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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重修
帝君重修
“靈源世界?鳯族?”韋沂州盡管被對方幻化出人形所說的話震驚不已,但還真對于這個美男子所說的不太明白。
猛然間根本不清楚對方所說的是什么。
就在他懵懂之時,溢彩城外那片沼澤地升起一個巨大的身影,稍微一蹲身,同樣飛到了溢彩城半空,幻化成男子人形,不過形象就有些不太能入目了,臉上全是疙瘩。
“神鳳,靈源世界與我寰宇世界并無交集,你的族人怎么會在我寰宇世界,出現在溢彩星上?”蟓蛙的聲音像是被鼓風機吹起一般帶著巨大的回音,不仔細聽還聽不清楚所說的是什么。
“一頭蟓蛙,你也敢前來管我鳯族的事!”本來鳳炙自認為還堅持著族長的交待,對于寰宇世界的人類保持著他認為足夠的禮貌了。可是一頭蟓蛙跳起來質問他,就讓他很不爽了。
“哼!你我同為六品,難不成你覺得你神鳳一族就要比我更高貴?”蟓蛙的脾氣也不是蓋的,一上來就被人貶低身份,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更何況他的脾氣一貫不怎么好。
“我不與你計較。”鳳炙也知道一頭蟓蛙和一個人類星子境的強者,對付起來不容易,一打二雖不會落敗,但終究要把事情搞砸。所以,轉頭看著韋沂州說道:“我只是前來接引我的族人,并不想鬧事,閣下最好約束一下你的手下。”
“蟓蛙可不是我的手下,如果你只是接引你的族人,我自然不會阻攔。但你在我溢彩城上空盤旋,帶來恐慌,這恐怕就有失禮貌了。”韋沂州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這個看上去自己這方占優的形式下,絕對不會自降身份。
鳳炙一時有些語塞,也怪他情急之下沒有仔細探查,不知道城外還有一只蟓蛙,為了完成族長交代的,也只能先低頭,看著韋沂州說道:“此事的確是我思考不周,我也是怕我的族人不知道我的到來。”
說這話,鳳炙已經覺得自己很給對方面子了,以他鳯族的高傲,是絕對不會對人類和蟓蛙低頭的。
但是這話在韋沂州和蟓蛙耳中依然非常刺耳。不過,韋沂州還未曾說話,蟓蛙的傳音就進了他腦海,“如果他只是接他族人,萬萬不可阻攔,鳯族都是一群高傲且不懼死亡的家伙。”
韋沂州身體微微一顫,不懼戰斗他見過,不懼死亡的對手就有些讓人頭疼了,以傷換傷不是一般人愿意接受的。他也只能聽從蟓蛙的建議,不去計較對方的話語,開口道:“你的族人是誰,我叫他出來,你直接帶走就是,再不可在我溢彩城停留。”
見到韋沂州不在阻攔,鳳炙為了完成族長交付的任務,也暫時撇棄自己的高傲,對著韋沂州說道:“我鳯族族人蘇醒血脈之力,乃我族長感應,我其實并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只要我架設同往我鳯族的虛空通道,我的族人自然是能夠感應得到。”
聽他這話,韋沂州差點暴走。好大的威風,你居然還想在溢彩城上空架設虛空通道,剛欲暴怒,旁邊蟓蛙一聲輕咳,讓他冷靜下來,無奈只能咬牙吐出兩個字,“速辦。”
鳳炙也不廢話,從懷中拿出一塊紅色陣盤,一滴精血滴在陣盤之上,就見陣盤飛在半空,輕輕旋轉,一頭向著不知名的方向而去,大約一刻鐘之后停了下來,整個溢彩城的人都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厚重氣息從中傳了出來。
韋沂州內心震撼,這難道就是這鳳炙口中的靈源世界的入口?這氣息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
鳳炙此刻卻是虛空一點,陣盤在溢彩城的上空輕輕的像是照射一般,看得韋沂州一愣一愣的,這樣的虛空通道傳送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苦役之地,宋平存已經研究那些存留的虛空通道很多年了,終于將那些虛空通道殘存的碎片痕跡收集組成了一個穩固的虛空通道,但是又一個問題出現在面前。
苦役之地并非是固定的,從寰宇世界進入苦役之地,有一個固定的虛空座標,但這并非是苦役之地的座標,而是連接苦役之地的座標,但是如何回到寰宇世界,他就沒有座標可以參考了,不能胡亂的傳送,傳送到別的世界還好,要是傳送到未知可怕的世界或者區域,那就是死路一條。
他掌控整個苦役之地的事,已經無需隱瞞,所有在苦役之地的人群都知道了。一個不能使用靈力,神魂被壓制的地方,卻看到有人整天在頭頂飛來飛去,沒有人不把他當作苦役之地的主人了,事實上宋平存已經是苦役之地的“星主”,只不過他這個星主有些虛標,境界是有了,實力嘛,估計也就在神體境和神意境之間。
福祿壽喜四女有兩人為他能統治和離開苦役之地付出了代價,現在還在沉睡,雖然祿姬說過不用你擔心,只是沉睡萬年,但他怎么能夠無視。所以,他一直在紅云上空不停的轉悠,看看能夠有所發現。
這一日,如同平常一般,宋平存巡游領地,卻感覺到一股虛空通道從苦役之地外經過,紅云之外頂多不到十丈的距離,以他現在收集的虛空通道存片完全可以進入這個通道之中,心下大喜,只是不確定這個虛空通道會保持多久。
來不急再去考慮別的,他立即回轉地下洞府,一根用銀鳥羽毛編制的飛索把宋角、宋亢、宋氐綁在身后,左手抱住祿姬,祿姬抱著昏睡的福姬,右手抱著壽姬,壽姬抱著昏睡的喜姬,懷中白狐柳依依。一腳踩上早已經架好準備的這一頭虛空通道,陰陽火石從左右被吸收過來碰撞在他腳下,打開了通往外界的虛空通道。
溢彩城中,鳳炙看著虛空陣法的陣盤掃描著全城,最后停留在了聽風閣的后院。
宋平子僅僅抓住鳯扈的手,預感相當的不好,鳯扈的臉色也有些蒼白,這個場面他們怎么都沒有預計得到。
其實如果剛才紅兒不服用升魂丹,鳯扈不去用自身的火焰之力幫她調理,鳳炙也發現不了,他都已經找了好幾個月了。鳯扈因為要等待紅兒,所以維持在神人境并沒有修煉,因為一旦開始修煉,她的境界就會壓制不住上升,然而宋平子什么時候才能煉制好升魂丹,卻還是個未知數。
世事就是如此,當他們以為一切都順利的時候,卻因為他們準備的后手被鳳炙因為鳯扈出手而感應到了。
鳳炙的虛空陣盤指向聽風閣后院,直接就籠罩在了鳯扈和宋平子兩人身上,而以鳯扈形象出現的紅兒卻被通道推開。
鳳炙和韋沂州、蟓蛙都看到了這一幕,從空中奔赴過來。
韋沂州一看地方,內心就是一陣煩躁。怎么會在這位的府中,而且看樣子通道籠罩的還是兩個人,這難道宋丹師還是鳯族的人?可是鳯扈小姐怎么也在這里,卻并沒有進入虛空通道籠罩的范圍中。
鳳炙也是傻眼了,族長明明說的是一個族人,現在怎么籠罩住了兩人,他運轉鳯族特有的血脈感應,才知道是為什么。那個女子才是鳯族的族人,而那男子卻是竊取了女子重生前的元英,有了鳯族的血脈之力。
明白了這個,鳳炙不愿族內的丑聞被外人知曉,對著女子說道:“我乃鳯族親衛鳳炙,奉族長指令,前來接你返回族內。”
鳯扈此時完全不知道,自己血脈蘇醒居然帶來了這樣的結果,而且看對方的架勢,還是從很遠的地方專程前來。
“可是,我從小就生活在寰宇世界,根本不知道你說的鳯族是怎么回事。”鳯扈開口說道。
鳳炙沒想到得到這么一個答案,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有些事不便細說,而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你回到族內,族長自然會告知你緣由。”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我也不去,我就愿意待在這里。”鳯扈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