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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見老先生走遠了,才和姜玖說道,“他就是脾氣臭,之前丟過兩個月餅和兩包茶餅,都是我兒子買的,他不喜歡,一生氣就丟下去了,結果現在被認為是高空丟東西的慣犯,他已經知道錯了。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們和我兒子關系不是很好,他非要移民,我家這個肯定不同意啊,結果他二話不說移民了,也就逢年過節回來一次,我老伴自然也是生氣,每次都不稀罕他的東西。
可是那煙頭,肯定不是我老伴丟的,姜記者,麻煩你好好和大家說說,還我們一個公道呀。”
姜玖點頭,“您放心,我們肯定會追查出真正的丟煙頭的人。”
離開小區之后,三個人上了車,紛紛開始報道自己的進展。
甄景山是去采訪老先生的子女,除了大兒子移民之外,老先生還有一個女兒,但是女兒表示自己也不知情,表示也不想管這里的事情。
阮元表示,“這樓上的居民紛紛表示就是那個老先生做的,我也去調取了監控,但是夜太黑了,沒辦法判斷煙頭是從哪一層樓丟下來的。”
姜玖也看著監控室,只能看到煙頭掉落在紙板上的畫面。
“等等。”
姜玖按下了暫停鍵,指著香煙頭,“你們看,這個香煙頭明顯還有一大截未抽完的。”
說著,姜玖又把自己剛剛拍攝到的畫面調取出來,“這是我在老先生家里拍攝到的,按照老先生說的,他一天就一根煙,所以很珍惜,幾乎就是抽完最后一截,不可能留下這么長的煙屁股。”
甄景山點頭,“這個確實可以相信老先生不是丟煙頭的人,可是這不算證據。”
而且香煙頭也已經被大火燒毀了,也提取不到DNA。
姜玖自然是明白甄景山說的,“不錯,所以,我們現在就是缺少關鍵性的證據。”
阮元忍不住打量起周圍的環境,“按理說,這里應該不僅僅只有一個監控才對。”
甄景山突然想到,“當初這個老先生高空拋物,有人就專門安裝了監控,所以才能知道是老先生丟的!”
不過這個監控是私人的,而且是安裝在隔壁樓層里,還需要去采訪一下他們。
好在阮元他們做事夠速度,很快就找到了那戶人家。
可是對方卻表示不愿意接受采訪。
因為之前他拍攝到了老先生高空拋物的視頻,發到了業主群里,結果和老先生一家鬧得不快,如今聽說外面那些人可能冤枉了老先生,要從他這里取證,他自然也不愿意。
幾個人無功而返,只能重新再想想辦法。
晚上下班的時候,阮元卻發現,姜玖沒有開車。
“老師,你怎么不開車了?”
“車子送去維修了。”
“那行,我先走了呀。”
阮元說著朝著公交站走去,姜玖和他分開之后,則是打了一輛車。
最近的幻聽有些嚴重,姜玖也不敢開車上路,索性打車回去。
結果坐上車,姜玖才發現這個司機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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