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走廊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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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點小陣法,你就吃驚了?”
對于鎮妖塔內聲音的提問,張雨為才懶得回答,主要是這聲音太傲了,讓他很不舒服,雖然說聲音聽起來很不像,但這說話的方式讓張雨為想起了自己上一世用過的神兵——誅仙劍,誅仙劍作為四仙劍之首,貨真價實無上天器,其品質之高,超乎世間常理,而四仙劍都有她們本身的劍靈,誅仙劍也不例外,她的劍靈是如同女帝般的冰山美人,平時對于作為主人的張雨為都是愛答不理的,而且有事沒事就鄙視張雨為一下,搞得張雨為很是厭煩,如今聽到鎮妖塔內的聲音,張雨為又一次想起了誅仙劍,但他知道這絕不可能,畢竟,誅仙劍乃無上天器,其蘊含的能量整個地球都承載不下,若是放在鎮妖塔內,只怕整個地球都會在誅仙劍無盡的殺意下滅絕,而且軒轅神劍也感應到,鎮妖塔內的神兵只是天階神兵罷了,這品階和誅仙劍也對不上。
“油嘴滑舌,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進入鎮妖塔了?我看你怎么死!”
鎮妖塔內的聲音落下后,張雨為發現,能量通道內竟迎面飛來好幾具妖怪的尸體,這些尸體的境界都不低,基本都是暗金境的,尸體在能量通道的加速下如同隕石一般砸向張雨為,張雨為只得是喚出軒轅神劍,他右手一抽,將砸向自己的幾具尸體一分為二。
“軒轅神劍?你居然掌握了軒轅黃帝的神兵?本以為你就是個普通的地球修煉者,沒想到你有點東西啊”
看到張雨為喚出軒轅神劍,鎮妖塔內的聲音更吃驚了,雖然此時的軒轅神劍只有天階低級神兵的品質,但架不住他名氣大啊,而且軒轅神劍原先是貨真價實的圣器,因為在和蚩尤的戰斗中受到了損失,才境界跌落,因此被認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如此,還要這樣目中無人嗎?”
“我可沒有目中無人,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雖然說,你能喚出軒轅神劍確實很讓我吃驚,但,如果這就是你的底牌,那你進入鎮妖塔后,必死無疑”
“我的生死,就由不得你決定了”
“既如此,我就看你怎么死!”
死字落下的同時,張雨為和軒轅神劍從能量通道中落出,似乎是鎮妖塔內聲音故意的原因,張雨為一出來就摔了一跤,他趕忙起身,四周看看,發現自己正身處一片漆黑中,整個周圍什么都看不見,唯一能看到的就只有自己和自己手中的軒轅神劍。
“被黑暗吞噬的感覺如何?鎮妖塔的恐怖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想象的,你就永遠的沉淪在這恐怖中吧”
鎮妖塔內的聲音似乎很自信這股黑暗,笑著說完后,它便消失了,張雨為則是伸手摸了摸眼前的黑暗,他害怕又像藏寶閣那樣,是因為鏡子的緣故,但很明顯,這回不是,這次是貨真價實的黑暗,而且不管是哪個方向,都被黑暗占據,沒有一絲光明。
“小鬼,這黑暗你打算怎么辦?”
軒轅神劍延伸了一下自己的劍意,發現即使是自己的劍意也無法逃離這片黑暗,他趕忙問道。
“這鎮妖塔內竟然有這樣的手段,不一般啊”
“這叫什么手段,一個黑暗天幕大陣就想困住我,這未免太開玩笑了”
鎮妖塔內的聲音雖然不再出聲,卻時時刻刻監視著張雨為的動向,它聽到張雨為提到黑暗天幕大陣時,明顯的抖了一下,隨即他看見,張雨為隨意的抬起右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只見整片黑暗突然碎裂開來,黑暗在一息內裂為一塊一塊的碎片,不一會,就化為了飛灰消失在了鎮妖塔內。
“這年輕人絕了,黑暗天幕大陣,一個響指就破解,要不是我可以很肯定他的境界,以及鎮妖塔可以確認來者的信息,我都懷疑這年輕人是不是哪個老妖怪奪舍了之后來玩我的”
鎮妖塔內的聲音被張雨為的操作驚呆了,它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竟然有人能一個響指打破了黑暗天幕大陣,其實張雨為并非是一個響指,他在伸手觸摸黑暗的時候,就已經解析出了這是什么陣法,至于如何破解,對于黑暗天幕大陣的破解方法,張雨為腦海里至少有兩百種,他選了一種最容易的,抬起手將陽元素之力匯入指尖,然后看似打了個響指,實則以極快的速度刻畫了一個破解陣法,黑暗天幕大陣也就因此被破解了。
而黑暗消失后,真正的鎮妖塔也出現在了張雨為面前,張雨為環顧四周,只見兩邊有兩排大籠子,這些籠子似乎很深,里面不時傳來妖怪的恐怖咆哮聲,但卻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妖怪,兩排籠子之間是一條深不見底的走道,張雨為將一點圣道弒天焱聚在指尖,對著通道一指點出,圣道弒天焱也因此被張雨為打出,但在照亮了一段路后,圣道弒天焱也被吞噬在了黑暗中,這路,似乎沒有盡頭一般。
“不是魔能,可以感受到圣道弒天焱還在,只是路非常長,也因此圣道弒天焱一時半會找不到盡頭,看來只能走走看了”
張雨為手一番,沒多久,圣道弒天焱又被他收回了自己的體內,緊接著張雨為將軒轅神劍祭在身邊,并祭出圣靈眼,以備不測,做完這一切,他便沿著這條深不見底的走道走了起來。
黑暗中,張雨為僅僅能看到周圍兩排的大籠子,有些籠子里充滿了血腥的味道,有些則是充斥著腐臭的味道,還有些籠子,傳來輕輕的鼾聲,總之,各種各樣的籠子都有,就這樣一直走啊走啊,張雨為也不知道在黑暗中走了多久,直到他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圓形區域里,張雨為才明白,走到頭了。
他的面前,是另一扇門,和將他拉入的那扇長滿青苔的石門一眼,張雨為眼前的這扇門也是遍布著青苔,區別是這扇門刻的圖畫和進入的門不同,進入的門上刻了一只玄武,而這扇門上刻了兩只朱雀,門并沒有打開,張雨為仔細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并沒有那樣的大籠子,他的面前則是是一個圓形的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