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說回來。
如果爺爺真是個普通人。
那這一切偶然,就太偶然了,太巧合了,巧合到讓人感覺不切實際。
我還是覺得我爺爺,可能有點深藏不露,身上說不準還有我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可能他也涉足過風水圈,所以就對著桌上的爺爺,問了一句:
“爺爺,你年輕的時候,除了在上海灘混社會。
你有沒有進過風水圈啊!
或者有沒有想過,學習這些真本事?”
說話的時候,我雙眼一直盯著我爺爺的眼睛和表情。
我在捕捉他臉上,可能出現異狀。
旁邊的張宇晨和毛敬聽我這么問,也抬頭看向了我爺爺。
但爺爺,臉色沒有出現一絲奇怪的變化。
還是拿著酒碗,微笑著看著我道:
“有啊!當然有,掌握了真本事多厲害?
比如我之前說的,我看到別人解蠱毒,就感覺厲害。
要不然,我也不會在你出生后,找人給你算命。
然后修房子,修得和顆人頭似的。
還有,我在江上撿到的厭勝術,我也不會留到現在。
就是想學啊!可學不明白,這不湊巧了。
你小子現在混到了風水界里,還學到了真本事,這書正好就留給你們看。
來來來,再喝一口!”
爺爺不僅沒有露出奇怪的表情,他的回答也是合情合理。
我無法從他的表情和回答內容里,看出任何偽裝的破綻。
或許,我心中疑惑的六問,就是因為爺爺的生人經歷豐富。
爺爺,只是一個普通慈祥,年輕時候混過社會的老人罷了!
我心中想到。
張宇晨聽完,也開口道:
“對啊!
我就是喜歡這行,我就找了我二叔,我二叔就教了我這些本事。
而且我小時候,也是我二叔算了我的命,找了一個陰陽紋繡的師父,給我背上畫了陰陽繡。
不然我這命,也是早夭的命。”
張宇晨說到這里,我依舊在下意識的關注我爺爺的表情狀態。
依舊是那么不驚不喜,帶著祥和的微笑。
毛敬也點點頭道:
“沒錯,入我們這一行,很多時候都需要慧根和緣分。
而所謂的慧根,很多時候能與命格有所牽扯。
這也是為什么,入我們這一行的人,很多人命格都是比較特殊的。”
毛敬這話也是事實,我們也沒反駁。
只是在桌子上,閑聊。
爺爺說了一些,他跑船在河里捉豬,見到死人之類的事兒,然后就是讓我們喝酒。
酒足飯飽,已經是下午一點過了。
而毛敬和張宇晨,卻不打算繼續久留。
張宇晨準備回老家再玩幾天,毛敬一個人在山城,其實在哪兒都是過。
但張宇晨邀請了他去看風水,幫助他新房選址。
所以,毛敬也就打算跟著張宇晨,接下來去巫北坎。
因為是過年,大家都得走親戚。
所以,我和爺爺都沒有過多挽留。
最后爺爺,更是開著他的破三輪,送毛敬和張宇晨出的村子。
我也跟著去了,主要去豐城里買個手機用一用,不然都沒法打電話。
我爺爺車技還可以,不同師父喜歡開快車。
哪怕喝了酒,也開得很穩當。
到了豐城,哪怕是初一天,人也多。
畢竟什么時候,都不缺為了生活,拼命養家糊口的人。
我和毛敬在車站附近,買了手機補了卡。
好在來得早,再晚一個小時,人家就提前下班了。
等送走了毛敬和張宇晨,我才坐上爺爺的電動三輪往回趕。
車上,我問爺爺道:
“爺爺,你想去城里住嗎?要是想,我攢點錢,去城里買個小房子,我接你過來一起住。”
爺爺一邊開三輪,一邊回答道:
“老了,就想落葉歸根。別的地方,我哪兒也不想去。
你要是想爺爺了,就時常回來看看我。
爺爺這把年紀了,也活不了多久了。”
爺爺說到這些,我心里挺感傷的,點頭說好。
等再次回到村子,我發現之前幫曾家人驅蠱蟲的事兒,已經在村子里傳開了。
這會兒見我和爺爺回來,都熱情的招呼。
有的找我問病,還是婦科。
有的要我幫看看面相,問問桃花。
我特么一個普外科,哪兒會看婦科?
我自己找的都是個鬼女朋友,還問我桃花?
所以就只是笑笑應付……
等回到家里,我第一時間從云空間將電話簿備份了回來,找到了羅建華的電話。
羅建華好像在打麻將,稀里嘩啦的。
聽我給他打電話,還笑呵呵的說“新年好”。
我也不和羅建華廢話,直接說明了我們村子,出現了被人下蠱的情況。
以及下蠱人的特征,出現的大概時間和地點。
剩下的,就是讓羅建華往上繼續匯報。
這一塊兒,應該也歸保密局管。
他們該查查,該抓抓,那就是他們的事兒了。
掛斷電話,我就回到屋里,開始鉆心研究厭勝法,軟骨剝氣術了。
想利用最后的幾天假期,能將這個術初步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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