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奪嫡第一百零五章 馬知府勾心斗角(二合一大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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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馬知府勾心斗角(二合一大章)


更新時間:2024年04月01日  作者:貓鈺欽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貓鈺欽 | 紅樓奪嫡 
馬頤真聽了涂承鈺的安排,便著急忙慌跑了。

他從船上下來,看到府衙的下人在碼頭上等候。

就趕走過去。一碰面,下人就說:“老爺,馮先生來了,正在驛站里等候老爺呢。”

馬頤真聽到下人這樣說,著急的腳步突然停下來來,說道:“馮先生是什么時候來的?”

下人說道:“回老爺,馮先生剛來不久。”

馬又問道:“馮先生過來,可有說過,因何事而來。”

下人說道:“馮先生沒說,不過看著挺著急的,一來就不停的催促小的幾人來碼頭這里等老爺。”

馬聽了下人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前面帶路。”

下人帶著馬,一路來到碼頭不遠處的驛站,還沒進門,就看到一個白胖的中年書生,站在驛站門口,朝著碼頭張望。

看到這個情形,馬頤真不但腳步放慢了,就連臉上著急的神色也消失不見。

白胖書生看到馬頤真過來后,臉上立刻帶上笑容,邁著急促的步伐,三兩步跑到馬的跟前,說道:

“學生馮德文見過府尊。”

原來這位就是下人口中所說的馮先生。

馬頤真不等馮德文行禮,一把拉起他說道:“馮先生不必多禮。”

說完,便拉著他進了驛站,來到驛站后院的房間里,馬才問道:

“馮先生不是今日訪友去了嗎,怎么突然又來碼頭這里了?”

馮德文說道:“府尊,學生聽聞府尊遇到難處,便急匆匆前來為府尊解難。”

馬故作驚訝的說道:“先生為何說本官遇到了難處?”

馮德文說道:“學生今日訪友,在席間突然聽聞嘉祥知縣賴尚榮棄官逃跑。”

“此人乃是府尊治下官員,他棄官而逃,對府尊而言就是大麻煩。”

“而學生作為府尊的幕僚,聽聞府尊遇到麻煩,又怎能因訪友而對府尊遇到的麻煩置之不理呢,因此才急匆匆前來,為府尊排憂解難。”

馬頤真聽到馮德文的話,沒有著急詢問怎么解決這個麻煩。

反而夸贊起馮德文來,他說道:“馮先生來的正是時候,本官在船上的時候,還想來后如何派人去找先生呢,沒想到先生竟然先一步就到了。”

“本官一直覺得,來到濟寧府,請先生做本官的幕僚,是最為正確的決定,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馮德文聽到馬如此夸贊,連忙說道:“府尊過譽了,這些都是學生應該做的。”

馬繼續說道:“先生又謙虛了,本官早就說過,先生與我,猶如黑夜中的明燈,須臾不能離開。”

堂堂一個知府,卻對自己的幕僚卻像拍馬屁似的夸贊,看上去讓人感覺很不合理。

其實不是馬頤真沒有作為知府的覺悟,而是馮德文本身就不是單純的幕僚。

這個馮德文本就不是馬頤真自己帶來的,而是他到了濟寧以后,從本地的士子中招募的。

不是馬頤真原先的幕僚不可用,也不是這個馮德文有多么厲害。而是濟寧這邊環境不得不讓馬頤真這樣做。

作為一個在官場混了十多年,沒有什么過硬的背景,卻能從微末小官混到一府知府,馬頤真自然是有其獨到的眼光。

他還沒有上任的時候,就已經打聽清楚,濟寧這邊的士紳似乎特別排外。

上一任知府,就是因為不愿和當地士紳交往過密,從而被濟寧的士紳們聯合起來趕走。

馬頤真吸取教訓,所以一到濟寧,就聘請馮德文這個在當地士紳中頗有名氣的士子,希望借此緩和雙方的關系。

馮德文表面上看是馬頤真的幕僚,實際卻是濟寧士紳派來的代表。

所以,這兩人在平日里,也就維持一個表面的功夫,馬頤真不會真的去找馮德文商量事情,馮德文沒事的時候,自然也不會往馬頤真跟前湊。

他們只有像今天這樣,關系到雙方的利益的時候,才會湊在一起商量事情。

而今天賴尚榮逃跑的事情,對于本地士紳的影響,明顯大過對馬頤真的影響。

所以馮德文才會從別的地方,一路追到碼頭這里來。

馬頤真從和下人的聊天,還有剛才見到馮德文之后的觀察,確認了這一點。

現在,馮德文在這件事情上明顯是有求于自己的,馬頤真便收起著急的心,想看看馮德文他們怎么說。

所以在剛才聊天中,馮德文不停提到賴尚榮逃跑的事情,馬頤真卻一點不著急,反而一直兜圈子,變著樣夸贊馮德文。

馮德文自然也知道馬頤真目的何在,不就是乘機想要一點好處嘛。

好在他來之前,已經得到允許,在這件事情上,可以給一些好處,換來馬頤真的鼎立支持。

所以馮德文說道:“府尊,學生來此,除了幫著府尊排憂解難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請府尊拿個主意。”

他這話的意思是,我這里有好處送給你。

馬頤真說道:“馮先生有何事,要本官幫忙,快快說來,本官若能幫上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馬頤真這話就是告訴馮德文,你給的好處,若是讓本官滿意本官才會合作,若是不滿意,本官可就不管了。

馮德文聞言說道:“這件事,府尊一定能幫上忙的?”

馬頤真聽了他這么說,頓時來了興趣,問道:“是什么事情呢?”

馮德文說:“府尊想必也知道,學生與知府衙門中的林通判,也是至交好友,今日舊友相聚,林通判也是其中的。”

馬頤真聽他說到林通判,更加來了興趣。

問道;“馮先生特意提到林通判,可是林通判在席間說了什么話不成?”

馮德文說道;“府尊猜測的不錯,林通判確實在席間說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馬頤真問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馮德文說道:“林通判告訴學生等人,說他近日突然感覺身體不適,想要辭官回家休養一段時間。”

一聽林通判身體不適要辭官,馬頤真頓時喜上眉梢。

他已經明白,林通判的位置,就是濟寧的士紳,給自己的好處。

要知道一府通判的,掌管著本府的錢糧稅收,位置是何其的重要。

馬頤真不可置信的問道:“馮先生,林通判真是這樣說的?”

馮德文說道:“千真萬確,林通判在學生來見府尊之前,還特意囑咐過學生,讓學生一定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府尊。”

“讓府尊盡快挑選好繼任的人選,以免到時候耽擱了府衙的事務。”

馮德文這兩句話,已經很明顯的告訴馬頤真,通判這個位置給你了,伱現在就可以準備人選了。

聽到給的條件這么優厚,馬頤真倒是顯得猶豫了。

因為他突然發現,賴尚榮的逃亡,帶來的影響,比自己原先想象的要大的多,不然他們也不會一下子就送出通判的位置來。

馬頤真不由得想到,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機多要一點好處呢。

馮德文看出了馬頤真的猶豫,出言道:“林通判這人,平常身體一直很好,怎么會突然患病呢。府尊,你說會不會是,林通判碰到了庸醫,誤診了。”

這句話是在提醒馬頤真,你如果不想合作,林通判可就病好了,通判的位置你也別想了。

馬頤真自然也聽出馮德文的言外之意,說道:“林通判若是沒病,那可就太好了。林通判做事認真又有能力的人,本官還想著重用他呢。”

馬頤真竟然不接招,馮德文只能改變策略。又說道:

“府尊為了濟寧百姓,要重用林通判,學生是非常佩服的,”

“可是府尊也應該知道,這濟寧府上上下下如此多的官吏,府尊僅僅想要重用林通判是不夠的,想要濟寧府安寧,可要上下齊心才行。”

“前面的萬知府,就是不懂得這個道理,一意孤行,這才擾的濟寧府上下不安穩,到頭來被撤了官職。”

這句話半是提醒,半是警告。

他是要告訴馬頤真,如果合作,除了通判這個位置給你,濟寧府上上下下,也都會支持馬頤真這個知府,讓你能夠輕松撈到政績。

若是不合作,或者得寸進尺,就不要怪濟寧府士紳翻臉,到時候讓你和前一任知府一樣,狼狽的滾出濟寧。

馬頤真沒有得到更多的好處,卻得到了濟寧府士紳以后會幫助自己的承諾,也就心滿意足了。

他說道:“看來是本官想重用林通判,確實是想差了,不應該讓他帶著病當差啊。本官今晚回去就挑好新通判的人選,讓林通判可以放心的休養。”

馬頤真收下來好處,這也就代表著他要在賴尚榮這件事上,和濟寧士紳合作了。

馮德文就趕緊說道;“林通判這件事府尊答應了,學生也就放心了,現在就可以全心為府尊排憂解難了。”

既然已經答應,馬頤真也就不再遲疑,說道:“賴尚榮此事,確實將本官害苦了,正要向馮先生討教該怎么做呢。”

經過一番拉扯,事情終于走向了正軌。

馮德文趕緊問道:“肅王找見府尊,可是為了賴尚榮逃跑一事?”

馬頤真說道:“正是為了此事。”

馮德文又問道:“肅王有沒有告訴府尊,賴尚榮為什么要棄官逃跑?”

馬頤真說道:“肅王只是告訴本官,說是這個賴尚榮是畏罪潛逃。”

“畏罪潛逃?”馮德文疑惑的說道:“學生沒有聽到有人在調查賴尚榮,他怎么會畏罪潛逃呢?”

馬頤真說道:“肅王說過,好像是肅王在南下的過程中,遇到了有狀告賴尚榮的百姓。”

“肅王也是怕有什么冤情,這才在來到濟寧后,想要召賴尚榮前來問詢,沒想到派人前去召見,這個賴尚榮卻直接畏罪潛逃了。”

馮德文聽完,想了好一會兒,才搖著頭說道:“事情不會這么簡單,若只是肅王召見問詢,賴尚榮沒有逃跑的必要,其中一定牽扯到了別的東西。”

“府尊仔細想想,肅王今日還有沒有說到別的事情?”

經過馮德文這么一提醒,馬頤真好似才剛想起來一樣,說道:

“本官記起來了,肅王手中有一本賬冊,內容好像寫著一些賴尚榮行賄他人的賬目。”

馮德文一拍手說道:“這就對了,賴尚榮逃亡,必然和這本賬冊有關。府尊可有看到賬冊上的內容?”

馬頤真說道:“肅王倒是給本官看了一下,不過這賬冊只有半本,里面寫的東西也沒那么重要。”

“只有半本賬冊?”馮德文又一次疑惑不解,他說道:“府尊,肅王有沒有說過,這半本賬冊是從何處得來的?”

馬頤真說道:“肅王倒是說過,說是賴尚榮逃跑之后,肅王派去的人,就將賴尚榮的家眷抓捕歸案,從他的家眷身上搜到了這半本賬冊。”

“肅王還告訴本官,說是另外半本更重要的賬冊,由賴尚榮隨身帶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說不通了”馮德文面帶思索的說道:“肅王既然是在抓住賴尚榮的家眷之后,才得到的這半本賬冊。”

“那就說明,在逃跑之前,賴尚榮掌握著完整的賬冊,那么他為什么要將賬冊一分為二,讓家眷拿一份,他自己拿一份。”

馬頤真說道:“或許與肅王派去的人有關?”

馮德文說道:“肅王派去的人,有何特殊之處?”

馬頤真說道:“肅王前后派去了兩撥人,前一波派的乃是京城賈家的子弟。”

“想必你也清楚,賴尚榮出身賈家,他看到賈家來人,說不定會以為靠山來了,這才讓家眷帶著半本賬冊,跟著賈家人走了。”

“后來,肅王又派人前去召喚他,這時候他估計發覺不對勁,這才帶著另半本賬冊逃跑了。”

馮德文問道:“府尊是如何知道,賈府的人在幫著肅王辦事呢。”

馬頤真說道:“這些都是肅王告訴本官的。”

馮德文問道:“府尊,真是肅王說的?”

馬頤真說道:“千真萬確。怎么?馮先生不相信本官的話?”

馮德文連忙說道:“學生怎敢質疑府尊,學生只是覺得有些蹊蹺,肅王為什么要將所有的事情告訴府尊,其中會不會有詐”

馬頤真說道:“你可想出何處有蹊蹺?”

馮德文搖搖頭說道:“學生暫時沒有想到。”

馬頤真說道:“本官倒是勉強能猜出,肅王為何將所有事都告訴本官。”

馮德文說道:“是什么原因,還請府尊賜教。”

馬頤真說道:“肅王南下,乃是替皇上回鄉祭拜先祖,本就沒有插手地方事務的權利。”

“可是肅王太過年輕,估計心中還有為命申冤的心思,所以在碰到百姓喊冤之后,就想著叫賴尚榮前來問話,說不定還能來一出懲治貪官,為民做主的戲碼。”

“誰料到,這個賴尚榮畏罪潛逃了,這就讓肅王無意間捅出一個簍子。”

“肅王若是不想被朝中百官彈劾,不想被皇上責罰,他必須要盡快堵上這個簍子。”

“不過,肅王帶來的人手有限,他若想盡快補救,必須就要借助本官這個濟寧知府,所以他才會將所有的事情告訴本官。“

馬頤真說完,馮德文說道:“府尊的猜測,倒是挺有道理。不知肅王要府尊如何幫助他呢?”

馬頤真說道:“肅王要本官發動濟寧府所有的衙役捕快,巡城兵丁,將濟寧府各個要道看守起來,讓賴尚榮不能從容逃走。”

“依著本官看來,肅王想要活捉賴尚榮,還想要剩下的那半本賬冊。”

馮德文說道:“若是真如府尊猜測的這樣,肅王的目的可就不簡單了。”

“肅王若是只抓賴尚榮,還能說是他想為百姓伸冤,可是現在他卻想要這個賬本,那就不是為民伸冤這么簡單的事情了。”

“或許,肅王想用這本賬冊換取功勞。如此一來,府尊就要小心了。”

馬頤真神色一驚,說道;“本官為何要小心?”

馮德文解釋道:“賴尚榮的賬冊,想必會牽扯到濟寧府很多人。”

“肅王若是的到這本賬冊,將里面的內容抖落出去,皇上和朝中大臣聽聞必然會整治牽扯到的人。”

“而府尊您,作為濟寧知府,必然也脫不了干系啊,到時候罷官奪職,都是輕的。”

聽到這里,馬頤真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懊惱的說道:“本官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呢,還想著替肅王去抓人呢。”

“馮先生,你說說,本官現在該怎么辦?”

馮德文說道:“府尊既然得了肅王的命令,自然不能公然抗命,不過,府尊可以變通一下。”

馬頤真說道:“本官應該怎么變通?”

馮德文說道:“肅王在濟寧府人生地不熟,所以府尊在派人手的時候,可以不用每條路都嚴加看守,給賴尚榮留出太逃離的路徑。”

“若是賴尚榮倒霉,被抓住了,府尊也可以不讓他活著見到肅王。”

“這樣一來,府尊既完成了肅王的命令,又不至于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因為馬頤真來到濟寧府上任,還不到半年,再加上濟寧士紳的排外,他還沒有掌握多少權利。

也就是說,派手下去把守大路的事情,馬頤真其實是做不了主的。

所以,馮德文剛才的那一段話,看似在給馬頤真出主意。

其實只是在告訴他,接下來濟寧府的士紳們會怎么做,讓他這個知府心中有數就成了。

馬頤真也知道這個情況,所以他一點都沒有反駁,說道:

“馮先生想的很周到,一切就按照馮先生的意思去辦吧。”

馮德文從馬頤真了解到了事情發生的始末,也和馬頤真達成了暫時合作的協議。

也就不再耽擱,拿了馬頤真寫的調令,就急匆匆趕回府城,布置人手去抓賴尚榮去了。

有馮德文去辦事,馬頤真反倒是不著急了,坐在驛站后院的房間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正在沉思,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看起來比他還要老的書生。

此人身量頗高,渾身精瘦,臉上看著沒有二兩肉,唯一的優點,就是此人眼睛看起來非常有神。

此人叫辛士調,是馬頤真真正的心腹幕僚,他一進來就問道:“東翁,現下是什么狀況?”

馬頤真聽到此人的問題,就將剛才剛才在船上的經過,還以后剛才和馮德文的對話一一說給他聽。

聽完之后,辛士調說道:“這么說,東翁想要在這件事上幫助濟寧士紳了?”

馬頤真說道:“我也不想幫他們,可是如果不這樣做,我的這個官兒,估計也就不長久了。”

辛士調說道:“東翁就不怕因為此事,而得罪肅王嗎?”

馬頤真說道:“此事你不說,我不說,濟寧士紳也不會說,肅王怎么會知道呢。”

“再說了,我現在已經五十有六,當個濟寧知府也就到頭了。”

“我現在只想平穩的做好這個濟寧知府,不想再折騰什么了。”

辛士調卻搖著頭說道:“東翁若是真這樣想,這個濟寧知府才不會穩。”

馬頤真說道:“為何?”

辛士調說道:“東翁這半年來,忙于接收濟寧府的政務,沒有心思了解朝中發生的事情。”

“對這位肅王可能不太了解。”

馬頤真問道:“肅王有何特別之處?”

辛士調說道:“從這位肅王傳出要離京南下,我便翻閱了近半年的朝廷邸報,又從別處打聽。”

“這才知道,這位肅王,可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馬頤真說道:“傳言不都說,肅王膽大妄為,不守規矩,而且還殘暴不仁。這樣的人有什么不簡單的?”

辛士調說道:“別人只看到了肅王的膽大妄為,卻沒有發現,在惹了這么多的事情之后,卻沒有受到一丁點處罰,就連親手殺了義孝親王這個堂兄,皇上連一句責罵的話也沒傳出來。”

“這樣一位王爺,怎么可能會像東翁想的那么簡單。”

“東翁再想想,肅王這一路都是坐船而行,行蹤也沒有廣而告之,怎么會有百姓輕易找到肅王告狀。”

馬頤真這時候也有點動搖,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肅王來抓賴尚榮,不是中途碰到百姓伸冤,才這樣做的,而是早就有謀算?”

辛士調說道:“有很大可能是這樣,而且我猜測,肅王手里可能掌握著完整的賬冊。”

這才是重磅消息,如果辛士調猜測是真的,那么馬頤真去幫濟寧士紳,可就真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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