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吃三文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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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覺得剛剛好。”
“那好,明日我這邊為小姐熨燙好衣服,明日好穿戴。”
等到第二日一早,翠竹便為鳳輕歌梳妝打扮。
本就挑好了服飾,所以打扮起來也異常得快。
等著鳳輕歌出來之時,正好對上了宋景瑢含著驚艷的眸子。
“歌兒,今日可真美。”
“謝三皇子殿下夸贊。”
“我說過的,沒有外人之時,直接叫我景瑢便好。”宋景瑢道。
“這,規矩不好壞掉。”鳳輕歌道。
宋景瑢想要握住鳳輕歌的雙手道:“在我這里,歌兒便是所有規矩。”
鳳輕歌猛地避開道:“殿下說笑了。”
宋景瑢看著鳳輕歌如此反應,心里有些吃味。
想著等下還要帶著鳳輕歌給冷無雙慶祝,他的心就像醋壇子被打飛一般酸澀。
他忍住心頭的所有情緒,盡量禮貌地說道:“太子妃,時候不早了,我們這邊準備去赴宴吧。”
這場宴會不僅是冷無雙的慶功宴,更是宋明帝犒賞三軍,整個宴會都擺在京郊外。
鳳輕歌點點頭跟著宋景瑢一道上了馬車。
宋景瑢知道鳳輕歌怕冷,專門遞給鳳輕歌一只暖手爐道:“歌兒,天氣冷,這個你拿好。”
“謝過三皇子殿下。”鳳輕歌接過暖手爐就抱在手上。
為了緩解尷尬,她刻意掀起車簾子上的一角,瞄向窗外。
宋景瑢也知道鳳輕歌每次這樣都是刻意躲避,他也不著急,就是平靜地看著一切。
仿佛這一切他都已經習慣。
正在氣氛越來越尷尬之時。
嗖——!
一枚冷箭射在了車內。
宋景瑢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把鳳輕歌拽到懷內,左手提著長劍警惕地看著四周。
眼見越來越多的箭射過來。
他一腳踢開馬車的門,此時外面已經戰作一團,他死死把鳳輕歌護在身后。
眼見殺手越來越多,呈包圍之勢向他與鳳輕歌牢籠。
只見一桿銀槍襲來,直接把刺客挑開。
冷無雙一下就把鳳輕歌抓上了馬,他下馬與刺客戰作一團。
容景瑜沒了顧慮,也很快殺出了重圍。
這一群人全部都是死士,直至戰斗到最后一刻也在死戰。
太子妃遇刺的事情很快傳到了巡防營,基本上整個巡防營的兵力都被調了過來,為的就是護送太子妃和三皇子。
眼見浩浩蕩蕩的人,護送鳳輕歌等人到了郊外。
宋明帝一見宋景瑢被刺,當即勃然大怒道:“給朕查,務必把這群家伙都給我揪出來。”
“陛下,不好了,耶律齊被劫走了。”
“每道關卡都給我牢牢看守,把耶律齊給我抓回來。”宋明帝怒道。
眼見宋明帝的火氣越來越大,鳳輕歌心中有了計量道:“父皇,兒臣愚見,太子殿下已經平安無事,現在應該把全部人手都調去搜查耶律齊。兒臣覺著,此事不僅僅是一個巧合,怕是對方的聲東擊西之計。”
宋明帝覺著鳳輕歌說的話不無道理,當即下令:“就依太子妃的意思去辦,附近城池全部戒嚴。”
“是!”
如今太子被刺,耶律齊又下落不明,這場宴會也實在沒有辦下去的必要。
冷無雙旋即道:“末將愿領兵前去捉拿耶律齊!”
宋景帝說:“準了。”
整個宴會的主角都走了,如今剩下的人全部面面相覷不知該走還是不該走,但陛下未動他們也不知該如何。
大皇子容景瑜道:“父皇,既然今日是慶功宴,雖然主角未來,但這是我中州的天大喜事,理應繼續慶祝。”
二皇子宋景殊聽完,也上前附和道:“父皇,大哥說得沒錯,這次宴會理應照常進行。”
宋明帝面色不動,大手一揮。
“宴會開始!”
隨著總管太監的一聲高喊。
整個宴會照常舉行。
看著所有王公大臣都在把酒言歡,鳳輕歌食不知味。
猛地風昱一臉落寞地走到鳳輕歌面前道:“我敬太子妃一杯。”
宋景瑢看著過來敬酒的風昱,就差把“你很不識”相寫在臉上,他看著風昱面色不岔道:“太子妃不擅飲酒,她這杯酒本殿下替太子妃喝了。”
說罷宋景瑢痛快地喝了兩杯。
眼見敬酒沒敬到鳳輕歌,風昱臉上有些不快。
“三皇子好生疼愛姐姐,讓九兒好生羨慕。”鳳九天過來看著宋景瑢的眼神,帶著幾絲柔媚。
“是嗎?本宮倒是聽說風世子愛鳳二小姐,當年可是愛得至死方休。”宋景瑢絲毫不吃鳳九天那套,看著鳳九天的目光,還帶著嘲弄。
看到宋景瑢如此偏袒鳳輕歌,鳳九天一口銀牙都要咬碎,她今天來宴會可是刻意經過一番精心打扮。
沒想到容景瑜非但眼里沒有驚艷,反而對她全是嘲諷。
此刻鳳九天一臉怨毒地看著鳳輕歌,眼見鳳輕歌連一下眼皮都沒有抬。
她實在是氣憤萬分。
風昱本想再去跟鳳輕歌套幾句話,沒想到鳳九天過來直接打斷了他,還在他面前對著宋景瑢發騷。
這個賤人!
看來他晚上沒有喂飽她,讓她在這里當著他的面勾人!
風昱眼神閃過狠戾,一把把鳳九天拽走。
鳳九天看風昱的眼神,整個人充滿著驚恐。
自從風昱被鳳輕歌退親以后,整個人就喜怒無常,動不動對她責罵一番。
想著衣服下的傷痕,鳳九天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眼見鳳九天被風昱拉走,鳳輕歌臉上一臉戲謔。
宋景瑢看著鳳輕歌的小表情,忍不住低頭在鳳輕歌耳邊道:“沒想到我們歌兒,還能如此開心。”
鳳輕歌被宋景瑢的貼近嚇了一跳,當即道:“三皇子殿下。”
“歌兒也會害怕呀,我還以為歌兒是天不怕地不怕。”容景瑜取笑道。
“三皇子殿下說笑了,我是既膽小,又怕死!”鳳輕歌尷尬回道。
想著自己見鳳輕歌時,鳳輕歌正巧聽到他的談話,為了保命胡謅了那么一套說辭,宋景瑢就想笑。
他拿起酒杯飲了一杯酒,笑道:“那的確是怕死。”
鳳輕歌尷尬地喝了幾口茶,她實在適應不了這種晚會,若不是今日是冷無雙的慶功宴,她都不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