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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翩翩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似乎身為那個不聽她的可能會后悔一輩子的樣子。
沈妄卻眉眼淡漠,看著眼前的白翩翩。
“你的大事,本官不稀罕!”
白翩翩依舊不死心。
“沈妄,我是真心幫你的,我們的利益都連在一起,我就不知道我的想法有什么錯嗎?”
白翩翩依舊不死心,還想著說服沈妄。
沈妄眉眼之間卻全是淡漠。
這會兒,紀桑晚實在忍不住了,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手中還端著果盤,一副十分自在的樣子。
白翩翩見到紀桑晚臉色都變了,指著紀桑晚的鼻子,臉色十分難看。
“她,她怎么在這里!”
白翩翩的聲音帶著化不開的委屈。
紀桑晚輕聲問她:“我為何不能再這里啊!”
說著,紀桑晚十分從容的坐下。
“其實,要說來的話,應該是我先來的。
白翩翩,你說人壞話的時候不會問問當事人在不在嗎?你可真不要臉,人家都說了不需要你,你偏偏還要送上來,你還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紀桑晚幾句話,顯然觸動到了白翩翩敏感的神經。
白翩翩看著紀桑晚,眸子暗了暗,似乎有說不出的難受來。
紀桑晚卻笑的十分輕松。
“沈妄,我們剛才說的話,她都聽見了,她不能活下去,她遲早會出賣你的!”
白翩翩身穿昂貴的云錦,也沒有帶什么武器過來,轉而拔下自己發間的玉簪,直接朝著紀桑晚的咽喉刺了過去。
紀桑晚往后兩步,才堪堪穩住。
沈妄立刻向前,直接一把抓住了白翩翩的手腕,面露兇狠。
“白翩翩,你好大的膽子!”
沈妄這一句,張力十足。
她用力一甩,便甩了白翩翩一個趔趄,白翩翩的玉簪折斷,插在了白翩翩的身邊。
“別以為你以北川皇族身份過來,本官就不敢殺你,傷了阿晚你一樣要死!”
“沈妄!”
白翩翩的聲音,不僅僅帶著冷意,隱約之間還有幾分說不出的不甘來。
甚至,紀桑晚感覺白翩翩的聲音,都在顫抖。
可紀桑晚卻毫不在意。
紀桑晚只是抬頭,淡定看了一眼沈妄的側臉,給了白翩翩一個警告的笑意。
她倒是不至于去跟白翩翩爭什么,紀桑晚是沒有那么無聊。
拈酸吃醋,哪里比他們要做的事情更加重要呢。
她不過是時候的刷刷存在感而已,讓白翩翩緊張,露出自己的目的來。
“白翩翩,這不是你第一次挑撥我的事情了,我與你往日無緣近日無仇,你到底是為什么啊。
你事事都要與我唱反調,難道只是因為區區的吃醋嗎?”
紀桑晚的聲音充滿質問。
沈妄皺眉。
“阿晚!”
他看得出紀桑晚的目的,正是因為紀桑晚這點目的,白翩翩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了。
如今紀桑晚還要故技重施?
這件事情的危險可想而知,沈妄是個相當理性的人,唯有一件事情,可能會讓沈妄不理智,那便是紀桑晚的事情了。
沈妄抬眸,頗有微詞。
“白翩翩,做好你的北川公主吧,北川與端朝并沒有那么好的規矩,你在端朝一日,好好安分守己,也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紀桑晚聲音冷冷的,言語之間還有責怪,再小步走到沈妄身邊。
“沈哥哥,我不想看到她,她每次出現都沒有好事兒,丟出去!”
“沈妄,你那么相信這女人,你會后悔的,紀桑晚根本就是在利用你!”
沈妄一個眼神,云放便行動了。
等到白翩翩的聲音徹底消失,紀桑晚這才小聲的說了一句:“白翩翩可真不要臉,人家都那么拒絕,她還如此主動!”
沈妄面色不虞,看了紀桑晚一眼,然后十分不情愿的喊了她一聲。
“你自己惹惱白翩翩,不是什么好事兒,你想要她的命很簡單,沒必要用自己做誘餌!”
紀桑晚淺笑。
“白翩翩只有遇上你和我的事情,才難得的會那么沖動,別的時候根本不會!
既然要做一波大的,奠定了白氏姐弟造反,讓他們在端朝就被解決,不給白氏留后患,我們就要這樣做。
以后不管剩下的白氏族人如何追究,皇上也算是出師有名了!”
紀桑晚的語氣十分堅定,沈妄也拿她沒辦法。
紀桑晚擅長的是溫水煮青蛙,擅長謀略,性子好的不得了。
沈妄當然相信,紀桑晚能夠將白翩翩一網打盡。
“主要是因為,白翩翩真的打不死,不然我早就不跟她計較了。
她找了我那么多麻煩,沈哥哥親自拿著刀也未必殺了她,所以我當然要親自動手了!”
紀桑晚這睚眥必報的性格,如今看起來也有點可愛。
“你小心點,我讓云放跟著你!”
“沈哥哥不會真的認為,她敢在端朝動手殺了我吧!”
紀桑晚一臉輕松,沖著沈妄擺擺手。
“我看白翩翩找了紀云柔這蠢貨做靠山,簡直就是蠢到家了。
我本以為如今的情況,紀云柔會收斂自己,可惜她不會,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紀桑晚說完,就蹦蹦跳跳離開了。
沈妄望著紀桑晚背影喃喃自語。
“云放,她明明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年紀也不大,每天哪里來那么多心思!”
紀桑晚心眼多,本應該是個缺點。
只不過現在看著,沈妄還真的很喜歡。
云放低頭不語,說實話,第一次見到紀桑晚,云放就覺得很奇怪,小姑娘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來。
可是,他主子偏偏喜歡這種,步步為營,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里的。
紀桑晚回去之后,又仔細整理了自己的東西,這才安心下來。
聽說紀云柔拿了銀子,又覺得自己有了兜底的人,生活一下子變得富裕起來。
先前洛清玥給他們的銀子早就被花光了,梁瀚沒受過委屈,日日衣食住行都要最好的,也絕對不會委屈紀云柔。
自從梁子尋死了之后,就連莊媛也被他們趕出去,之后不知所蹤了。
紀桑晚想著,莊媛應該很后悔要了這一雙兒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