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周文倒是不知道,這位歷史上鼎鼎有名的代老板給自己來了一波神助攻,對自己在上海的布局起了很大的推動作用。
但也正因為這位代老板的審時度勢、明察秋毫的眼光和決策,讓后來的他和他所率領的軍統在抗日秘密戰線上得到了傭兵團的諸多幫助,受益匪淺。
正可謂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此時的周文正在公共租界的一家醫院內為妙花按摩著。
這是一間寬大整潔的病房,得益于蘇繼先的關系和周文無數美鈔的攻勢,這家叫做圣約翰的教會醫院給妙花他們安排了一個單獨的病房,就只有妙花、張曉平和許大成三人居住。
周文來的時候,病房里只有妙花和張曉平老老實實地躺在病床上,許大成則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三人中許大成傷勢最輕,他只是受到了震傷,沒有出現內部出血的情況,所以內臟并沒有大礙,但是周文出于小心還是讓他住進醫院進行了全面檢查。
這才不到十天功夫,這貨就活蹦亂跳地待不住了,已經充當了妙花和張曉平的看護和保鏢。他其實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妙花和張曉平把他護在身下,以當時他的反應能力,不要說重傷,很可能連命都沒了。
但是這貨沒心沒肺慣了,想法倒也很簡單,今日你救我,明日我為你擋槍,這不很正常嗎?是兄弟就被必要做小女兒態,感動不是放在臉上,是放在心里。
所以最近幾天,這貨就連陪護也不好好當了,一天到晚都神秘兮兮地往外跑。今天周文來了才知道,自己這個兄弟開始發春了,最近和醫院里的一個小護士眉來眼去、勾勾搭搭,開始進入魂不守舍的境界。
我熱啊!看看人家蘇雅琴那個小姑娘一天就往醫院跑,就知道已經和張曉平打得火熱了,現在連大咧咧的許大成也開始有追求了,山子哥早有了未婚妻,成親也就在年內了,妙花是和尚,不可能娶媳婦。
自己腫莫辦捏?以前的老兄弟幾個都有了著落,自己的呢?自己不是和尚啊!莫非佛主的意思是讓自己當和尚?周文想到這里就不由打了個冷噤,佛主老人家開開恩,我可不想當和尚,快快把我心中的那個她派來吧。
就在周文胡思亂想之時,妙花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舒服地睜開了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嘴里嘟囔道:“我這么多年來,就是這段時間睡得最舒服,沒想到一次重傷,居然就享受了從未有過的美夢。夢見了以前在少林寺的那些快樂的日子,夢見了諸多的師兄和師叔們。”
周文湊趣道:“師兄,有沒有夢到我……”
話還未說完就被妙花打斷,看都不看他一眼說道:“想得美,夢到你?哦!還真夢到你了,夢見我把你打得鬼哭狼嚎。想想真是來氣,我直到今天都想不通,你當時是不是被妖魔附體了,怎么就非要冒著生命危險去把出云號炸了,如果我當時沒有受傷,我寧愿把你腿打斷也不會讓你去。”
這時旁邊床上的張曉平笑著說道:“妙花師兄,你已經嘮叨得我的耳朵都出老繭了。再說了,咱們不受傷,我師兄怎么還可能去冒險?”
張曉平可是要護著自家師兄的,師兄去冒險還不是為了給自己幾個人報仇不是?
妙花更不高興了,斜著眼睛望著張小平說道:“曉平,出息了,談了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要不要師兄我搬到別的房間,方便你們小兩口你情我濃?”
這下算是拿住張曉平的軟肋了,只見張曉平的臉瞬間就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嘴里訥訥爭辯道:“妙花師兄可別亂說,我和雅琴可是清清白白的,別毀了人家清譽。”
“呵呵,這就心疼了?連雅琴都叫上了,也不知道昨天是誰的手拉著人家……”
看著師兄弟互相斗口打趣,周文心中暖洋洋的,真希望在未來的戰爭中,兄弟們都能安然無恙,大家能夠一直在一起戰斗,直到永遠。
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聽見外面走廊上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女聲,“萬叔,一會你說完事兒就走吧,我可不想你一天跟著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聽見這個聲音,房間里斗嘴的兩人趕緊閉上了嘴,只有妙花在向張曉平擠眉弄眼地壞笑著。
來的正是蘇雅琴蘇大小姐,她和萬叔兩人說著話就進了病房,看見周文也在,蘇雅琴望著周文甜甜一笑,舉起手中的紙袋打招呼道:“周大哥,你也來了,正好,我買了梨膏糖和蟹殼黃,一起來嘗嘗。”
周文打趣道:“算了,我可不敢吃,不然我吃了就沒曉平的份兒了。曉平倒是不敢怪我這個師兄,但是蘇小姐你心里可就要編排我了。”
“周大哥……”蘇雅琴頓時羞紅了臉,跺腳嗔怪道。
眾人不由都是大笑起來。
周文這才跟萬叔打招呼道:“萬叔,這段時間真是給你添麻煩了,等我購置了住所,我就準備把師兄他們接回去,他們的傷勢恢復得都挺好,在自己家里更方便一點兒。”
卻見萬叔趕緊連連擺手道:“周長官千萬別客氣,以后就直接叫我老萬吧,萬叔這個稱呼萬萬擔不起,今天是蘇先生有事兒,想和周長官會個面,不知您方不方便?”
周文有點兒納悶,今天這個萬叔的態度有點兒不對勁啊,要知道周文在上海期間與這個萬叔可說算是老熟人了,雖然萬叔只是蘇繼先手下的一個管事,但是很多具體事情都得益于萬叔費心費力地操辦,周文自然不會小覷了他,反而與他的關系更為親近。
但是剛才萬叔的態度怎么一下子生分了許多,態度恭敬不說,甚至有點畏懼自己的意思,這是出了什么事兒了?
但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周文就請萬叔一起去外面說話。
兩人下樓來到醫院的一處修養散步的草坪,一路走來萬叔都是特意落后周文半個身位,擺明就是自居下人的意思。
周文在一個石凳上坐下,示意萬叔也坐下說話,這才笑著問道:“萬叔,是不是發生什么事兒了?是蘇先生那邊有事兒?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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