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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好機會,放在任何人面前,都會毫不猶豫點頭答應。
可林安寧只是笑了笑,搖搖頭。
“抱歉,我現在想在國內學習中醫,暫時沒有出國的打算。”
“安寧……”
王柳還想勸她幾句,錢德春卻拉住她,嘆了一口氣。
“林同學有她自己的打算,不必要強求。”
史蒂夫聽完林安寧的話,頗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
“上帝啊!你不知道你錯過了什么。”
“中醫固然有趣,可是治病救人還是得靠西方醫學不是嗎?”
林安寧看著史蒂夫,她拿出一套銀針,一一擺好。
語氣柔和,娓娓道來。
“中醫是因病人的口碑有效而存在,經過無數次的人體實驗,積累大量的經驗,經過幾千年,才流傳下來大量的經方和驗方,凝集著無數醫者的心血和智慧。”
“中醫的起源都在傳說中流傳,伏羲制九針,神農嘗百草,在歷史的傳說中說明它的起源。”
“在西方醫學傳入華國之前,我們的祖宗都是靠中醫來治病救人。”
“或許中醫有弊端,但我不覺得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能被西方醫學取代。”
“等我將中醫研究明白,有機會再去國外了解一下西方醫學。”
史蒂夫被她的話吸引,坐在她對面,看她擺弄那些細長的銀針。
林安寧笑瞇瞇看著他,示意他伸出手。
“您的右手食指偶爾跳動顫抖,我想應該是常常用力導致的勞損……”
隨著她的話,銀針刺入史蒂夫手掌上的穴位。
接著,捻轉挪動。
待取針后,點上艾灸。
史蒂夫從一開始的茫然不解,到滿臉驚奇。
待艾灸取下后,他一臉驚嘆。
“哦,我的上帝啊!簡直是太神奇了,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作為外科醫生,常年動手術刀。
他的右手不適已久,不過檢查過,就是肌肉有些勞損,沒有其他問題。
治不好,卻也沒有影響正常生活。
這對醫生來說,不算什么問題。
可這位小姑娘拿著那細細的針扎過,再用那個火熏過后,他居然感覺到右手輕松了許多。
如果是以前別人跟他說,還能這樣治病,他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可親眼見證過后,他不得不信。
“簡直就是奇跡。”
他豎起大拇指,連聲夸贊。
林安寧收好銀針,又示意他先躺下。
“如我所說,這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智慧。”
“現在,讓你見識一下,拔火罐……”
經過剛才的針灸與艾灸,史蒂夫已經徹底被林安寧給折服。
他乖乖躺在一旁,拉起衣服,看著林安寧將一個罐子燒了燒,然后蓋在他背上。
不疼,酥酥麻麻的。
因為太舒服,他居然很快睡著了。
待再次醒來,外面天都黑了。
他爬起身,只覺得渾身輕快。
“哦,那位神奇的小姑娘呢?”
“現在,我徹底被她折服,想問問,她愿不愿意收下我這個學生?”
錢德春被他那樣,逗得有些好笑。
“哦,我的上帝,史蒂夫,恐怕你沒有多余的時間一直待在華國學習。”
“雖然,那位小姑娘說,她很樂意教你。”
“她已經回家了,如果你明天還有空,她會再次過來,讓你看看我們中醫的厲害之處。”
當年在紐市上學時,史蒂夫就是醫學院的天才,眼高于頂。
想不到有一天也能看到他這么虛心的模樣,錢德春和王柳都覺得好笑。
“哦,我的上帝,雖然我很想留下來,可我實在沒時間。”
史蒂夫十分惋惜,不過很快下定決心。
“請幫我跟那位小姑娘說,下次我來華國,一定會好好跟她學習。”
“如果她愿意,隨時給我電話,我歡迎她去紐市醫學院……”
那天讓史蒂夫醫生見識過中醫的厲害之處,后來聽說史蒂夫醫生臨走前都還念念不忘,說下次一定要來多留幾天。
聽錢德春說起這事,林安寧也深深為自己所學的中醫感到自豪。
面膜的生意越來越好,藥材用得特別快。
她不得不抓緊從外地采買中藥材,怕到時候供不上。
期中考試后,眼見著就到了期末。
六月流火,天熱起來。
她盤算著,等放暑假,先回一趟紅旗溝,看看媽和大哥他們。
再去一趟首都,看看霍深。
不過,林安寧想到家里的謝敏敏。
特意去問了問,她假期的安排。
如果沒有別的親戚能照看著,就跟她一塊回紅旗溝也行。
謝敏敏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
她怕給他們添麻煩,準備自己回去住那樓梯下頭。
蘇大貴見她這意思,不由皺眉。
“回啊,你沒去過鄉下吧?可好玩了,到時候我一塊回,帶你去河里抓魚摸蝦,還給你摘西瓜吃,可甜了。”
林安寧不由好奇,看了蘇大貴一眼。
“二哥,你暑假有空回去嗎?不是得干活兒?”
蘇大貴抓了抓腦袋:“藍叔讓我下半年去深市,我尋思著去之前還是得回去看看媽跟大哥他們。”
“這不,就順道一塊唄。”
林安寧也沒多想,又去做謝敏敏的思想工作。
“是呢!咱們那可好玩兒了,家里反正也有地兒住,家里還養了好多豬崽子,到時候帶你去看。”
“你一個人住這我都不放心,萬一有人來找麻煩,都沒人保護你。”
謝敏敏抿了抿唇,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那就,跟你們添麻煩了。”
因為經常在蘇大貴的提醒下大聲念書,現在她已經能正常說話了。
這事兒就這么敲定了,林安寧先跟張鳳蘭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到時候一塊回去。
張鳳蘭也不是個難相處的,一聽說還要帶同學回來,生怕給林安寧丟臉。
趕緊把家里又重新打整了一遍,啥東西都收拾得干干凈凈,只等著他們回來。
快到期末了,林安寧想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學習上。
去了一趟鋪子,把最近的貨品都補全。
又跟聶嬸子交代清楚,這段日子鋪頭的事兒都由她幫忙看著點。
交待完準備回家復習,剛走出門,就被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同志撞了個正著。
她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地。
那女同志摔在她身邊,一抬眼看到她,登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林安寧,看在都是蘇家人的份上,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