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幾人熱身完后,周文就讓體凈和鐵牛放對過招,其實就是訓練鐵牛的實戰能力。
鐵牛自從跟著張曉平學習武當心法以來已經快三年的時光,如果是一般人習武,即使是悟性超群又勤練不綴,三年時間能夠入門就算天才了。
但是鐵牛有周文這個輔助大師協助,有般若之氣為其洗筋伐髓打下了基礎,又用內息引導其行功運氣,再加上鐵牛心思純凈,精神專注,三年抵得上旁人十幾年的苦修,現在已經進入氣生勁的階段。
最值得周文自豪的是,當初讓鐵牛選擇走武當路數是走對了,現在鐵牛的武當身法已有小成,雖然還談不上身輕如燕、來去如電,但是出招之間已有幾分輕靈飄逸之感,身法速度已經遠超常人。
樹林邊的一塊空地上,遠處湖波粼粼,近處清風襲人。
晨霧裊繞中,周文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鐵塔似的壯漢對練。
體凈下盤堅實,出招大開大合,走的是少林拳法力大剛猛的路數,和他魁梧的身軀相映襯,竟已有幾分霸氣威猛之感。
而鐵牛雖然看上去比體凈還要高壯幾分,卻是步法靈動,閃轉騰挪頗有章法,但是出手卻是來來回回就是那么幾招,看著簡單卻是實用直接,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兒狠毒,基本都是奔著人的要害而去,什么踢襠鎖喉、擒拿扭臂,無所不用其極。
如果有武道方面的行家看了鐵牛的招式,都要不屑地朝地上啐一口吐沫,不為別的,就是招式過于狠辣了。
從中華武學傳承來說,這些招式就是妥妥的邪派武功,一旦中招,要么碎蛋折骨,要么直接喪命,有失我泱泱大國武學中的堂皇之氣。
但是周文用現代人的目光來看,武功不分正邪,人心和人性才有善惡之分。
鐵牛心性純正恬靜,契合道家清凈無為的意境,學習武當心法自然一日千里,但是武當的拳法劍法就需要一定悟性和天賦才可能入門,鐵牛哪有這方面的基礎,周文自然不會去干這種事倍功半的事情。他只是和妙花一起將一些簡單實用的格斗技和擒拿手法結合起來,精簡成十六式招式,讓鐵牛反復練習,并不斷讓人和他對練喂招。
而后來傳給城管科的花式八打,則是在這十六式的基礎上再次精簡而成。
既然是簡單實用,那肯定就是直接奔著對方要害去了,只求最短時間內用最簡單的辦法讓敵人失去戰斗力或是直接喪命。
反正對周文來說不需要什么光明正大的比武切磋,也不需要開宗立派傳承武學,只需要能夠殺人,殺鬼子就是了,所以不但是鐵牛要學,傭兵團其他的兄弟們都要學,像二分隊那些士兵中,花式八打同樣要練得爛熟于胸,同樣成為平時的考核內容之一。
鐵牛三年練下來,也算略有小成。
用通俗的話來說,現在的鐵牛是集正邪武功為一體,純正的武當心法和身法配上簡練狠辣的招式,估計紫清道長知道自己的大弟子如此胡來,在九泉之下也要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但即使如此,鐵牛對上體凈這種從小就打下了深厚底子,又深得佛門意境的少林高手,還是顯得手段單一了一點。
兩人交手不多時,眼看著鐵牛的出招都被體凈隨手格擋,自己反而被體凈一步步穩扎穩打拉近了距離,最后抓住他被迫換氣,身法一滯的時機,連續數拳打在身上,鐵牛“騰騰騰”一連后退幾步,還是卸不了胸腹傳來的力道,一屁股坐在地上。
體凈趕緊上前將他拉了起來,鐵牛苦著臉,揉著腹部嗡聲道:“阿凈,你打得我好痛。”
體凈不好意思地說道:“大牛,你忍著點兒,我小師叔說過的,練武過招要打痛了才會長記性。”
周文哈哈大笑著走到鐵牛身邊,幫他按摩了幾下腹部,跟著說道:“鐵牛,你已經很厲害了,只是還缺乏實戰經驗,不要一味想著怎么打中對方,要先想著怎么才能不被對方打中,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做到有把握命中,剛才你們倆……”
周文仔細為兩人分析了一番后,就讓他們繼續對練,妙花說的沒錯,打痛了才會長記性,才會知道怎么更好地保護自己。
他還沒說的是,鐵牛現在的身手,放到江湖上已經是個妥妥的高手了,還是那種出手就要命的高手,只是鐵牛心思單純又聽話,周文讓他練什么他就悶頭苦練,卻不知道他的出手在別人眼中都是狠辣惡毒的招數,要么取人性命,要么讓人斷子絕孫。
連周文心里都決定,萬一以后需要與外人切磋交流武學,決不能派鐵牛去,關鍵是鐵牛自己都懵懵懂懂不知輕重,根本做不到收放自如,出手就意味著結仇。
讓鐵牛歇了一會,周文就讓他們繼續對練,自己則是順著湖邊小道向莊園走去,他現在還要抓緊時間編寫教材。
踏著水汽蒙蒙的霧靄,周文一個人愜意地走在山水之間,思緒卻是隨著晨霧飛揚開來。
去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報導可謂一波三折,當天去了就被中央黨部截胡,等到第二天再去卻得知張長官被招到軍委會開會,直到昨天才在軍校見到張長官。
作為中央陸軍軍官實際上的一把手,離開學校兩個多月后,有無數的決策和事務等著張長官決定,還有辦公桌上壘得人高的各種文件需要他批復,所以張長官只是召開一個簡短的會議,就把周文介紹給了軍校的幾個高層,并將周文所授課程歸入戰術科管理。
會議上,張長官就給了周文一個星期的時間編寫教材。一個星期后,先把教材交到教務處審核,再在幾個高層面前試講一堂課,沒有問題后就開始正式授課。
張長官還同時要求教務處提前把周文的課程時間安排好,程序走完就馬上授課。
張長官知道周文在南京的時間有限,肯定不會長期任教,那就要抓緊時間,爭分奪秒,起碼能讓周文完完整整地教授一遍教材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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