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戰西野:、、、、、、、、、頂點!
不只是孫仲言,在場的玄師全都驚住了。
他們都知道棋盤上的最后一個玄陣有多么復雜,別說重新繪制,便是讓他們一點點的描摹,怕是都難。
何況楚流玥還是從最后往最前面一點點的勾勒!
這比倒背一本書還要難上不知多少倍!
可楚流玥卻似乎記得清清楚楚,每一筆都走的流暢自如!
“就算她破解了那玄陣,應該也不可能完全記住的吧...”
就連天麓學院的眾人也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難道她以前真的見過那玄陣?”
好像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她為什么能那么快的解開玄陣,并且還能完整修復!
東方青咳嗽一聲。
“那個...你們難道不知道,這丫頭一直是過目不忘的嗎?”
在上沉思課的時候,雖然楚流玥一直很低調,但是他仔細觀察了幾次,早已經發現,任何玄陣對楚流玥而言,似乎都不算什么問題。
只要她想,不但能快速破解,而且還可以完整的將玄陣的紋路描繪下來!
能不能施展出高級玄陣另說,畢竟她現在的境界還不能爆發出那么強大而豐沛的力量。
但是每一道力量該如何勾勒,她卻是清清楚楚!
東方青清楚的記得,有一次楚流玥似乎是上課上的無聊了,便在自己的座位上,將那棋盤反復把玩。
他無意間瞥了一眼,這才注意到她竟是在描繪玄陣!
從那時候,他就知道這丫頭不簡單。
這也是為何,他說什么都希望楚流玥參加這次玄師比賽。
“當真?”
就連孫仲言都有些不敢置信。
他平常和楚流玥的來往并不多,除了期中考核那一次,幾乎再沒看到楚流玥在玄陣上的表現。
現在看,還真是...
”但是她這樣是要做什么?“
他們很快就知道,楚流玥為何這樣做了。
只見楚流玥將那玄陣一筆筆的重新描繪之后,忽然停了下來。
“若是沒猜錯,剛才你就是走到了這里吧?”
她將棋盤展示給司霆看。
司霆心中訝異萬分,點了點頭:
“不錯。”
楚流玥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向奚婉婉。
奚婉婉看到被楚流玥復原的棋盤的時候,后背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楚流玥手指輕揮,一道似有若無的線條,被她從棋盤中挑起!
“奚婉婉,你可認得,這是什么東西?”
楚流玥手中的東西,不過寸許長,雖然呈現透明之色,但在陽光的映照下,有些反光,所以眾人依稀可以辨認。
“那是——”
孫仲言神色一變。
“銀魂勾?”
聽到“銀魂勾”三個字,不少人都是露出震驚之色。
傳聞中這東西是用罕見的天雪蠶絲制作而成,通體柔軟透明,但卻堅韌無比,而且比刀劍更加鋒利!
但是這東西卻是有一個極大的缺點:只能用一次。
一旦動用,這銀魂勾就會變得脆弱無比,徹底成為廢物。
但從某個角度而言,這卻也成了它的一個優點。
起碼作為暗器,是再合適不過。
殺傷力強,又不會留下任何線索!只要等待一段時間,它自己就會完全消融!不見任何蹤跡!
只是天雪蠶絲極為珍貴,普通人連見都沒見過,更不要說用。
“這些棋盤在拿上賽場的時候,統統都是做好檢查,絕對不會摻雜這種東西的!”
孫仲言立刻意識到了什么,聲色俱厲的看向奚婉婉。
“奚婉婉!你要如何解釋!”
奚婉婉早在楚流玥將那銀魂勾挑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徹底僵住。
她渾身冰涼,腦子里面也轟鳴不已,幾乎讓她聽不清孫仲言說了什么。
她臉色蒼白的不正常,下意識否認:
“我、我不知道!那不是我的!”
楚流玥輕輕撥動了一下手中的銀魂勾,懶懶說道: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觸碰過銀魂勾的人,手上會留下淡淡的銀色,你敢不敢將手亮出來?”
奚婉婉身子一顫,袖中的手不自覺的蜷縮起來。
她怎么知道...她怎么知道!?
“我沒有!我沒有!”
奚婉婉依然在反駁,可是她這心虛的鬼樣子,任誰也看出了點什么。
伏雲山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身正不怕影子斜,婉婉,你只要將手伸出來,便可證明清白!”
奚婉婉心中焦急萬分,眼中也有淚水涌出,手卻是怎么也不肯拿出來。
“院長,您相信我,我真的沒做...”
伏雲山看到她這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奚婉婉一定是偷偷用了那銀魂勾!
“破解棋盤上的玄陣的時候,每一道力量都十分精妙,走錯一步,就是滿盤皆輸。若是此時,掉落一根銀魂勾...那可真是不堪設想呢。“
楚流玥有些感嘆的搖搖頭。
“這么一個小小的東西,價值可是不菲。就這么輕飄飄的沒了,真是可惜啊...奚婉婉,你現在還想否認么?“
奚婉婉已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徹底癱軟在地。
她怔怔的看著楚流玥,怎么都想不明白,銀魂勾到底是如何被發現的,又是如何被楚流玥找到的!
她只知道,這件事情被戳破,她的以后,已經徹底完了!
伏雲山也是氣惱萬分,怒喝道:
“你為何要這么做!?真是把我南風學院的臉都丟盡了!”
虧得他之前還幫奚婉婉說話,現在簡直如同一個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自己臉上!
奚婉婉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落下。
“一切都是我的錯,請院長責罰!只是,不要牽連其他人...”
孫仲言沉聲道:
“雲山兄,這件事,你們怎么都要給出一個交代吧?“
伏雲山何曾丟過這樣的人?此時只恨不能將奚婉婉一掌拍死!
他深吸口氣,一字一句道:
“奚婉婉心思不正,手段卑劣,從今天起,逐出南風學院!永不錄用!”
奚婉婉如遭雷擊,強烈的沖擊之下,竟也昏了過去。
伏雲山連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壓著心中憤怒,對孫仲言和成函拱了拱手。
“這事兒,是老夫看管不周,對不住了。“
伏雲山已經擺明了態度,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楚流玥手指輕輕一碾,那沒了作用的銀魂勾便頃刻間幻化成了粉末。
將棋盤放下,她便朝著臺下走去。
司霆腳步一動,剛想要上前親自道謝,旁邊已經傳來一道低沉的笑聲。
“流玥小姐,幫完了其他人,現在是否可以幫本王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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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五更估計九點半。
今天闊步闊以不算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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