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是不太好看,但我們都清楚。
只有將這條母蟲排出二勇身體后,他才可能康復。
二勇一邊嘔吐,一邊露出驚悚的表情,不斷發出惡心的聲音。
那條滿是黃色黏液的白色母蟲,也很快的被他用手給拽住,從喉嚨里直接生拔了出來。
看得我連連開口,讓他慢點。
生怕他把母蟲給拽斷了……
母蟲一落地,我拔出斬邪流云就是“咔咔”兩劍。
張宇晨跟著就撒出石灰,讓這蟲子徹底死透。
毛敬也隔著餐巾紙,將二勇淚孔里的線蟲,一根根的拔出。
此時,二勇惶恐無比,坐在一邊看著死透的蟲子,還在犯惡心。
太過緊張,讓他呼吸非常急促,全身都在抖動。
他爸媽則在安慰:
“沒事兒了二勇!”
“兒子好了好了,寧子現在不僅是醫生,還學了真本事。
他在這里你別怕了,沒事了沒事兒了。”
看著二勇爹媽安慰,感覺有一對愛他的父母,感覺真的挺好。
只可惜我們三人小隊,包括我們驅魔四人小隊。
都感受不到這種感覺了……
我收起斬邪流云,也安慰道:
“沒事兒了二勇,蟲子吐了,一會兒大伯他們把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你吃了就康復了。”
二勇聽我說完,臉色有點煞白的看著我:
“姜、姜寧,是、是那個人給我下了蠱蟲,害我的嗎?
我記得,記得我和奶奶,沒吃他任何東西。
除了我推了他一下以外,我們再沒有別的接觸了。
這、這蟲子怎么,怎么就跑到了我和奶奶肚子里來了?”
二勇這么問,我也沒辦法給他解答。
我對蠱師并不了解,但清楚的是,蠱師一般和“巫”都沾邊。
他們下蟲的手段,也是他們能夠傳承、立足這么多年的精髓本領所在。
不然養再厲害的蠱,你無法給人家下蠱,一切都白搭。
師爺手札里,對蠱師下蠱,也只有很簡單的介紹,六個字;神不知鬼不覺。
我直接搖頭道:
“我對巫蠱術不太了解,但這種人下蠱的手段高明。
有時候,或許不需要你們直接接觸,可能就對你們下蠱了。”
我話音剛落,毛敬卻開口道:
“你之前說,你和你奶奶收了對方二十塊錢對吧?
我想,可能你們收的是現金?”
二勇點了點頭:
“對啊!二十元現金。”
一聽這話,我望向了毛敬,難道說遞個鈔票,就中蠱毒了?
隨即,毛敬便繼續開口道:
“可能就是你和你奶奶,收錢的時候就中蠱了。
很多蠱,在養成后,其實體型都很小。
甚至微不可查,只有他們在寄生到宿主身體后,才會逐漸變大。
要么在宿主體內繁衍后代,要么直接釋放毒素。
從而對宿主,造成各種不同癥狀的病癥。
目前來看,你們中的米蠱蟲就是前者。
而且時間還有點特定,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就在除夕今夜發作。
可能對方的目的,就是要禍害你們一家子人。
而不是,單純的害你和你奶奶。
這個下蠱的人,可見歹毒……”
毛敬還是厲害,心思縝密,邏輯性強。
就通過現在搜集到的訊息線索,便能說出和余叔一樣的判斷和結論。
我點點頭:
“沒錯,剛才我打電話回去。余叔也是這么說的。這下蠱的人,不是個好東西。
只是這么多天過去了,再想找人,可就難了。”
我話音剛落,張宇晨就附和了一句:
“歐豆豆的,不會是上次我們在石嶺山遇到的那個蠱女,南苗黃家的人吧?
當時不是說,那個黃家在苗疆那一塊兒,不是什么好東西嗎?
這又出現一個歹毒的蠱師,有沒有可能,就是他們一家子人?
畢竟蛇鼠一窩,那女孩兒都那么不是人。
我想她親戚和家人,八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張宇晨有時候雖然有點神經大條,可現在聽他這么一說,感覺上還有幾分道理。
家里養出小孩九陰女,都那么一副德行。
見到我們第一眼,就想搞死我和張宇晨,那她家人恐怕都是狠角色。
如果是這條線索,我感覺可以向保密局提供線索。
咱們找不著人,但可以向國級機構提供線索。
萬一那個小子,真是個害人精。
早抓住也能越早的,為社會減少危害。
“老張,你說得還有幾分道理。”
我開口道。
毛敬也點點頭,表示認可。
張宇晨見我和毛敬都很認可他這一次分析,當場就飄了。
“嘿嘿嘿!小意思小意思。
其實我啊!從小就有當福爾摩斯的潛質。
只是沒有被完全開發……”
見張宇晨開始“吧唧吧唧”的吹牛逼,我和毛敬都沒鳥他了。
只有二勇等人,聽得云里霧里。
畢竟不是這個行里的人,我們說些什么南苗、黃家、蠱師啥的,他們也搞不明白。
但這個時候,曾家人已經把我需要的各種配藥,也都一一的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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