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敏抬起頭笑意吟吟的說道:“母親這安排真是再妥帖不過了,大方大氣,宣候府的氣度拿捏的一絲不差,咱們候府再次亮相就該是讓大家耳目一新!”
“既然席面和酒的事情要交給兒媳負責,那兒媳就接下了,不知道母親要訂多少桌席面,訂多少壇酒,這離中秋還有幾天,大家都知道云來樓的大批席面不提前一個月是訂不下來的。”
“我這提前幾天去訂,能訂著肯定是舍了人情去的,人情的事情就算了,這銀子母親得先給我,畢竟那還得交訂金!”
頓了頓又說道:“既然我用了人情,席面肯定要按好的來,那就訂個二千兩一桌的,按母親下貼子的人數,少說也得有三四十桌人,不過那天是中秋,或許有部分人家不能來,咱們就折半算也得準備二十來桌!”
“這樣算下來席面就得4萬兩銀子,然后一桌至少準備兩壇酒,二千兩的席面你至少得配上500兩一壇的酒,一桌兩壇那就是1000兩,席面和酒錢加起就是6萬兩,母親你銀子可備好了?”
“或許我直接從帳房去支取?”
候夫人瞬間臉色難看的如同吞了蒼蠅一般:“銀子你事情你先墊著,辦完了宴席母親不會少你一個銅板,家里準備宴席衣服珠寶這些又是一筆開支,你有銀子就先墊著!”
宇文敏抬頭笑了笑:“母親,我的銀子那是我的嫁妝,這么大個候府用媳婦的嫁妝,說出去不太好聽吧,別人還以為宣候府已經窮到靠吃軟飯的地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