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妙花一句話就將周文噎得直翻白眼,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周文知道妙花一開始就不同意他放單,為此還大罵了周文一頓。
周文當然理解這個師兄的心情,妙花深知周文在傭兵團的地位和作用,幾次三番都提醒周文,要對得起大家對他的信賴。
妙花當初帶著體凈浪跡天涯,一門心思要報師門被燒之仇,其實心中對未來是一片茫然。
后來遇到周文后才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的目標,自然分外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團隊,當然也更加珍惜這個團隊的創始人和團隊靈魂周文。
所以自從他加入這個團隊后,由于他大師兄的身份,加上一身強橫的武功,就變成了團隊的監護者,對兄弟們要求嚴格,對周文更是分外看得緊。
特別是周文為了幫他們報仇,孤身一人去炸了出云號后,妙花就知道周文不論如何妖孽,其實還是一個年輕人,必然就有年輕人的一些毛病。
妙花與周文幾年來生死與共,早就非常了解周文的性格。
別看周文平時總是一副寵辱不驚,風輕云淡的沉穩模樣,其實在他的心底深處卻是藏著一顆想“浪”的心。
對,就是時不時就想出去浪一下,而且還是超級浪的那種。
比如去炸出云號,比如這次想檢驗自己的能力,去超越一個任何人都不知道,也沒聽說過的什么狙擊大神的記錄。
現在的傭兵團,高小山是周文心中最可信賴的后背,許大成是最親密的好友,張曉平和體凈則是他最疼愛的師弟和師侄,而妙花則是他兩世為人以來最敬畏的大哥。
就因為妙花雖然出身少林,卻是有著聰明的頭腦和不俗的見識,還時常保持著冷靜的頭腦。
也許在軍事戰術素養方面他可能不如周文,不如蒙雨庭和陳萬里,但是在兄弟們心目中,他卻是擁有僅次于周文威望的總教官。
別的兄弟也許對周文只是一種盲目的信賴和遵從,但是妙花卻是知道在這個團隊,周文如果出現任何意外,對于這些兄弟們和他來說意味著什么,甚至有時妙花都不敢去深想。
所以他對周文從不留情面,往往能一語中的指出周文的缺點,有時又像個老母雞護小雞一樣,默默看護著周文,監督著周文。
而這次周文將全隊打散,各自為戰,自己則是不負責任地跑出去浪,你說他對著周文還會有什么好臉嘴。
其實這些周文心中都明白,但明白歸明白,誰讓他突然之間就擁有了兩世為人以來做夢都想不到的超強武功,還有神一般的槍法,而且還是殺的小鬼子。
各種奇遇和超強本事傍身,你再讓他四平八穩、按部就班的指揮和戰斗,確實有些難于做到。
就像一個突然中了億萬大獎的人,你讓他還是精打細算省吃儉用,那就屬于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了。
何況周文的閱歷也不是什么經歷豐富的人,在前世穿越之前也就是三十歲左右,同樣還屬于一個年輕人而已。
既然是年輕人,就必然有一顆躁動的心臟。
錦衣夜行這種事,也只會發生在那些看透人生的智者身上。
周文從來就不是個智者,所以他當然知道自己理虧,對著妙花的冷臉只能嘿嘿一笑,自己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嘿嘿,是有個事兒需要幫忙。”
當下就把白天發生的事情簡約說了一遍。
妙花聽了才臉色一緩,冷哼一聲道:“現在知道團隊力量的作用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能耐了,自個一人就能把所有事兒包圓了。”
說到這里,指著張曉平說道:“虧得是曉平提醒,凌晨天還沒亮就發信號,召集了我們來到青龍山等你,不然你的信號只能發給鳥看了。”
周文現在是拿出唾面自干的態度,對妙花的揶揄充耳不聞,轉頭笑著對張曉平說道:“曉平,你怎么會猜到我會從青龍山這邊回來。”
張曉平靦腆地笑了笑說道:“我想著師兄你肯定不會去都山那邊跟兄弟們搶肉,很有可能直接去了熱河,所以有大概率從青龍山這個方向撤退。”
說完就看看妙花,接著道:“其實是妙花師兄和大師兄先找到了我,才召集了田伯光和鐵牛他們一起來青龍山接應你。”
周文心中一暖,也有些內疚,他知道這些師兄弟是如何看重和愛護自己。
“哎!看樣子以后再想單槍匹馬出去浪,怕是不可能了。”
周文也有些惆悵。
“大成呢?怎么沒和你一起?”趙曉金突然問道。
“啊喲,說著話就把大成給忘了。”周文一拍腦袋。
他剛想帶著幾人向之前的藏身處走去,就見遠處又是一顆白色信號彈升上了天空。
“肯定是伯光和鐵牛,我去接他們。”妙花話音未落,身形已經竄了出去,只是幾個閃身就消失在樹林深處。
周文知道田伯光雖然軍事技能和槍法都不錯,但是說到武功么就只是比一般人稍強一些。
雖然周文也用般若之氣幫他改造過身體,但他遇到周文的時候已經是二十來歲,練武就晚了一些,現在就是比鐵牛都有所不如。
鐵牛得到張曉平傳授武當心法,又有周文幫著運氣感應,現在也算是越過了感氣的階段,進入了氣生勁的初期。
說起原名叫武田楓的田伯光,現在已經完全融入了傭兵團這個團隊,而且由于他一身不俗的軍事技能和超強的槍法,現在早已得到了兄弟們的認可,加上去年又與改名叫紫惠的千惠子喜結良緣,現在的他早已忘記了自己的日本人的身份,而是徹底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中國人。
不多時,妙花就一手架著頭上大汗淋漓的田伯光跑了過來,后面則是鐵牛高大的身軀緊緊跟隨。
田伯光看見周文就面露喜色,接著又有些汗顏道:“對不起書生,讓大家久等了。”
周文高興地拍著他的肩頭道:“老田,我發現你結婚以后,這體力可是下降不少,等打過這一仗,還是讓你和紫惠分開一段時間吧,把身體養一養,讓妙花師兄好好訓練一下你才行。”
“這個么……我看就不必了吧,我訓練還是很刻苦的,不信你問問妙花教官。”
“哈哈哈……”一片笑聲在樹林中響起。
突然遠處一個聲音傳來:“阿文,阿文,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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