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個病人,我的第一判斷就是。
他可能是中邪了,我也讓李曉敏去幫我了解情況。
但等我醒來過后都是第二天了。
師父雖然過來了,但病人早沒了影。
加上忙著去應付昨夜的事情,自然就耽擱了,這個事兒也沒去深究。
因為中邪的情況很容易發生,大多數都是中邪后,很快的就可以自行康復。
比如被小鬼糾纏會中邪,陽氣太低也對會中邪,被陰煞氣入體或者妖物迷惑也可能中邪……
只是輕重的問題。
誰知道今天卻在醫院里聽到這么這話,我瞬間警覺起來。
同時問道:
“主任,怎樣的犬類精神病癥?咬人嗎?”
其余人都看著我。
鄧主任聽我詢問,立刻點了點頭:
“咬人,病人會出現狂躁和無法控制的情況。
一旦發病就會和狗一樣咬人,還汪汪汪的叫。
但病人轉醒后就會忘記所有,一切正常。
院里懷疑這可能是某種新型的狂犬變異毒株,也可能是某種誘導性精神分犬形裂狂躁癥。
可還沒有答案,也沒從病人身上找到相關毒株。
這事已經往上申報了,有專家今天會過來會診。
大家換藥的時候,千萬要注意了……”
主任很嚴肅很認真的開口。
但我越聽,越感覺像是我在二院里遇到的那個病人情況。
我自告奮勇道:
“主任,這事兒讓我去吧!
這些天辛苦大家了,我今天剛來上班,自然要上一線。”
主任聽我這么說,也是點點頭:
“小姜的工作態度還是可以的。
好,病人是上午十一點準時換藥。
你們先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十一點小姜再去換藥。
那個陳亮和段遠東,你們陪小姜一起去。
若是病人狂躁病發作,你們三個在一起也安全一些。”
陳亮和段遠東都是新來的醫生,現在聽主任安排,也是連連點頭答應。
等主任開完會,大家就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因為我們醫院主神經科方面,咱們這些外科醫生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親力親為。
不同別的醫院,清創換藥等,很多都是護士在做。
我們不僅需要診斷,還需要親自上手換藥處理。
忙了一個多小時,在辦公室休息了一下,我就帶著陳亮和段遠東去了重癥監控區。
此時,只聽陳亮對我開口道:
“姜醫生,這幾天你沒過來。你不清楚那病人發病后多狂躁,四五個人都壓不住,力氣大得嚇死人。
朱大友朱醫生前天就被咬到了大腿根,鮮血流了一地。
差點就咬在關鍵部位,嚇人得很……”
“臥槽,這么狠?”
我一臉震驚,這要是被咬到了,朱大友可就斷子絕孫了。
段遠東也點頭:
“沒錯,所以主任一再要求我們換藥時小心,就是害怕意外。
因為狂躁病發作的時候,一針苯巴比下去都不會昏睡。
之前有個病人一連推了三針才將其催眠。”
三針……
這一般人扛得住?
我幾乎有點肯定了,醫院里的這兩個狂躁病人,大概率是中邪了。
過了安檢,我們直接就去了二樓207。
等我們到了二樓207的時候,卻發現門口站著好多個醫生,其中好幾個科室的主任都在。
看這架勢應該是院長等領導視察工作,也可能是多科室會診。
我們推著換藥小車就走了過去。
周圍的醫護同事都向我打招呼,其中就有朱大友。
朱大友見我,還揮了揮手:
“姜醫生,你、你怎么瘦這么多?”
“小問題,這是在會診啊?”
我問了一句。
同時往病房內看,發現病房里好幾個主任專家,院長也在。
其中還有兩個不認識老頭,也穿著醫生服,應該是外面請過來的專家。
朱大友點頭:
“沒錯,這幾天你沒上班不清楚情況。
這兩個狂躁病人屬于新型的精神類病癥,目前都還不好判斷,是不是神經方面引起的,還是精神受創引起的。
這不把海市的專家都請過來了,現在聯合會診。”
“你怎么不進去?”
我打趣了一句。
朱大友直接翻了個白眼,雖然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主治醫師了。
但這種級別的會診,他還真插不上話。
我見他翻白眼,又調侃了他一句:
“聽說你雞被咬了,都不在家里休息幾天?”
朱大友繼續翻白眼:
“你聽誰胡說八道,我是大腿被咬了,不是雞!”
我笑著和朱大友調侃。
反正這會兒也進不去,我從外面往里面看,也察覺不出女病人有什么異常。
只能繼續在外面等,等專家們會診完了,我才能進去檢查女病人的身體情況。
進行確認,是不是中邪,而中邪的源頭又是什么……
書友們,今天和家人出去玩了,回來有點晚,寫到現在只寫了一章出來。
今天就只更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