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此時的周文沒想到自己還沒到達南京,兇名就已經在國民軍的高層中傳揚開來。更沒想到的是,他只身炸毀出云號的舉動,竟被看作是一場喪失理智的瘋狂報復,就連校長也起了那么一點點顧忌。
畢竟瘋子人人都怕不是?何況周文還是一個武功高強、槍法入神的瘋子。
不怕瘋子會發瘋,就怕瘋子會武功。
不過現在的周文卻是再次處于忙碌之中,安排傭兵團撤回山西的一系列工作。畢竟上千人的部隊還有無數的武器裝備,單是鐵路的運輸調度就是一件比較復雜的事情。
還好,軍委會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自己屢立戰功的原由,還是自己由于答應擔任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客座教官的因素,反正整個撤離工作倒是安排得還算順利。而且還把中央黨部山西抗日義勇軍安排為第一批撤離淞滬的中國部隊。
唯一讓周文頭大的是兩個人,一個是老吳叔,自從周文被營救回來后,老吳叔就對他沒有好臉嘴,雖然周文連哄帶道歉讓老人家的心氣平順了不少,但是依然不能徹底消除他的芥蒂。
“看樣子自己這次的一意孤行,確實傷了老吳叔的心了,只能靠時間慢慢來沖淡。這就是快意之后的代價吧!”周文苦笑著心道。
另一個人就是崔曉露了,死活不愿意回山西去,說是要留下來照顧周文的傷勢和生活。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家,幾天來給你端屎端尿擦洗身子,無微不至地照顧你的起居,現在周文也不好意思直接簡單粗暴地命令人家走人。
但是留下來更不可能,未來這段時間內,周文要在虎狼環視的上海以及水深似海的南京與各種勢力周旋,怎么能讓一個短板暴露在潛在的敵人眼皮下。
而且周文知道,憑著日本人無孔不入的情報系統,查到自己的身份也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手無縛雞之力的崔曉露就變成了周文的軟肋,還要派人手保護,完全是束縛了自己的手臂,分散了自己本就不多的力量。
更何況,少男少女一天到晚朝夕相處,而且崔曉露還是個水靈可人的絕色美女,想不犯錯誤都難。
(其實崔曉露的心思周文怎么可能不知道,說是不動心那就真的禽獸不如了,但是——但是作者不敢啊!對——你沒看錯,不是周文不敢,這小子連死都不怕,還有什么他不敢的?但是作者不敢,現在都提倡一夫一妻制了,你敢娶個妾試試?馬上就有一種叫做“和諧”的東西教你做人。)
而兩世單身狗的周文對于自己的感情生活那是比較理想化的,就是要能讓自己不顧一切地付出和投入進去的那種,就是一日不見就會思念的那種,就是對方的一顰一笑都會讓自己跟著傻笑的那種。
所以周文很頭痛,多次勸說未果,苦口婆心無效,最后只好請出沉穩寬厚的山子哥來幫忙。在高小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一番勸說下,崔曉露最后只能紅腫著雙眼可憐兮兮地答應下來。
但是,周文付出的代價就是,一連幾天,周文都躲著老吳叔和馮天培幾個帶著強烈譴責和鄙視的目光,他們看著周文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負心漢,周文心里直喊冤:“我就沒干什么好不好?怎么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還能不能好好過日子了?”
3月10日,天晴清朗,上午的陽光給忙碌喧囂的黃渡車站披上了一層暖暖的外衣。
今天是傭兵團踏上歸程的日子。
從2月8日來到淞滬戰場,時間過去了31天。
一千多名傭兵團的官兵正在有序地登上列車。31天前他們下車的時候,眼神中有期盼和緊張,也有對未知戰爭的迷茫和不安。
今天,他們的眼神卻是透著堅定和榮光。他們經歷了無數的戰斗,獲取了無數的勝利,戰勝了不可一世的敵人,他們已不再是初臨戰場的新丁,他們已經變成了真正的戰士。
這時的周文正在和高小山和蒙雨庭等一眾軍官告別。
他對高小說叮囑道:“大帥支援的那個重炮擊炮排算是全須全尾給他帶回去了,你回去后要第一時間去請見他,把咱們在淞滬的表現都說給他聽,我留在南京的原由也要給他匯報。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什么大事兒都要向他請示,特別是擴軍的事情,他不同意,咱們就不要干,等我回來再說。”
想了想又說道:“這次犧牲兄弟們的骨灰就在離石找個好地方集體安葬吧,要舉行一個隆重的儀式,撫恤金你們要親自發到每一個烈屬的手中,不管多遠都要親自去。”
這次的淞滬抗戰,傭兵團也付出了犧牲十三人,負傷四十幾人的代價。
“是!書生你就放心吧。”高小山和蒙雨庭齊聲回答。
最后,他望著一眾軍官說道:“兄弟們,咱們的老家就交給你們看護了,上車吧。”
“全體都有,敬禮!”
在高小山的大聲命令下,所有軍官都向周文立正敬禮,然后各自奔赴車廂。
不多時,列車在轟隆聲中啟動,帶著煙塵和氣霧漸漸遠去。
周文一直站在站臺上,直到列車已經消失在視線之中,還是久久不動。
心里卻是一陣不舍和難過,“要和兄弟們分別一段時間了,又要把擔子壓在山子哥的肩上了。還有,又要讓紅袖和父親失望了,自己沒能回去見她(他)們,還得讓他們繼續為自己擔憂。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想了半響,周文這才轉身對體凈和其他留守的弟兄們說道:“走吧,咱們接下來可就要更加忙碌了。”
第一件事就是要趕去租界的醫院看望妙花他們,并在上海租界找一個落腳點,周文要乘著張長官還留在上海的這段時間,爭取在上海開創出一個初步的局面。
至于落腳點,他早已考慮好了,就著落在當初在許昌血洗石守信家里時,截留下來的三張上海的房契,其中法租界有一處,公共租界有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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