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山說完,直接將這二百五十克保顏藥遞給了師父。
這東西在保顏美容方面,絕對算得上極品好藥。
有錢都買不到的那種,潘玲比較激動,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們幾個男的看著,感覺就那樣。
師父一只手拿過,笑了笑:
“白館長,雖然我們打贏了幾場,但這三個小輩也表現不錯。”
說話間,師父看向了連港城的三個杰出一輩,左峰、吳雪、牛剛。
三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上臺全輸了。
師父繼續開口道:
“這樣,白館長,你拿出一個容器來。
我留下一些,希望他們以后繼續努力。”
師父這個人雖然暴躁,但不貪。
這么做不僅敞亮,更是給足了連港城風水界的面子。
也算是給我們幾個年輕一輩鋪口碑,鋪道路……
我們雖然贏了,但不獨享戰利品。
留下一些,連港城風水界都能夠雨露均沾。
這樣一來也能夠留下一個人情,留下一個“因”在這里……
對于師父的決定,我們都沒異議。
連港城風水界同道,以及白天山聽到這話,顯得特別激動。
這么多人,誰家屋里沒個愛美的媳婦后代什么的。
這種寶貝保顏藥劑,雖然不能救命,但卻能夠提升顏值,效果極佳……
“這、這多不好意思!”
“是啊!鐵局都發話了。”
“我們要是拿,說不過去啊!”
這些人嘴上說不好意思,但眼睛都盯著師父手里的保顏藥膏。
白天山也伸手邀請:
“宋道友,諸位。天色也晚了,我們去飯店,一邊吃一邊聊……”
這會兒的確很晚了。
大家也有些餓,紛紛點頭答應。
隨后,白天山就帶著我們離開了這里。
只是等走到門口的時候,旁邊有一個大紙箱。
師父突然對著白天山道:
“白館長,你弟子還在里面,要不要叫一塊?”
說完,師父掃了一眼大紙箱。
聽師父這么一說,我們所有人都看向了不遠處的大紙箱。
那紙箱應該是用來裝防水布的,好幾個連成了一排。
白天山一聽這話,臉色微變,急急忙忙的就走了上去。
打開紙箱往里一看:
“風云,你怎么在這里?”
我們都愣在原地看著。
然后就看到肖風云從紙箱內站了起來。
他一臉的尷尬和不自在:
“館、館長,不、不好意思,我、我,我是來拿防水布的,結果、結果……”
說到這里,他沒說下去。
顯然,他看到了我們在這里的戰斗。
這會兒看我們的表情,都帶著一絲恐懼。
完全沒了最開始挑戰毛敬時的狂妄的囂張,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快出來!”
白天山繼續開口。
肖風云急急忙忙的爬了出來,差點摔倒,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還鞠了一躬:
“不,不好意思啊!沒、沒、沒想到,沒想到大家,大家才是真正,真正的高手……”
這個時候,肖風云就和小雞仔一樣,雙手緊握放在身前,唯唯諾諾,說話的聲音都不敢放大。
白天山出了口氣:
“算了算了!這是風水界的事兒,你看見了就看見了。”
見到這里,大家也都只是笑了笑,開始往外走。
我們的本事,并不是見不得人。
只是在現有的“規矩”體系下,不適合在普人前隨便顯露身手,并非絕對不能顯露本事。
我們繼續往外走,在經過肖風云的時候,肖風云對著毛敬,尷尬且恭敬道:
“哥,哥,之前、之前多謝手下留情,多謝手下留情……”
對方說完,還對著毛敬鞠了一躬。
毛敬只是淡淡一笑,沒說話。
此時此刻,他才真正意識到,毛敬和他的差距,可不是力量上的。
我們這行與他完全就是兩個維度的力量體系和存在。
只是到了外面,我們等白天山放東西的功夫。
旁邊好幾個加練的學員,開始慫恿肖風云,說白天肖風云吃多了,大意了,這才輸了。
現在讓肖風云再去挑戰毛敬。
此言一出,把肖風云臉都嚇白了。
他躲在門口的箱子里,看到了比賽全過程。
我們這群人,動不動就能打出爆炸式的攻擊,還能打出電弧、罡氣爆響。
再打不是找死?
嚇得肖風云急忙堵住對方的嘴,對著我們這邊笑,是一點脾氣和傲慢都沒有了。
看得周圍的學員,都有些不敢相信,甚至不明所以。
等了一會兒,白天山出來了,我們也離開了凌云武館。
白天山帶我們在附近的一家酒樓里坐下。
四張桌子的包房,來這里的都是連港城的風水界人士。
上一上桌,連港城就開始向我們敬酒。
我們也是湊合的喝了幾杯就開始吃東西,最后師父將二百五十克保顏藥膏,分了大概五十克給連港城風水界。
我們自身留下了二百克自己用。
哪怕連港城風水界只留下了五十克,那也是激動不已。
連港城的三個天才,左峰、吳雪、牛剛,也在白天山和連港城前輩的促使下,和我們相互認識,還加了聯系方式。
他還問我們,明年年初,恒山玉魄道長的百歲壽宴,我們要不要去參加。
我聽壽宴,還是百歲,直接愣了一下。
聽都沒聽過這個玉魄道長,我還看了一眼毛敬。
毛敬微微點頭:
“玉魄前輩在風水界,乃至道門各派有很高的威望。
明天年初,就是玉魄道長的百歲大壽。
已經在邀請各地風水界同道……”
原來如此,可我們就在自家的一畝三分混。
也不是什么宗門大派人士,我都沒聽說過,人家自然也不會請到我這里來。
我說不太清楚,可能不會。
在我看來,明年的事情,根本不去考慮。
最重要的還是數天之后,七月十五月圓,逍遙樓是否會對九尸樓發動大動作。
以及今年十月,能否踏滅逍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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