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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可接觸不可帶走之物


更新時間:2025年03月29日  作者:夜半探窗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夜半探窗 | 從密修學院僧開始 


三言兩語之間,陸峰就已經聽得明白了。

他還多得了些“密”出來。

無論“諸生萬物起源之巫”究竟守護甚么“密”,“吐蕃古瓶”都并非是他們所守護之物,甚至于他們的體系都不合,是須得摒棄的。

亦或者更加可怕一點,“吐蕃古瓶”之存在,對于任何一派系,俱都是可怕的毒藥,“毒藥”可不管敵人是佛法,還是巫教的法,可不管是“諸生萬物起源之巫”還是“諸法本源寺”體系。

陸峰現在要帶走了這“燙手山芋”,便是“諸生萬物起源之巫”都暫時放下了對他這個“天外惡魔”的敵意,叫他帶走這“吐蕃古瓶”,可想而知這個“吐蕃古瓶”之可怕。

——“那三個誓愿,總不是以難度高低順序排列罷。”

想到了這個可能,便是最后一個“埋葬吐蕃古瓶”的難度,直線上升。

但是來都來了。

就算“吐蕃古瓶”之中真切帶著“吐蕃王朝”的諸般因果,那陸峰帶不走,亦要看看,不過事到如今,“密法域”并非是無有可以傷害到菩薩之物。

菩薩不是無敵的,佛也不是。

但是那又如何哩?

陸峰轉動起來了自己的“念珠”,在他剛才之所見,無有看到“吐蕃古瓶”的所在。

那么它應在何處?

止可能是在這山“上面”,亦或者是在山“下面”。

又或者是在“里面”。

除此之外,別無其余之可能。

但是無論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在里面還是在更里面,陸峰不可能一點都看不得。

所以最有可能得,還是在陸峰無有撥開的“里面”。止有在這世界的“里面”,存放著“吐蕃孤古瓶”,阿旺無有叫陸峰繼續待在原地瞎猜,他請陸峰跟著他走,邊走邊說:“好叫尊者得知,當年便是鎮印了這瓶子的那一群大神通者,亦無有能力將其鎮印至永恒。

故而這瓶蓋過了這些年,早就開了一道口子,所以說起來,尊者應感謝與我,若并非是我們,此物脫開,便是尊者想要在這里重新建立甘耶寺,亦是一件難事——”

說到了這里,陸峰忽而回應說道:“如此說來,阿旺,你承認是你們毀滅了甘耶寺?究竟為何?既然并非是覬覦此地的‘吐蕃古瓶’,那么還有甚么事情,值得你們如此大動干戈,毀滅了一座有呼圖克圖的大寺廟哩?

甚至為了這件事情,不惜和‘諸法本源之寺’作對?

亦或者是,你們在‘諸法本源之寺’也有手尾,可以叫你們安護住你們,叫你們平安無恙?”

陸峰徐徐的吐出來了這些話語,阿旺聽到陸峰的話,對于陸峰提出來的問題,選擇的回答。

不過回答之間,亦有些機巧在上面。

他說道:“哎呀,哎呀,尊者,我們這些人哪里來的這樣大的膽子?

就算是在吐蕃時期,我們亦無有這樣高強的手段。

這樣的大廟子,并非是我們毀滅的。

尊者所在的寺廟破敗,根源當然還是在佛法上,是在這上面的寺廟諸人身上,我們這些人,不過是占據了些不實的名頭罷了。甘耶寺如此,可能還要著落在了尊者部派所在的諸法本源之寺中間哩。”

阿旺的話語都是實話,但是全是實話亦不可能。諸多事情,不過是因果,但是在這因果之間,還有一大段過程,有的時候止須得省略三分過程,就可以叫聽“故事”的人,陡然對于故事之中的許多事情,做出“講故事”的人,想要“聽故事”的人理解的意思來。

故而陸峰其實是聽懂了,阿旺的意思是,“甘耶寺”最后的破落事情,是在“諸法本源之寺”之中,便是“有仇有怨”,“有因有果”,也須得去向著“諸法本源之寺”討要,和他無干。

說完了這些,阿旺還朝著陸峰看了一眼。

見到陸峰神色不變,又回過了臉。

隨后朝著“山”的更深處行走。

兩人看似行走在了這山間,但實際上,是行走在了這世界之中更加剝離的一層,故而在兩人行走的時候,周圍的山脈之間,虛無之色更重,二人行走在了“虛無之色”上面,在此地,無聲無息,無觸無覺,若非是陸峰早就證得法性,行走在了此間,他就好像是琥珀之中的蒼蠅,被掛礙在了此處,不止春秋,就算是如此,陸峰亦感覺到了一絲絲的阻塞,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陸峰尚且如此,何況是阿旺?

但是阿旺看起來,并無異狀。

他甚至還有心思分神說話。

二人的話語,自然也須得一些技巧,不過這二人的話語,就是此間唯一的聲音了。

陸峰明白阿旺的意思,不過是叫他和“諸法本源之寺”起來了間隙,但是問題是——

陸峰清楚的很,他和“諸法本源之寺”,從來都并非是同一路人。

不止不是同一路人。

若是陸峰暴露出來了自己的身份,那么他們之間,便會絞殺的無窮無盡,相互斗法起來,波及極大!

故而知道了阿旺的意思,陸峰不咸不淡的說道:“卻是我眼眶子里頭的這兩個珠子,無有光陰了,未曾看到你不露真相。

便是在你們的巫教之中,你一定亦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與眾不同。

就像是黃羊里頭的狼一樣。

并非是所有人可以一步一步的走到這里。”

在前面領路的阿旺聽到了這話,開口笑著說道:“尊者謬贊了。

我在我們這里頭,亦不過是一個簡單的人罷了,在我上頭,才是真正的貴人哩。

我不過是會了一些手段。

哦,對了——(陸峰看著他岔開了話題,但是亦無有將話語折回來),尊者,你看這一層一層的山后頭,就是些叫人害怕的東西。

我們將其放在了這后頭,總比放在了前面好的多罷。

不叫其害人,按照尊者們的言語,也是我們的功德!”

陸峰說道:“那你知道,雄羊崗巴湖又是在甚么地方?

亦是在這里么?”

阿旺笑著說道:“是在這里,是在這里。

尊者要找的瓶子,亦是在雄羊崗巴湖之中,一個地方,兩件東西。

正好,正好。”

說話的功夫,周圍的“虛無之色”更重,連“日落巴瓦”山都逐漸消散,宛若是礦石之色落在了雪山融水之中后,被雪水消融。

二人邁步就在虛無之色之中,不知方向。

陸峰在此若有所覺,但是不動聲色。

領路的阿旺在前面,走的坦然。

少頃,二人面前那單調的虛無之色中間,多出來了一絲絲別的顏色。

是一種可怕的“淡綠色”。

這“淡綠色”在“虛無之色”上面,說不上上下左右。

就是在遠處,遙遙就可以看到,不過隨著他們的靠近,周圍亦出現了翔實的土地,叫他們可以踏足在了上面,陸峰看了一眼,都是些石頭和沙子,還有諸多凍土,混合在了一起。

在這上面,插著大量的“勝幢”,還有諸多的“寶旗”,甚至有骨頭壘成的諸多“尸骨堆”。

在這上面,陸峰見到了無止一個“巫教”的標識。

在這遠處,就是寶石一般的“雄羊崗巴湖”。

這“雄羊崗巴湖”,平靜的好像是一面寶石一樣的鏡子,像是神靈的瑰寶。

陸峰凝視著這一片湖泊。

在自然界中,自然亦是會有“淡綠色”的湖泊。

一般來說,這樣的湖泊,或者是底下有礦物,或者是其余原因。

但是現在,造成了“雄羊崗巴”如此水色的原因,不是這些。

而是另外一種更加可怕的原因。

凝結成為了實質的詛咒!這詛咒如此的強大,以至于可以叫人肉眼可見,以至于可以將一片湖泊,變成另外的顏色!

二人踏足此間,阿旺早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任由陸峰往前。

陸峰往前走了兩步,周圍的“詛咒”竟然叫他皮肉都開始酥癢,疼痛了起來。

這是扎入了“法性”的“詛咒”!

陸峰繼續往前,“大咒力”轉動之間,將這些“詛咒”都化作了“黑煙”,成為自己的“資糧”。

阿旺的身影像是詭祟一樣,從給他的后面轉了出來。

傳了過來。

“尊者啊,你所看到的這些顏色,便是蔡邦氏的詛咒。

當然,在吐蕃的沒落的時候,四大尚族,各有其責。

有不砍山頭,止砍人頭的家族。

亦有暗中鼓動的尚族。

有造成吐蕃亂戰的家族。

亦有尊崇佛法的家族。

無止是尚族們的因果和吐蕃王朝贊普們的因果,強強聯合在一起,被送入了這瓶子之中,直到現在,我都不知,且不愿知得此物里頭到底是甚么的。雄羊崗巴最早是藍色的,那便是女神的眼睛,可是現在,湖水成為了綠色。

這便是蔡邦氏的詛咒,就在里面,還有其余更重的因果——”

便是說到了這里的時候,原本平靜的阿旺忽而之間動手。

無有任何轉移停頓,但是他快,陸峰比他更快,甚至連一句話都無有,密咒都無有發出。

陸峰的脈輪之中,一只“飽含輪回”的手掌就狠狠地朝著阿旺拍打了下來。

隨即在陸峰的身邊,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飄了出來,吞沒了他。

等到“黑夜”極速消失的時候,一切亦都消失了。

“原來是這里。”

陸峰記住了此間的所在,就從這里消失不見了,他現在知道“吐蕃古瓶”在了甚么地方,很顯然,他絕無可能將其埋葬在了“六道輪回”之中,他的“六道輪回佛輪”是壓制不住這“吐蕃古瓶”的。

指望“厄土”和無有完全成形的“六道輪回佛輪”來壓制了已經開了一道裂痕的“吐蕃古瓶”,并不現實。

這“吐蕃古瓶”,開了一道口子之后,就是“千里江堤,潰于蟻穴”。其裂開的情形,陸峰見到亦有些頭皮發麻,他知道自己絕對不可叫自己各種負面效果纏身的時候,還要去和其余佛敵斗法。

那便是尋死之道。

所以,陸峰現在思考的不止是將此物如何帶出來,還有將此物帶出來之后,埋葬到哪里,頃刻之間,陸峰就想到了“歸墟”,想到了“歸墟”之后,陸峰又想到了“陰山”,想到了“高不可攀的西王母”和“神廟”。

亦是他得到了“歸墟厄土”的地方。

要是將其埋葬在了那里,就會形成一個“盤古”—“西王母”—“五帝廟”—“方隅”—“吐蕃古瓶”混合在一處的效果,但是,就算是以陸峰的“智慧”,亦推演不出他將裂縫的“吐蕃古瓶”塞入了那里的話。

——會不會引起來更加可怕的連環反應?

所謂的更加可怕的連環反應,就是應其中忽而多出來了“吐蕃古瓶”,導致平衡打破,其中某一位獲勝。

對“盤古”這樣的天縱奇才和“西王母”來說,幾百年,上千年的時間,亦無過于是“轉瞬即逝”罷了。

所以此時還須得再斟酌一下。

這些念頭轉過了陸峰心中的時候,“黑天紅蓮大法師”已經將他送了出來,陸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見到了外頭的大日。“黑天紅蓮大法師”已然離開,陸峰坐在了碉房的“天臺”上頭,他雙手合十稱贊了“大日如來”,隨后坐在了“曬經臺”上。

叫這大日灑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他的“碉房”之中,所有的奴隸俱都蘇醒了,他們早就習慣了早醒。

但是這一次醒來之后,他們不知道要做甚么。

于是都是呆呆的坐著。

等待“佛爺”發號施令。

陸峰無有發號施令的打算,他在琢磨完了“吐蕃古瓶”之后,開始琢磨“阿旺”。

阿旺一路以來,除了最后那個時候,他從來無有起過壞心。

這一點陸峰清楚。

亦就是說,他在一路之上,都無有說謊,他對于陸峰是極其友善的,但是在湖邊,陸峰靠近了這湖的時候,詛咒對他有用。

阿旺見到了此幕。

無有任何猶豫的,他直接動手,隨后才是殺心。

也就是說,阿旺平靜的時候,是真心平靜。

殺不得,那便是極致的冷靜。

他起了殺意的時候,亦是對于萬般一切,都出自于本心。

是極速的權衡。

其中無有任何的轉圜,一切都隨心所欲,他的惡性和善性,皆“出自本心”、

和陸峰當時的“明空赤露”相比,狀態相同。

都是“從心而出”,“不分善惡”。

這樣的情況之下,阿旺這個人,甚至要比陸峰見過的“教主”,更加的殊勝。

應他更有“理性”。

更有“智慧”。

和“教主”相比,阿旺更像是“教主”。

并且在他動手的時候,陸峰可以察覺到,在這“虛無之色”之中,有東西想要進來。

應是“天藏”。

“天藏”能夠在“密法域”最外面出現,但是想要出現在了“諸色空相”之中,還是須得時間,所以是“諸色空相”也并非是這“天藏”的藏身之所,所以,“天藏”到底躲在甚么地方?

陸峰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望著眼前的這座山,最后站起來,自語說道:“如此看起來,我這一身所學,最后還是要靠‘劉六觀’傳授與我的手段。

‘劉六觀’啊‘劉六觀’,希望我已經通過了智慧,一法通,萬法通了罷。

叫我看看,我能否在這‘密法域’,也找出一個‘歸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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