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一夏南北
徐安陽已經接受鐘景同投喂一周多了,每天一日三頓不僅營養足夠,飯量也是緊著她吃,而且她上午和下午都加餐,晚上偶爾還吃個夜宵。
是以她身上的肉眼見第長起來,而且有著鐘景同拉著她早上拉練,她的形體不錯,身材勻稱。
她年紀輕,營養跟得上、水果不斷,肌膚白皙滑嫩,似是能掐出水來。每每她笑起來狐貍眼瞇著,嘴角還有倆淺淺的梨渦。
鐘景同就控制不住手,總要掐她下。
四月份倒春寒都過去了,天氣漸暖,徐安陽都是在家里洗的。
她踮著腳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沒想到她底子不錯,這么快就補回來了,雖然她還是有些瘦,可該有的肉都有,肉感滿滿,不再是一眼見到肋骨、脊柱的。
徐安陽臉蛋泛著緋色,瞧著自己上次去供銷社偷偷買的真絲睡衣,唇角抿著淺淺的弧度。
她洗干凈澡后,聽著門外的動靜,娃應該已經睡著了。
孩子精力旺盛,但是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覺比較多,加上他被鐘景同養的生活有規律,基本上九點鐘已經打起了小呼嚕。
徐安陽換好衣服,真絲的睡衣軟滑,酒紅帶著玫瑰般浪漫的情調,帶子系起來勾勒出她玲瓏的身段。
膝蓋以上的弧度,顯得她白皙的腿修長筆直,穿著拖鞋的腳丫都帶著可愛的粉色。
她剛打開門出去,倒了水喝的鐘景同一下子噴了。
他一邊咳嗽,但是視線卻是不舍得移開,眸光灼熱的能將人給燙傷。
鐘景同擦了嘴,猛地上前將她摟入懷里,呼吸粗重,聲音暗啞第問道:“媳婦兒,你什么時候買的這身衣服,我怎么不知道?”
徐安陽圈住他的脖子,輕笑:“當然是我們買三轉一響的那天,東西買的多,你肯定不能樣樣都記得吧?”
更何況這樣私密的事情,她自然是要瞞著他的。
“喜歡嗎?”
男人低吼一聲,直接用行動來熱切告知她答案。
刮了一夜的春風……
說是幼兒園,其實就是托兒所,孩子們的作息和休息,配合家長的時間。因著廠子里的機器天天都在運作,員工們是輪休的,每天都有人上班,每天也有人歇班。
是以鐘永昌又被無良的父親送到幼兒園了。
從食堂打飯回來,鐘景同才把徐安陽從被窩里挖出來。
倆人更為親昵后,眼神都恨不能膠著在一起,空氣中都泛著一股香甜氣。
膩歪了一上午,中午吃過飯略微休息下,鐘景同開著新車帶著徐安陽往鎮上趕。
紡織廠距離鎮上,坐公交車得五六站路,騎自行車則需要十來分鐘呢。
坐著自家的車,徐安陽穿著黑色泡泡袖的針織長裙,藍色牛仔馬甲,陪著健美褲,梳著倆短短的麻花辮。
與別人中規中矩的辮子不同,她拽得松散,配上那狐貍眸子,渾身散發著一種慵懶的閑適。
鐘景同則是黑色休閑褲、藏藍色襯衫,搭配牛仔外套。
倆人還帶著墨鏡,十足摩登范兒!
在路上有幾個人全身武裝,帶著女伴騎著摩托車蹭地一聲給超過去了,嗡鳴聲傳的極遠,還揚起陣陣塵土。
徐安陽眼神好,立馬看到其中一位是車曉蔓。
“那個穿紅色裙子的是車曉蔓!”徐安陽指著前面說。
鐘景同笑著挑眉:“媳婦兒,我就說咱們的車買對了吧?”
“這年頭雙職工已經不吃香了,下海做生意一夜暴富的人比比皆是,估計他們是想讓你看看富人的生活吧。”
“畢竟我在別人眼里雖然是一位研究生,但是我剛畢業參加工作,身上能有多少錢?”
“他們想讓你認識到,學歷并不是唯一讓你過上好日子的選擇。”
徐安陽眨巴下眼睛,“他們肯定是沒吃過苦,所以有精力放到我身上,整天琢磨這些有的沒的。”
鐘景同握著她的手,“媳婦兒,你吃過苦,但是沒有跟人斗過心眼兒,不知道人惡劣起來是怎么樣的丑態。”
“所以,以后如果誰約你見面,不要管他們是什么理由,都要跟我說,知道嗎?”
徐安陽連連點頭,“那肯定的,你是我男人。你跟昌昌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對誰隱瞞,也不會瞞著你的。”
“你總不會賣媳婦的!”
鐘景同親了她手背一口,笑道:“媳婦兒,我娶你就是讓你盡情享受人生的,那些魑魅魍魎就讓我給你掃清!”
“抓穩了!”
說著他一腳油門踩下去,利索地換擋,車蹭地一下竄了出去。
“慢點,”徐安陽一手抓著門把手,一手握緊安全帶,緊張地瞪著前面。
這條路比較開闊,道路兩旁都是一望無際的麥田。剛修了沒多久的油柏路一點都不顛簸,也就一分來鐘,他們便追上了那幾輛摩托車。
鐘景同按了下喇叭。
摩托車速已經開至最大了,幾輛車跟羊羔兒般被鐘景同趕著并駕齊驅。
他們想慢都慢不下來,快又快不了,三摩托車并排行駛,哪怕他們膽子大也不免生了怯意,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開到兩側的溝里,又或者跟旁邊的伙伴給懟上。
三個女伴也尖叫連連,嚇得要命,這速度忒快了吧,快到她們不敢扭頭,怕自己影響到騎手的平衡感。
鐘景同時不時地按下喇叭,引得前面的人罵罵咧咧,奈何他們一張嘴,便被春風灌一嘴巴的沙塵。京都干燥,沙塵天氣居多。
徐安陽抿著唇悶笑,“景同,你蔫兒壞!”
鐘景同笑著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也就三五分鐘的事,他們便進入鎮上了。
這個點路上行人不多,在幾個騎手快要抓狂時,鐘景同終于慢下速度,將車停在了全聚來飯店后院里。
幾個騎手因為沒有及時控制速度,開出去一條街。
等他們氣憤地掉頭回來,哪里還有那輛車的影子!
他們停下車子,摘了頭盔,這才紛紛氣不過地說:“剛才那車是哪里的?我怎么沒有見過啊?”
像是這樣的轎車不多見,廠區一共也沒有多少倆,光是看車牌號他們就能大體知道是哪位領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