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劍花雨
獨孤劍自知不是利日花掌門的敵手,見赤嶼門鳴金收兵,歸于營中,獨孤劍失魂落魄地說道:“鳴金收兵回營。”一千多名紫陽弟子,回歸營帳。
赤嶼大帳之中,利日花帶著利日香帶著利日時巡視大營,利日花對利日香說道:“日香,獨孤揮銳此子如何?”
“掌門,你問獨孤揮銳此子如何?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利日香問道。
“三妹有些嬌憨,婚姻一直是個老大難,如果不把三妹的婚事辦了,四妹就很難找得到如意郎君。父母走得早,我們兩個做姐姐的就有義務給她們找到如意郎君。我看,今天營中生擒的陳周山威猛雄壯與日有是天生的一對,地設的一雙,如果陳周山愿意與日有成婚,就放一他一碼,我們先不殺他,如果他不愿意,我們就拿他換回三妹。你看如何?”利日花問道。
“大姐,你是掌門,又是長姐,自然由你說了算,你的提議我不反對,但你問獨孤揮銳那小子是什么意思?”利日香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問你覺得獨孤揮銳他人怎么樣,讓他與四妹成婚你看如何?三妹、四妹要是都能成親,我倆就不用再為她倆的事情操心,此不一舉兩得的好事?你道易太上長老派我們前來劫殺獨孤劍堂主意欲何為,就是讓四妹嫁給獨孤揮銳,這樣,紫陽門不得不改換門庭,站在云山門的對立面。”利日花說道。
“這怎么可能,且不說袁掌門與雷小子舅甥關系,單單他們紫陽門在天晶閣有百分之三十的份額,也不可能放棄這樣大的好處,他改換門庭,除非腦子讓門給擠上了。”利日香說道。
“我剛開始也認為這樣做是在癡人說夢,后來,易太上長老給我講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你控制住了獨孤揮銳,就拿住了紫陽門的罩門,他袁放不得不聽我們的擺布。”利日華得意地說。
“為何?一個小字輩有那么重要嗎?”利日香問道。
“你還別小瞧了獨孤揮銳在紫陽門的重要性。你不知道,原來紫陽門有一個秘辛,原來雷小子在紫陽門大選之時,打敗了獨孤劍,原來紫陽門太上長老一直看好雷小子,準備將孫女袁書琴嫁給雷小子,雖然雷小子與獨孤劍都是紫陽門的外孫子,而且獨孤劍比雷小子先入紫陽門劍堂,而且袁家也早有此意,著重培養獨孤劍,但在紫陽門弟子二十強大比之時,竟然敗給了癱瘓了五年之久雷小子,讓袁家對獨孤劍很失望,就準備將袁書琴嫁給雷小子,誰知雷小子從死亡沙海出來并沒有直接回到紫陽門,而是去了神蛋國到白家求親,等雷小子從死亡沙海回來之后,兩人已經談婚論嫁了,袁家的唯一孫子又折在死亡沙海,袁家就沒有后人來繼承香火,為了繼續執掌紫陽門,袁家家里也發生了天大的變化,在其他長老和袁放的逼迫之下,袁祁老頭只有將掌門之位退下,退居成為一個有名無實的太上長老。袁放將自己的愛女嫁給了獨孤劍,但袁書琴并不離開紫陽門,生下的孩子也不改姓,通過一番討價還價,袁家與獨孤家達成協議,袁放順利當上了紫陽門掌門,獨孤劍順利成為劍堂堂主,袁書琴生下的兒子就是獨孤揮銳,所以,獨孤揮銳在紫陽門是特殊的存在。他不但是獨孤劍的兒子,也是袁家未來的接班人,只他一人就關系到兩個家族,還有袁家三代人的希望。”利日花向利日香說出原委。
“啊,外邊看上去很尋常,沒有想到中間有如此曲折的悲歡離合的故事。”利日香感嘆地說道。
“大姐,你對這些家常之事,并不關心。如何對紫陽門袁家之事,卻對此事了如指掌?”利日香對這些隱秘之事自己大姐又是如何知曉有些好奇,因此問道。
“你我姐妹多年,對我的底細你當然知曉,這自然也不是我打聽得來。你知道嗎?易滿太上長老是雷小子的生死仇敵,他們之間的恩怨也有將近二十年了。我是從易理那里得到一點信息。易太上長老對雷小子長達二十年的監視,這樣也就清楚與雷小子關系非同一般的袁家也就進了易太上長老的視線之內,所以他才看到了天皇國的破綻之處。只要我們抓住了獨孤揮銳,紫陽門就不得不加入天帝國的陣營。太上長老這才派我們赤嶼門來堵截紫陽門獨孤劍堂主。”利日花向自己的二妹解釋道。
“我以旁人的眼光來看,獨孤揮銳,無論家世,修為,外貌和人品與小妹日時是天生一對,地設的一雙玉人兒,是日時妹妹的最佳夫婿人選,我自然是愿意的,而且對大局還有好處,何樂而不為呢?何況我派與其他四派也沒有太多恩怨,這樣還能增加我派在四大門派之中的份量,對我派也有好處,于公于私,有益無害,自然是上上之選。那我們要如何玉成此事?”利日香問道。
“此事雖然于我們而言是好事,但也不能操之過急,我們呀,手中有了二個籌碼,主動權在我方,要等紫陽門如何動作,我們作出相應的安排。”利日花說著。
“哦,我知道,這一切要等紫陽門袁掌門才能定奪,所以,我們按兵不動,穩坐釣魚船。只要看住了獨孤揮銳就成。”利日香恍然大悟地說道。
紫陽門大營之中,劍堂堂主獨孤劍心急如焚,寢食難安。派出弟子武禁前去紫陽門報信,通知紫陽門戰場失利的消息告知紫陽門掌門袁放。
“什么?獨孤揮銳被敵方捕獲,成為階下之囚。”袁掌門一聽,如遭雷擊,連夜帶了三千弟子趕到靈州。
“屬下獨孤劍參見掌門。”見袁掌門入軍帳,獨孤劍連忙行禮,請求責罰自己。
“獨孤堂主不要難過,也不要自責,更無需緊張,近日有沒有戰事?”袁掌門問道。
“稟告掌門,赤嶼門高掛免戰牌,她們即不出來與我們對戰,也沒有撤兵的跡象。”獨孤劍氣憤地說道。
“你這么一說,事情就好辦多了,好在我們平素與赤嶼門并無恩怨,在此之前,還是盟友,她們這樣不進不退,就是在等著我來,跟她們談判。她們手中有二個人質,我們手中也有她們的一個人質,這樣雙方就有了坐下來談判的基礎和意愿,不要著急,看看赤嶼門有什么要求和條件,之后,我們再坐下來商議對策。”袁放勸慰獨孤劍說道。
“掌門高見,小婿關心則亂,心中失了方寸。”獨孤劍忙說。
“劍兒,不必過于自責,畢竟是自己親生兒子的性命悠關的大事,不亂方寸才是怪事。”袁掌門撫慰獨孤劍道。
“有掌門在此主持大局,獨孤劍感激涕零。”獨孤劍拱手說道。
“劍兒不必如此,揮銳是我的親外甥,自當全力營救。”袁掌門說道。
“來人,有請后容芳長老到大帳之中議事。”袁放剛想吩咐弟子去請后容芳長老,想了一下,又將舉起的手放下,說道:“罷了,你們不用去了,還是我親自去一趟。”
說完帶著獨孤劍一起走向后長老營帳之中,袁放在帳外高聲問道:“后長老在營中嗎?”
“后容芳剛剛整理好行裝,正準備躺下休息,聽見帳外袁掌門的叫聲,說道:“是袁掌門嗎?我正在帳中,袁掌門請進。”
“夤夜拜訪,多有打擾,事有緊急,有要事相商,請后長老見涼!”袁掌門進到帳內,見后長老已卸去妝容,素顏以對,連忙拱手致謙說道。
“袁掌門客氣了,袁掌門請坐,獨孤堂主請坐。”后容芳見袁掌門帶著自己女婿前來,肯定是有大事相求,否則,不會夤夜來到女道友軍帳之中,不顧禮儀。
三人分賓主落座,有弓堂女弟子獻茶,然后退出軍帳,站在帳外,以防有人偷聽。
“袁掌門深夜前來,必有機密之事,但有差遣,只管吩咐,后某定不推辭。”后容芳率先表態。
“多謝后長老體涼,獨孤堂主前番與赤嶼門發生點沖突,我紫陽門堂劍吃了一點小虧,陳周山與獨孤揮銳被赤嶼門所擒,赤嶼門利日花的三妹為我方所擒,我想讓你辛苦一趟,與赤嶼門掌門雙方交換俘虜事誼達成共識,聽說平素后長老與赤嶼門主有些私交,因此請你老出山,從中周旋此事,大家平素無仇,也無瓜葛,不要因此傷了兩個門派的和氣。我將掌門印信給你,你全權處理此事,確保陳周與獨孤揮銳的安全。”
“啊,袁掌門,你雖然信得過我,但我與赤嶼門掌門利日花只是點頭之交,我怕有辱重托,陳周山和獨孤小俠的性命我是不敢擔保,只能說盡力而為,這其中畢竟涉及門派利益之爭,就怕我有心無力,讓事情到了無法收拾后果,我就擔不了這么重大的責任。請袁掌門或獨孤堂主親臨赤嶼門,一來以示誠意,讓我做居中調停或許可以,讓我全權代表這事不能,這事我不能答應你們,后某并無這么大的臉面,恐有負重托,好心辦了壞事,吃力不討好,這事我真的干不來。”后容芳說道。
“后長老所說極是,是袁某考慮不周,還望見涼。好,好,為了以示誠意,我與后長老一同前往,后長老在利門主前美言幾句,從中調停,這總可以吧?”袁掌門一聽,后長老所言有理,作為掌門,此事關系重大,自已不親自前往,于禮不合,若是因此惱了利門主,女人心窄,懷恨在心,豈不誤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