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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恐怖推理
一縷縷黑霧,如同雨點一般降臨。
四面八方而來的吊死鬼或者已經畸變的邪靈,這一刻開始二次畸變。
“嗷!”
“嗚嗚……”
畸變的過程,讓他們極其痛苦,不斷嚎叫。
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憎惡氣息,變得更是濃郁了很多。
甚至一些畸變邪靈的身體上,開始長出一條條章魚般的詭異觸須。
就和當初黑霧眼球,刺穿我五臟的觸須類似。
看著眼前恐怖的場景,不得不讓我們對黑霧眼球的忌憚。
它到底是個什么邪靈詭物?
散發出的氣息,便能讓眼前的吊死鬼不斷的畸變,成為一只只怪胎般的畸變邪祟。
那它的本體,到底得多厲害?
張宇晨滿臉緊張:
“歐豆豆!這些邪祟,又開始變異了!”
毛敬也不淡然,低聲開口:
“從未見過這等邪異。”
潘玲更是在這個時候附和一聲:
“在我眼里,這些黑霧的能量,與常見的那些邪異氣息,完全不同更為暴躁和虛幻。
好似這些黑霧氣息,它們本身就有生命一樣……”
聽到這話,我們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些黑霧,都是活的?
它們殘魂都算不上,又是怎樣的存在呢?
一時間,我們也尋求不到答案。
而那些畸變后,滿身手腳、眼睛、嘴巴、腦袋,甚至觸角身材高大的畸變邪靈,再一次的對著我們撲了過來。
任由石壇上的黑色火焰灼燒,也沒有后退。
“又來了!”
師父提醒了一聲。
一劍刺向了一只滿身都是眼睛的畸變邪靈。
我和毛敬、潘玲三人,也直接對向了幾只多手多腳,或者長著分叉舌頭的畸變邪靈。
這些畸變邪靈已經變強,加上數量又多。
我們有點擋不住,開始不斷的往后退。
張宇晨則“咕咚咕咚”的猛喝了幾口惡臭湯。
喝完過后,直接用手掌上的遺留下的血跡,在眉心上畫了一道。
雙手開始結印,他這是要開靈門,強行提升自身真氣:
“靈門!開!”
敕令一出,張宇晨渾身氣息暴漲。
雙眼充血,氣血翻涌。
他手持銅錢劍,對著一只滿是觸角的邪靈,就是凌空一斬。
觸腳邪靈正與我們糾纏,甚至已經威脅到了潘玲的生命安全。
觸角邪靈見張宇晨一劍劈來,身上的三條觸角,“唰唰唰”席卷而上,將張宇晨的銅錢劍纏住。
誰知道張宇晨不按套路出牌,哪怕銅錢劍不能用,他也沒后退。
反而身體往前一沖,一頭就撞向了那畸變邪靈。
嘴里還大喝一聲:
“破!”
那畸變邪靈,已然沒有別的招數。
結果被張宇晨一頭撞在了它腦袋上。
開過“靈門”的張宇晨,短時間爆發出的真氣,是非常強烈的,攻擊力十足。
這一頭撞下去,只聽“轟隆”一聲,竟把那三條觸角的畸變邪靈給直接撞爆,化成陣陣磷火。
席卷邪靈身上的黑色火焰,也跟著消失,但并不會傷害到我們。
我和毛敬都看了張宇晨一眼,帶著震驚。
我第一個開口道:
“牛批!”
說完,毛敬也附和了一句:
“猛!”
說完,我們就繼續抵擋那些畸變邪祟。
潘玲也很感激的看了張宇晨一眼:
“謝了張宇晨!”
張宇晨“嘿嘿”一笑,中二之血沸騰:
“我可是光明使者,歐豆豆們,接受裁決吧!”
潘玲:“……”
混戰持續,天坑下什么情況,我們也看不見。
只能繼續在這石壇之上支撐。
但能發現,石壇上的符文,正在有規律的閃動。
畸變邪靈太多了,而且個體實力越來越強。
石壇之上的黑炎,已經擋不住了。
我們已經退無可退,現在已經退到了青銅棺的邊緣,壓力極大。
為了堅守這最后的底線,我們四人接二連三的受傷。
若不是相互配合默契,又有余叔偶爾上前補刀,使用一些他陰廚的特殊手段,吸引畸變邪靈的注意力。
我們四人防守的這個方向,肯定就被這些畸變邪靈攻破了。
師父也見情況不妙,再次拿出了攝魂旗。
口中低喝一聲:
“飄飄攝魂旗展翅,鬼影重重映月輝。
寒夜冷風呼嘯過,孤魂野鬼泣聲悲。
敕!”
攝魂旗招展揮動,剎那之間旋風“呼呼”。
強烈的罡氣震蕩。
沖上石壇上的畸變邪靈們,頃刻間被全部吹翻在地,“嗷嗷”慘叫。
甚至席卷出的旋風,更是將整個鬼群震開,其中不少畸變邪靈當場爆裂,魂飛魄散。
威力之大,可見這攝魂旗的厲害。
但這術法消耗極大,師父用過這么一次,便開始氣喘。
而我們四周的鬼群,卻是連綿不絕的,殺完一批馬上又來一批。
雖然暫時保住了身后的青銅棺材。
可后面,又一次席卷而來,更多的畸變邪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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