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周文在把隊員們派出去后,心里就輕松了起來。現在才是3月2日,在無線電和兄弟們鷹一樣的眼睛搜尋下,日軍偷襲部隊畢竟不是幾十人的小分隊,起碼也是幾百人的大隊伍,被發現只是早晚的事情。
周文想想現在也沒啥事干,就帶著妙花、高小山和趙曉金幾個軍官沿著營地視察起來,一路上還為趙曉金師兄解釋營地各種部署的規矩和道理,即使趙曉金將來帶兵打仗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這些安營扎寨的基本軍事常識還是要有的。
要知道先從軍事觀點上看,各國軍隊的行軍營地的布置都基本差不多,一般來說,軍營的周邊部署的必然是作戰部隊,中間是指揮部和后勤部隊,四周的高地必然要設立觀察哨和機槍陣地,軍營外圍還要挖掘防御陣地。
讓趙曉金這位新加入的高手熟悉營地的布局,在將來偵查和突襲敵營時就知道敵軍的整個布局情況。
幾人說著就來到陳萬里設置的指揮部帳篷,只見寬大的行軍帳篷頂冒出了幾根長長的天線,接著聽到了帳篷里傳來了打噴嚏的聲音,周文一聽就知道是周用賓,心里掛念他的身體情況,就直接走了進去。
為了便于指揮和隨時觀察到周圍的情況,一般指揮部都會建立在營地的高處。
這次為了方便更清晰地捕獲日軍電臺信號,陳萬里更是將指揮部設在了村子后山的山頂上,此時冬天的寒風還沒有絲毫減弱的情況,到了山頂上更是凌厲刺骨,即使是在帳篷中也能感覺到從縫隙和門口吹來的寒氣。
帳篷里這時人還不多,陳萬里帶著軍官們去視察營地去了,寬大的帳篷里只有幾個通信兵帶著耳機守在電臺接收器前,而周用賓則是被凍得來回度步。
看著裹著厚厚軍大衣的周用賓正在用毛巾擦鼻涕,周文皺眉道:“周大哥,不是讓你去村子里休息嗎?這里只要安排人24小時值班就行。發現敵軍信號再通知你再來就是了,你體質弱,在這山頂上呆長了肯定要生病。”
其實現在的傭兵團通訊排,自排長張新河以下50多名通信兵,在周用賓兩年來的精心教導下,已經都算得上是電信方面的高手了,捕獲日軍電臺信號這種事情真不用他親自守著,需要他的是更加精確地判斷敵軍方位。
周用賓笑著說道:“不礙事的,我也就是呆一會兒就走,這天太冷了,我想看看對機器有沒有什么影響?”
就在這時,帳篷門再一次被掀開了,一陣冷風灌了進來,周用賓又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周文皺眉轉頭一看,卻是通信排長張新河帶著個幾個士兵端著兩個火盆走了進來。
張新河一看周文幾個軍官都在,連忙放下火盆就要敬禮,周文擺手道:“現在已經進入前線,敬禮就免了。”
說完看著地上的火盆,臉色轉緩,點頭道:“你還算有心,知道給你老師弄點兒取暖的過來,但是呆這里不是辦法,還是讓他去村子里休息。”
通信排的官兵都以周用賓的弟子自居,人人都稱呼他為老師而不是官職。
要說張新河現在也算是傭兵團的老兵了,當年被周文看中他能讀會算,就選入二分隊,不想還是個有天分的人才,不但已經對各種儀器設備了如指掌,熟練運用,而且還把二分隊的整個通信事務管理得井井有條。
其實算起來,他的年紀也還不到二十歲,比周文都還小幾個月。
張新河為難地搓著手說道:“報告長官,您知道我師傅的脾氣,他決定的事兒,咱們這些學生也不能違抗不是?要不是這帳篷里不能燒柴,我們早就讓師傅烤上火了,這燒木炭就要費不少時間,后面周副排長還在村子里燒著,保證能源源不斷供過來。”
周文奇道:“你這個排長和副排長都去燒木炭去了,士兵們誰管?”
張新河聞聲臉上就帶了幾分自豪之色,大聲道:“報告書生長官,兄弟們現在都是老兵了,在長官幾年來的訓練指導之下,每個班、每個人都知道在什么情況下該做什么事兒,就像長官您說的那樣,都變成了機器上的一個部件,不用下官再多說什么,只有遇到他們處理不了的情況,才會來匯報。”
“營地建立不到一個小時,通信排已經將指揮部和各連的電話線全部拉好接通,各部電臺都已經安裝調試完畢,只等長官您一聲令下,就開始開機工作。”
妙花和高小山聽到這里,臉上也帶了欣慰之色,對二分隊的表現非常滿意。要說之前淞滬抗戰時的二分隊還是需要不斷提醒和指導的新兵,一個多月的戰斗下來,他們已經完成了蛻變,成了名副其實的老兵了。
而且屬于后勤部門的通信排都能做到如此程度,那其他作戰部隊就更不用說了。
周文也是滿意地點點頭,看著張新河這個稚氣已褪,但是依然像個做了好事的孩子等著家長表揚的模樣,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錯,現在的通信排基本達到了我的要求,說明你這個排長很合格,但是咱們部隊規模就這么大,我可升不了你的官了。”
聽到周文的打趣,旁邊幾人都笑了起來,張新河則是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紅地訥訥道:“卑職可沒有討功的意思,就是覺得在長官您的手下當兵,心里就活得明明白白的,從里到外都透著自在,得您的恩惠,家人也都跟著享福,就想著一輩子就跟著您干。”
周文則是微笑著說道:“跟著我干沒問題,但是你要記住,這可不是書生我的恩惠,對你家人的照顧,發給你的軍餉,都是你張新河憑著本事掙來的,繼續努力吧!”
“是!”
“其實老師……”
張新河說到這里,就看看周用賓的臉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周用賓流著鼻涕笑罵道:“想說什么就說,在書生面前還遮掩個什么?沒的他還以為我們有什么陰謀詭計。”
張新河接下來的一番話讓周文大為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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