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鬼當初還想奪舍師爺,后來又間接害死了師爺。
現在張嘴胡說八道,我師爺和扶桑女修羅,我能聽,我能信?
“你特么的還挺八卦!”
我直接罵了一句,抬手就將誅邪符扔了上去。
藍色的光亮閃耀,罡風震蕩之間,我手印一合一聲敕令:
“破!”
轟隆一聲,符咒爆開。
強力的符咒之力激蕩,掛在石頭上的肉繭開始撕裂,搖搖欲墜。
見到這里,我心中驚喜,就要落下來了。
一旦這肉繭落地,我看這個披風老鬼,是出來還是不出來。
披風老鬼也慌了,急忙喊道:
“后生,別在動手了。怎么說我和你師爺都是老友,你放我一條生路,我傳授你九菊重生秘法術!”
我一聽這話,瞬間愣住了。
九菊重生秘法術?
這個家伙,加入過九菊一派?
好像在迷蒙鬼蜮的時候,他是提過一句,和師爺鬧掰后,戰亂四起,他投靠了扶桑。
這么說來,他投靠扶桑后,進入過九菊一派修行?
這九菊重生秘法術,以及他現在肉繭狀態。
和當初在九菊一派在山城內的據點里,那個肉瘤女人有那么幾分相似。
黑云谷逃跑了一道九菊一派長老的真魂,好似就是被注入到了那肉瘤之中,在舉行某種儀式讓其重生。
現在這個披風老鬼的肉繭,和當時的場景有那么幾分相似。
只是這披風老鬼,用到了晶石的能量。
“喲!你還加入過九菊一派!”
“也不算加速,畢竟本座堂堂華夏正統修士,怎么看得上他們?
我只不過,修行了他們幾道秘法罷了!
你看我現在,不也回來了。
后生,我其實是個好人。
這樣,我看你是古通幽的徒孫,我也不吝嗇。
我將我知道的秘法口訣,交給你怎么樣?
一旦你學會了,你就擁有不死真魂,只要不是徹底的魂飛魄散,就死不掉……”
聲音響起,帶著蠱惑。
可我根本就不在乎。
與邪祟交手,敵人對抗,最忌諱的就是“貪”。
越是“貪欲”作祟,可能就死得越快。
這個披風老鬼,連師爺這種驚才絕艷之輩都暗算過,現在說這些話,天知道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
說不準就是在算計我……
因此,我根本不在意他的話。
再次準備好一道黃符:
“你的術,老子看不上!”
說話間,又是一道符箓出手,直指肉繭。
“不……”
披風老鬼惶恐喊叫。
“敕!”
“砰”的一聲,符咒爆開。
強烈的罡氣震蕩之下,那肉繭連接石頭位置的撕裂口,變得更大了一些。
最后只聽“嘶啦”一聲,肉繭和頭頂巖石之間,徹底撕裂。
整個肉繭“嗖”的一聲就墜落了下來……
看著墜落的肉繭,我抬手就是一道雷印。
一聲低喝:
“天雷轟轟,炁懸始終。
吾借法雷,滅殺妖兇。
雷法;玄勢***!”
敕令一出,巫紋左手上,瞬間跳動出黑色的電弧。
一掌劈出“轟隆”一聲爆響,好似打雷一般,在這山洞之內震蕩。
強烈的雷法罡氣,直接轟擊在了墜落而下的肉繭之上。
黑色電弧跳動之間,那肉繭瞬間被轟飛了出去,同時濺射出很多藍色的液體。
而且內部,還響起披風老鬼的痛苦的慘叫聲:
“啊……”
聲音非常痛苦。
而另外一邊,張宇晨已經將最后幾只掙扎的風屬性爬行鬼全部斬殺。
我這里,見披風老鬼沒死透。
提著斬邪流云就沖了過去。
只見那肉繭之內,竟有一具女人的尸體。
女人早已經死去,只有干癟的身體和胸口外,一顆巨大冒著黑氣,如同菊花一樣的肉瘤。
果然,果然和當初在九菊一派據點里,見到的那個肉瘤女人類似。
披風老鬼和當初那個從黑云谷逃跑的九菊一派陰陽師,用到了類似的再生邪法。
我看那肉瘤還和心臟一樣,在“砰砰”的跳動。
我知道,披風老鬼就在里面。
只要劈碎了肉瘤,這個披風老鬼就徹底死了。
“去死吧!”
我一劍劈下。
可就在我這一劍即將劈中那顆肉瘤的時候,那一顆肉瘤卻快速膨脹。
散發出強烈的陰煞氣息……
不遠處的潘玲見了,大喊一聲:
“姜大哥躲開!”
雖然我就要劈中肉瘤,但潘玲讓我躲避,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信任潘玲,第一時間往后一躲。
而且看那肉瘤,好似要爆開。
因此,在閃避的剎那,我拔出了后背的黑傘。
結果我黑傘剛拔出來,膨脹的肉瘤“砰”的一聲爆開。
黑色的液體,如同雨點一樣“嘩啦啦”飆濺得到處都是。
我第一時間打開黑傘擋住。
那些黑色液體“滋滋滋”落在黑傘上,一些落在旁邊,竟將周圍石頭都腐蝕出一個個小洞,恐怖無比……
不僅如此,在那爆開的肉瘤之中。
此時一個干癟枯瘦的老頭,緩緩的從肉瘤內站了起來。
他一雙藍色眼眸,帶著怨毒和不甘:
“可惡的小子,差一點就成功了,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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