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剛開始減速剎車,車上的幾人便開口道:
“怎么姜哥?
“姜大哥,怎么減速了!”
我皺著眉頭,對著三人開口道:
“不是,我感覺不對勁。”
“不對勁?”
毛敬反問道。
其余二人也疑惑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
“沒錯,不對勁剛才那兩個和尚的站位,前后那么寬的位置他們不站,偏偏就站在狹窄的出入口上。咱們的車剛出入口,外面就沖一輛車給我們逼停了。
那兩個和尚又在那個時候蹲下。
我感覺,我們有必要檢查一下車輛。
萬一那兩個和尚不是什么假和尚,而是什么邪佛和尚,對我們使了絆子怎么辦?”
我快速的說出了心中所想,三人聽我這么說。
毛敬只是微微皺眉,沒說話。
張宇晨和潘玲對視了一眼,紛紛開口道:
“姜哥,不會吧?宋前輩和青山前輩就在后車,他們敢有什么小動作?而且,沒感覺他們身上有氣啊!”
“是的姜大哥,我沒有從那幾個和尚身上,看到修行者的氣,他們就是普通人而已。”
可我依舊搖頭,就算我的感覺和判斷錯了,我也得下車檢查一下,也要不了幾分鐘,我下車看看。”
說完,我直接就松開了安全帶下了車。
師父的車也開了過來,被我招停。
師父伸出腦袋:
“怎么了小姜?車拋錨了?”
我小步的跑了上去,師父和車內青山道長都是一身的酒氣。
青山道長還有點昏昏欲睡的樣子。
我也沒廢話,直接開口道:
“師父,你下來一下,我感覺有個事情不太對勁!”
因為有代駕在車里,我不方便說話。
另外一邊毛敬等人,也紛紛下車。
師父見我一臉嚴肅,也打了個酒嗝,然后下了車,來到一邊。
“怎么了小姜?”
師父滿臉疑惑。
我則小聲道:
“師父,剛才出來的時候,我感覺不對勁。前面突然出現個車,逼停了我,然后我們車旁邊,正好站著兩個和尚還同時在系鞋帶。
我們之前發生了矛盾,我怕這不是什么偶然,而是他們在搞事情。
所以我打算檢查一下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等一會兒上了高速公路,再出現變故,可就危險了……”
我很認真的開口,也不怕師父說我多疑。
但我認為,檢查一下很有必要,也不浪費多少時間。
師父微微點頭:
“行,剛才我和青山兄沒注意外面。但為師相信你謹慎的性格和判斷。”
說完,對著車里的代駕師傅道:
“師傅,你先熄火。下來抽根煙休息一會兒,我們檢查一下車輛。”
代駕師傅“哦”了一聲,直接熄火。
青山道長也在這個時候下車。
他很暈,看來道行高,不代表酒量就高。
“宋兄,怎么了?”
師父直接走了過去,然后對著青山道長低聲說了幾句話。
青山道長也皺起眉頭。
我這邊已經回到了我開的那輛車,打開手機電筒,開始往車身和車底照。
毛敬和潘玲等人,雖然沒有懷疑,但見我如此謹慎小心也紛紛開始檢查。
主要是車底位置,因為那兩個和尚當時有蹲下系鞋帶的動作,要搞事情肯定也是對車底和車身做動作。
我從車頭開始找甚至開啟錄像功能,一點點的拍攝車底……
我車頭還沒找完,在車尾的張宇晨卻突然驚呼道:
“她媽的歐豆豆,姜哥、姜哥,真有東西……”
一聽這話,我們所有人心頭都是一震,紛紛望向了車尾的張宇晨。
張宇晨拿著手機道:
“你們看,這是我剛對著車底拍的照片,這什么鬼東西?”
我們幾人快速上前。
在張宇晨手機照片里,是后車底盤的局部照。
黑漆漆的,還有一些淤泥。
但是,在這照片里卻有一道黑符紙。
那黑紙之上,用白色的筆,赫然寫著我開這輛車的車牌號碼。
我雖然不認識這個符,看這明顯不是我車自帶。
而毛敬見多識廣,此刻見到照片上的黑色紙符,更是臉色驚變:
“黑經紙符。”
黑經紙符?
我們三個都望著毛敬,不知道是什么。
但也在這個時候,師父和青山道長走了過來。
然后就聽我師父沉聲回答道:
“那是黑和尚用的符咒。
而黑和尚就是為非作歹的邪和尚。
他們不誦經、不打坐、不念佛、不持咒,更不拜釋迦摩尼。
只在深夜,參拜一朵黑蓮。
媽嘞個比,看來咱們今晚遇到的酒肉和尚,還特么不是普通人。
我和青山都老走了眼。
好在小姜你警惕,不然還真著了這群黑和尚的道。”
師父義憤填膺的說道,還左右掰動了一下脖頸,發出“咔咔咔”的聲響。
憤怒中已經帶著殺意。
青山道長也醉醺醺的上前看了一眼手機上的黑經符,手中持了一個靜心手印。
冰冷的開口道:
“福生無量天尊。
既是黑和尚,那貧道今夜,便送他們歸西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