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
師父洗完澡就要睡覺,我便問了一句:
“師父,這鬼哭城是禁區,咱們就兩個過去嗎?”
師父打著哈欠:
“不然呢?
放心,那里沒想象中的那么嚴重,先睡覺。”
說完,師父就躺下睡覺去了。
看師父這表情,看來對那個鬼哭城有所了解。
不說十拿九穩,但我感覺也差不了太多……
隨后,我拿著拿起通靈柏樹根在研究。
這東西,真就能引邪化煞。
雖然它每一次化解的厄煞氣非常的少量,但如果長時間拿在手里,帶在身上。
身體這幾個穴位里的厄氣,真有可能被全部清除掉。
只是這時間上,可能會比較長。
就目前這種化厄氣的速度,我感覺沒個三五年打底,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主要還是得讓趙連生給我看。
這玩意,用來幫普通人驅驅邪氣,比符咒好使。
因為符咒的使用,多少都有少許后遺癥,比如對身體和魂魄的損傷,精氣神的虛弱化等等。
可這種天然的通靈柏樹根,卻可以完美的化解這些問題。
算得上是個好寶物。
接下來三天,看趙連生能不能趕到。
若是能來,那就最好了……
之前那個陸豐打電話的時候,說明后天有同事過來,要協同做任務。
就是不清楚,會不會是趙連生他們。
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轉醒,已經是中午時分。
師父和他的漁具,已經不見蹤影,肯定又是釣魚去了。
我靠在床頭,準備玩一玩手機。
發現四人小隊的群里,有人在艾特我。
打開一看,見是張宇晨發來的,問我情況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回去?
我打字回應,說還在等趙連生,但過兩天要去大安嶺的鬼哭城闖一闖。
張宇晨發了幾個問號,明顯不知道鬼哭城是什么地方。
結果毛敬回了一句:
“那不是東北的一處禁區嗎?”
“對啊!在白仙那兒接了個任務,去里面取血露……”
我簡單的在群里說了一下。
結果張宇晨這小子就興奮了,連續發了十個賽亞人變身狀態表情包。
然后發了一段語音過來:
“歐豆豆,我的熱血已經在燃燒了。
姜哥,我要來東北,我要去禁區里干邪祟。”
我聽到他的聲音,一臉尷尬。
這小子,別人對鬼祟都避之不及,就他每次聽到有邪祟,就興奮得要死,恨不得往前沖。
但我記得,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說過,他就用中二的語氣說過,他想成為“驅魔大宗師”。
那時候也就一笑,但長久相處下來。
我發現,這真就是張宇晨的理想,并在不斷的付出行動……
我正好回應,說這事兒我得問問師父。
結果群里的潘玲也回了一句;我也要去,我都還沒進過禁區。
然后毛敬就回了一個“+1”。
我見他們都要過來,我才回應他們,這事我先問師父。
然后我就打了個電話給師父。
師父一聽毛敬、張宇晨他們要過來,直接在電話里罵了我一句。
說這又不是過家家,說那是禁區,里面邪祟很多。
讓我回他們,別讓他們過來,到時候我和師父進去就可以了。
聽完師父的回應后,我才在群里拒絕了毛敬、張宇晨和潘玲。
毛敬沒回話,潘玲發了一個委屈的表情,說讓我們小心,出來了報平安。
張宇晨則發了十個下跪的熊貓人流淚表情……
在床上聊了半個小時,我才出門吃東西。
正準備回去的時候,電話響了。
拿起來看了一眼,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小姜道友,是我趙連生。”
我一聽是趙連生,驚喜道:
“趙組長,你到東北了?”
“到了,剛下飛機,現在要去開會。
我只有三個小時自由活動時間,我可能不能主動來找你。
你去我說的地方,我給你治療……”
畢竟人家吃公家飯的,各方面要求都很嚴苛。
我自然不會耽擱人家,急忙回答道:
“行行行,趙組長你說個地方,我立刻就過去。”
“好的,我給發一個定位。
到了地方,你直接進去,也別先說話。
有人問你,你就說賣個杯子,然后就有人帶你來見我了……”
我一愣,這還有暗語啊?
但聽趙連生語氣很急,明顯在趕路,忙事情。
我也沒閑扯,直接回答道:
“可以,沒有問題!”
“那好,先這樣了。我這邊馬上又個視頻會議,實在是抱歉。”
“不不不,是我耽擱了你時間才是。你先忙,回頭見。”
我客氣的說了兩句,掛斷了電話。
很快的,一個地址發在了我微信里。
點開看了一眼,是一個叫做長平路的地方。
我給師父發了個消息,說去治手去了,然后就直接打車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