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集好證據的風吟,利用電腦將電子的證據先傳了回去,剩下的賬本或者一些其他的證據,暫時藏起來。
幾個小時后,門再次被敲響。
風吟走出去,依舊是那個來報信的男子。
“蕾姐,人抓回來了。”
“嗯。”
風吟愛答不理的嗯了一聲,下顎輕抬,報信男子瞬間領會的在前面帶路,頗有點大太監的風范。
當他反應過來后,心里覺得不對勁兒又好像沒找到哪里不對勁兒。
風吟一路走過,總有人過來打招呼喊一聲蕾姐。
怪不得多少人都想自立為王,確實有點上癮。
一路觀察著路線的風吟,到了一個房間,里面關著剛被抓回來的人。
風吟只是站在門口看了一眼,那一眼居高臨下,沒有一絲情感。
“餓上三天,之后再說。”
留下八個字的風吟,轉身就走,身后的人自會去安排起來。
“就餓幾天?要我說先斷了他們的手腳!”
“啪”的一聲,風吟轉身一巴掌打在二當家的臉上。
二當家怒目圓瞪,似乎不敢相信舒蕾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風吟可不慣著他,踩著高跟鞋上前,一只手抓住男子的衣領,向前拉。
男子的頭比風吟要低,他需要仰望風吟。
“二當家?我讓你當二當家你才是,我不讓你當你什么都不是!記住了嗎!”
風吟冷哼一聲,將手里的男子用力一推,二當家坐在地上,身后的人每沒一個敢去扶的。
他們這些人算是詐騙集團的中堅力量,他們知道舒蕾的可怕。
風吟似乎覺得二當家很臟,扯著一個人的襯衫擦了擦手,婀娜的身姿妖嬈著離開。
坐在地上的二當家,眼里滿是陰狠。
他不服氣,又不得不服氣!
降頭師!都是那個降頭師!
風吟根本不在乎后面的人怎么恨自己,現在她完全放飛了自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看哪個不順眼,上去就是一巴掌,或者一腳,主打一個自己開心,別人遭殃。
在回去的路上,她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抓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想強迫人家做些不愿意的事情。
風吟單手拿過一根棒球棒,對著胖子就是一頓砸。
“蕾姐!蕾姐!我錯了!我錯了!”
“蕾姐!別打了!蕾姐!”
胖子跪地求饒,風吟拿著染血的棒球棒,意味不明的笑著。
“錯了?哪里錯了?”
胖子哪里知道哪里錯了,之前他們也做過這樣的事情,也沒見蕾姐管啊。
不過他倒是知道蕾姐的一些過往,揣測的想著是不是他做的事情刺激了蕾姐不好的回憶。
“我不該這么做!蕾姐,我真的錯了!”
風吟一腳踹在胖子的腦袋上,罵了一句:滾!
胖子立即連滾帶爬的離開,那名女子麻木的看著‘舒蕾’,眼底的恨意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風吟讓女子跟上,一路走,一路揍,看的后面女子都有些迷茫?
這是怎么回事?
基地之前這樣的事情向來不少,從來沒有人管
哪怕這個當家人同樣是女人,可依舊不管。
現在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