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聲暴露后,我把暴君急哭了第211章 狐假虎威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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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狐假虎威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三一零白月光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三一零白月光 | 心聲暴露后 | 我把暴君急哭了 


陳御史被拖下去后,蘇眷命人收拾了一番,很快,廳子里就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干干凈凈,看上去什么都沒發生,仿若方才的一切只是錯覺。

可在場的不少人卻受驚不小,尤其是梅盈,臉都白了,手用力的攥著帕子,害怕得兩條腿都有些發抖。

只是罵了蘇眷幾句,就被皇帝賜了四十仗刑,整整四十仗,就算僥幸活下來,也是半身不遂,這輩子也就毀了。

想到當日在宮中,自己說的那些話,她猛的看向劉妙青,怕劉妙青會把當日自己的話泄露出去。

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劉妙青望了過來,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梅盈又心虛的轉過頭去。

一旁的謝潯好奇的順著她的視線也看了過去,正好看見梅盈,嘀咕了一句,“沒聽說蘇眷和姓梅的有什么交情,怎么還把人給請來了。”

這姓梅的和敬王府可是關系不淺,她總不會是想拉攏人家吧?

畢竟是當朝吏部尚書。

劉妙青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如果不是拉攏梅河,難道,阿眷是想對他下手?

老皇帝帶著皇后在主桌落座,底下的人畢恭畢敬,尤其是那些個商人,誠惶誠恐,哪能想到拿著蘇府的帖子,想來攀個公主的關系,結果見到了皇帝。

果真是一國之君,氣度就是不凡。

蘇眷跟著坐在了皇后身邊,皇后安撫了她幾句,覺得今日之事,委屈了孫女。

倘若住在宮中,有自己庇佑,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一旁的皇帝環顧四周,眸色微沉,“你如今是當朝公主,既要自己開府,遇到什么事都要自己想辦法解決。”

今日這個陳御史,她分明就是算準了自己什么時辰來,等著自己這個皇帝給她收拾解決。

蘇眷笑著應下,“皇祖父說的是,孫女記下了。”

老皇帝微微頷首,這才滿意了些。

我傻啊我,那可是當朝御史,我一個小小四品,怎么跟人家斗?

朝臣感嘆,如此年紀就已經四品,那陳御史雖是三品,卻也沒法跟你比啊。

我這不得借你這個皇帝的威風,狐假虎威一番?

有人輕咳了一聲,晉陽公主當真是實誠,把利用說得這么實在。

老皇帝倒是不怒,她能有這番成算,其實也是好事。

見皇帝不惱,在場眾人戰戰兢兢,得虧是沒得罪過蘇眷,不然秋后算賬起來,可真是沒跑。

現如今有陳御史在前,他們哪還敢說晉陽公主的半句閑話。

蔡頤看了蘇眷好幾眼,垂眸喝酒,能借勢打勢,這才是聰明人所為。

這些御史本就是仗著陛下對天下諫言者的寬容,以及不殺言官的不成文規矩,在朝中肆意彈劾諫言,自從蘇眷冊封晉陽公主以來,說她皇室血統不正的言論越來越多,其中,多是這些御史牽頭。

她自然知道,直接對上朝中御史,對自己沒有好處,是以借著皇帝之勢去打壓,殺雞儆猴。

皇帝的恩寵可以給任何人,也能隨時收回,現如今有了陳御史這個血淋淋的例子在前,天下人都該知道蘇眷這個晉陽公主在當今圣上心中的分量,又豈還有人敢步其后塵。

次日,陳御史在午門被仗刑四十,人倒是撐過了四十仗,可過了兩日,傷情惡化,人沒了。

老皇帝又趁勢懲戒了好些連同陳御史一同嚼舌根的人。

消息跟長了翅膀似的,到處飛躥,京城中,人人皆知,這個不敬公主的陳御史被打死了,還是皇帝授意,那些也曾說過幾句的人戰戰兢兢,唯恐被拉了去,落得跟陳御史一個下場,連門都不敢出。

好些官員也嚇‘病’了,閉門休養。

皇帝趁機將防衛京城的巡防營節制權交給了蘇眷,朝中之事她都熟絡了,唯獨軍中之事她沒怎么接觸。

如平國公幾人所說,要想立皇太女,令群臣信服,前頭的事便一個不能少。

他沉聲道:“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就請教平國公,這些他都明白。”

蘇眷沒有想到,老皇帝會這么快就讓自己接管這些,比自己預想中的要快很多,“孫女明白。”

知道這事時,韓王再一次找人給宋千杭遞消息,可這一次,他一直等到午時過了,也沒有見到人。

謀士:“王爺,這宋千杭和晉陽公主關系匪淺,只怕是不會受王爺所用。”

“如今,京中巡防營的節制權交到了她手中,陛下擺明了是要冊立皇太女,王爺當早做打算才是。”

現下,晉陽公主的風頭越來越甚,照他推測,長則一年,短則數月,冊立皇太女這事就會落實下來了。

韓王自然聽出了謀士話中的意思,“先生覺得本王接下來該如何?”

謀士:“在下以為,王爺可借宋千杭的身世,揭出裴家謀逆之事,那晉陽公主同他關系匪淺,勢必為其說話,如此,可挫一挫她的風頭。”

還能借機往敬王頭上安一個窩藏反賊的罪名,一舉兩得。

韓王眸色微沉,嗓音冷冽,“不妥!”

謀士臉色不悅,“王爺,欲成大事,不可心慈手軟。”

在他看來,韓王手中握有重兵,籠絡些朝臣,給晉陽公主和敬王都安上一個與反賊勾結的罪名,借機劍指宮城,改朝換代并非難事!

可韓王一次次心軟,顧及這又顧及那,錯失了多少良機。

自古以來,哪個君王上位不是踩著人骨坐上的那把龍椅?

謀士勸著,想讓韓王做出這個決定。

韓王薄唇緊抿,思索了半晌,還是擺手道,“不妥。”

“晉陽是皇兄唯一的孫女,敬王又是本王的王兄,我知先生是為我好,只是這二人都是本王的血親,本王豈能做這種謀害血親之事?”

何況,裴連山是自己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如今他就一個兒子在世,當日之舉是為了牽制晉陽,他絕無想害故人之子的心思。

他從不信裴家謀反的罪名,又怎么能用裴家的冤屈去算計這些!

如此,自己同那些人又有何區別?

聞言,謀士眸光暗沉,韓王果真不是成大事的人。

“王爺之心,在下敬重,子詹今日前來,其實還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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