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眷這話簡直是一個驚天大雷,炸得眾人腦殼子嗡嗡嗡的,這孩子不是敬王世子的,也不是這楚州來的商人丈夫的,那到底是誰的?
這商人丈夫還眼巴巴的來尋妻子,真是頭頂一片綠啊!
還得是這些人會玩啊。
宋千帆瞳孔驟然緊縮,猛地看向梁吟,“蕩婦,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梁吟癱在地上,臉色蒼白,“世子,妾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啊.”
“你個蕩婦放什么狗屁!”宋千帆氣得起身,就要給梁吟一巴掌,被人及時拽開了。
他沖著梁吟喊,“本世子與你無冤無仇,可憐你只身一人來京城才留了你一陣,你卻如此喪心病狂的加害于我,說!你肚子里的孽種究竟是誰的,誰讓你來陷害我的!”
宋千帆氣瘋了,覺得所有人都在害他,肯定是有人指示梁吟來勾引自己,加以陷害,到底是恒王還是韓王!
梁吟徹底心寒,畢竟是同床共枕過的人,他卻如此無情。
此時,丘處沖一個腦袋兩個大,這案子越看越復雜,以為這兩男一女已經夠麻煩了,合著這梁吟腹中胎兒的爹還另有其人!
蘇眷啊蘇眷,你說話怎么總是一停一停的,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蘇眷哪里知道旁人一個兩個都惦記著她心里那點瓜,腦子里一會兒想吃的,一會兒又在想明日早朝的事,一會兒又在想,莫有錢成了新任戶部尚書,要是把她留下來,自己要找什么借口走人
眾人臉臭的,心急如焚:你倒是說啊!
蘇眷嘆了嘆氣,都怪老皇帝,沒事讓我上什么朝,還整了個莫尚書克我,這不是跟我過不去嗎?
自己后宮那些菀菀類卿的破事都沒整明白,反倒來倒騰我這些.
眾人:!!1
誰要聽你說皇帝的那些后宮破事啊!
好在蘇眷的腦回路很快又兜了回來,其實這梁吟也是個經歷豐富的人,丈夫娶了自己,又不肯碰自己,反倒整天讓她在那些權貴客人面前撫琴跳舞,這哪里是把人家當妻子,分明就是取悅貴客盈利自己的物件。
嘖,不是人啊,怎么能這么對待自己妻子!
這梁吟也是可憐啊,還以為自己嫁了個如意郎君呢,結果根本就是利用她去討好那些生意場上的貴人。
這白天里曲意逢迎,夜里獨守空房,跟誤闖進自己院子里受傷的刺客萌生了情愫也是自然的事,一來二去的,可不就瓜熟蒂落了。
宋千杭:“!!!”竟是這樣啊!
眾人激動,居然跟刺客好上了,刺激啊!
看來這梁姑娘還是個性情中人啊。
許是那刺客模樣生得不錯,不然也俘獲不了美人心啊。
宋千帆臉色愈發難看,一個刺客的種,也敢栽到本世子頭上!
誰能想到,那男的跑了,就剩她一個人,可不得趕緊給肚子里的娃找個爹,算計了一番,可算把孩子栽到自個丈夫頭上去了。
這腦門上的綠帽,屬實是他自己給安上的,怪不得旁人。
眾人看男人的眼神變得復雜,怎么說呢,這事多少是他自己活該。
可誰又能想到,這丈夫是真不要臉,居然能想到把懷了身孕的妻子給楚州知府送去當小妾!
眾人震驚!這男人在以為妻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個的情況下還能將妻兒都送人?!
這可真是離譜他娘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啊。
丘處沖也驚了,楚州知府都年過半百的人了,這不是鬧嗎!
那知府年輕時受過傷,如今年過半百苦于沒有子嗣,梁吟的丈夫這一送,可是送到人家的心頭好去了,當晚就派人去接。
丘處沖瞳孔緊縮,這楚州知府竟真敢收!
眾人驚嘆,這蘇眷知道的可真多啊!
梁吟知道后就連夜跑路了,又怕楚州知府勢力,只敢往京城來,抱著一絲狗膽子,假裝是敬王妃的遠房表親,堂而皇之借住在敬王府里,以求庇護,正好這敬王妃的遠房親戚那么多,哪里可能真一個個去求證呢。
話至此,可算明了,誰也沒想到,這梁吟竟然連表姑娘的身份都是冒充的,可真是把敬王府一家耍得團團轉啊。
起初,梁吟是打的宋千杭主意,畢竟紈绔之名在外,好美色,一聽就容易勾搭
宋千杭瞪大了眼睛,誰好勾搭了?
那梁吟幾番搭話,我一次都沒搭理過!
眾人連連點頭,這宋二確實是出了名的好美色,成天逛花樓,要是整出點風流韻事也算是正常。
宋千杭:你放狗屁!
可誰能想到,宋千杭避她如蛇蝎,一步都不給人家靠近。
宋千杭冷哼一聲,本公子我可是正經人。
眾人驚,這梁吟模樣生得可半點不比花樓那些姑娘差啊,美人投懷送抱,這宋二居然能忍得住?
生怕肚子大,到時候身份還被揭穿,梁吟鋌而走險,轉移目標,投向了宋千帆,嘖。
眾人:原來如此!
這后頭的事,不用蘇眷透露,他們都能猜得著了。
可蘇眷這心里呱呱嘰嘰的,一想就停不下來,還不忘添了些個人猜測,結果梁吟還沒做什么呢,宋千帆就眼巴巴的湊上去了,院子里就搞上了,嘖,隨地發泄,真是太不講究了。
嫌棄的語氣,也讓圍觀者跟著一塊嫌棄。
人家梁吟往裙子上抹了點豬血,他竟然還真就信了,真是又蠢又好笑.
眾人憋笑,堂堂世子爺,竟然是被豬血蒙騙了。
就算這案子最后判他個無罪,這個事在京城里流傳開了,也得笑話他一輩子。
宋千帆臉黑如墨,咬牙切齒,這個蘇眷,到現在還要落井下石,當真是來克自己的。
案子審到了這里,眾人想,丘處沖也該知道該怎么判了,但腹誹畢竟不能為證據,何況這原告堅持梁吟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就要告宋千帆,宋千帆占著人家妻子當小妾養著,這確實是不爭的事實。
梁吟的丈夫表示,還有人證物證在楚州往京城的路上,看樣子,是要咬死宋千帆。
丘處沖以證據不足為由,叫停公堂,改日再審。
蘇眷瞇了瞇眼,怎么感覺梁吟的這個丈夫好像要置宋千帆于死地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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