭車,在發現后,已經為時已晚,根本來不及踩剎車。
毫無疑問。
老頭車粉碎。
直播間的水友還在看婚車隊旁的熱鬧,就被劇烈的撞擊聲驚了一激靈。
婚車隊旁的眾人也被變故嚇了一跳,瞬間放下打斗的想法。
老大爺躺在地上,他迷迷糊糊地發現身邊圍了一群人。
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賠錢,低于五百萬我讓你坐牢……”
報J的卡車司機手更抖了。
老大爺的手機碎裂,按理說本不該出現時桑的聲音,但還是出現了。
時桑微微一笑:“敲詐勒索,數額較大的話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純路人,剛進來,請問這是什么普法欄目嗎?
這是《香客自費,主播送其進去踩縫紉機》欄目。
我承認我剛剛有被嚇到!
老登成功作了個大死。
老大爺大腦渾濁,滿腦子都是賠償:“賠、賠錢。”
時桑笑容加深:“三天后,醫生會給你下死亡通知,祝你好夢。”
爽了。
老登找到了正確的地獄大門打開方式,讓我們恭喜他。
時桑說完關閉了連麥。
看向直播間。
時桑明知故問道:“去碼頭搞點薯片現在方便連麥嗎?”
方便,稍等。
這個賬號名有點深度啊~[斜眼笑]
名字有點熟悉。
我也是,不過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很忙。
“去碼頭搞點薯片”申請了連麥。
鏡頭一轉。
一個臉上戴著口罩、頭上戴著圓帽的女人出現在屏幕后。
毫無疑問,時桑的明知故問給了女人戴口罩的機會。
時桑只道:“周小姐。”
周單壓低聲音:“大師您好。”
她眼睛紅腫,一看就是剛剛哭過。
時桑安慰道:“不必理會那些穢言污語,你的清白會得到證明。”
姓周,又被全網黑的最近好像只有一個人,《公主嶺》作家。
抄襲作家!?她還有臉連麥!
聽主播的意思是被誣陷的?
都實錘了好唄。
世上哪那么多誣陷。
周單難以描述她的心情。
這些天,她被黑粉折磨得心神不寧,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她求告無門,羅如是是她的偶像,她在羅如是那里注意到時桑,看到時桑的直播后,她知道她還有機會洗脫冤屈。
周單摘掉口罩,露出慘白的臉:“我沒有抄襲趙慧玲的作品。”
你說沒抄襲就沒抄襲?
我這有采訪回放的鏈接,清晰的記錄了你親口承認的畫面。
純路人,沒抄襲干什么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