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越看這把劍,我是越順眼。
我一“兇人”,我怕它是兇劍?
而且它真的兇不兇,還得是它的主人說了算。
因此,我對著王大爺擺了擺手,反而高興道:
“王大爺,我今天來取劍,你又為我授劍。
你們廠里的電箱,早不爆晚不爆。
就在你授劍的關鍵時刻炸了,從而影響到了這柄劍的吉兇。
看來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這劍,我要了!”
王大爺聽完我的話后,直接抽了一口涼氣:
“小姜,你就是干這行的,有些東西還是避一避吧!
雖然只是個吉兇驗證,還是討一個吉利好啊!
剛才,也是我手抖造成的,要不這劍不要了……”
我搖頭:
“彩頭討得再好,路也得自己走。
沒事兒,這劍我接了。”
王大爺見我來真的,還很認真。
遲疑了少許,也不再多說什么。
深吸口氣道:
“既然小姜你心意已決,作為劍師,我現在就將這柄劍交予你。
希望它能在你的手里,發光發熱。
終有一天,成為一柄驅邪斬妖的名劍!”
說話間,王大爺拿起辦公桌前的幾張黃紙,點燃丟在了火盆內。
隨著火焰的升騰,王大爺雙手持劍,對著我道:
“姜寧,劍是你的了。”
為了表示尊重,我還是雙手接劍:
“謝謝王大爺!”
等我接過了這柄長劍后,很愛惜的摸了摸劍身。
愛不釋手,感覺這劍是真的順手,而且材質和工藝,都是現代技術的結晶。
“小姜啊!劍沒有名字,你可以給它取個名。”
王大爺見我喜歡他的劍,作為受到傳統鑄劍師文化熏陶的他,自然是高興。
“取名字……”
我看著劍,愣了一下。
我還有想過,既然要取,取一個也行。
劍身銀白,都有大馬士革流云的圖案:
“那就叫斬邪流云。”
我幾乎脫口而出,并沒多想。
王大爺也沒評點,只是“嗯”了一聲。
同時間,辦公室大門被敲響。
“咚咚咚……”
“誰?”
王大爺對外面喊了一聲。
“王總,電箱炸了,有工人受傷了。
屋外一個工人的聲音響起。
王大爺聽有人傷了,臉上大變,急忙沖到門口打開了門。
外面一個主管模樣的男子正站在門口。
“張主管,誰受傷了,叫救護車沒?”
“叫救護車了,很快就能到。
一號車間李師傅,手臂被炸傷了。
流了不少血,現在血都還沒止住。”
聽到這里,王大爺很著急。
我則眉頭一挑急忙開口道:
“帶我去!”
我怎么說也是外科醫生,一些緊急情況,還是可以處理的。
“對對對,小姜你也是醫生,快、快帶路。”
張主管隨即前面帶路。
我和王大爺快步跟在身后。
外面的聲音也越來越嘈雜:
“怎么辦,李師傅流了好多血。”
“這血怎么止啊?”
“餐巾紙,再拿點餐巾紙過來止血。”
言語之中都帶著緊張和惶恐。
我和王大爺,張主管快速趕去。
很快的來到了出事地點,一群人圍著一個人,大家走來走去。
人多,但都手足無措。
“讓開讓開,王總來了。”
“都讓開!”
“王總,李師傅暈過去了。”
人群讓開,我和王大爺也快速靠近。
只見人群之中,這會兒躺著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男子身下全是鮮血,他本人臉色很是蒼白。
手腕位置被一塊鐵皮劃傷,正在流血。
一個中年男子,正拿著一坨坨鮮紅的餐巾紙按著傷口止血。
我急忙走了上去:
“讓我看看!”
王大爺也急忙開口:
“小姜是醫生。”
對方一聽我是醫生,急忙點頭。
周圍人都好似看到了希望:
“醫生,醫生你快救救李師傅吧!李師傅這血根本止不住啊!”
我沒有說話,快速查看對方傷勢。
只見這個受傷的男子,右手手腕出現割裂傷。
現在就是一坨坨鮮紅的餐巾紙按壓在上面。
而且鮮血呈現噴涌的狀態,這大概是傷到手臂動脈。
在沒有干凈的止血工具止血,干凈的餐巾紙也是可以選擇的。
只是這樣大的傷口,這樣止血還不行。
“把根鐵絲給我!”
我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根廢鐵絲。
眾人不解,但也迅速照做。
“舉起他的手臂,超過心臟高度。按住傷口別松手。”
同時我拿出手機,打開手機電筒,對著傷者的眼睛照了照,看一看瞳孔反應,確定傷者大腦功能狀態。
光反強烈,而且這人身上的陽氣也旺,問題不大。
及時止血手術,就沒多大事兒……
我拿到鐵絲,就開始在對方手肘窩位置勒緊,最大程度的減低出血量。
我的動作和方法不僅專業,而且快速。
很快的就有了效果,出血量顯然得到了控制。
而周圍的工友除了高興之余。
有幾個更是拿出手機,將我救治病患的過程都給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