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忽聽‘咚’‘咚’‘咚’的幾聲響,對著他心臟的幾根長劍次第落到地上。
“什么情況?”祁越暗暗了一句,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只見身邊的那十幾名黑衣人全部的躺倒在地上了,沒有一個有聲息的。祁越心中一驚,暗自道,“這是誰?好快的手法。”
他生平都沒有見過能在一招之內讓所有人中招躺下的,他快速的環視著四周,難道京城又來了陌生人?
只要是京城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殺死,是絕對不會救下他們的。
幾秒鐘之后,不遠處的道上緩緩地走來一位清雅、欣長的身影。祁越在看到那道身影的時候,猛然間怔了一下,好熟悉的身影,像是在哪里見過。
等到那道身影走得近了,他猛然間怔了一下,這不是在馬車上救下他的那位嗎?
于是他欣喜道,“多謝公子相救。”
三奎勾唇,只是靠近了他,盯著他的臉,沒有一句回應。
“還不快走?”他緊緊地盯著他了一句道,“他好像一直在流血。”
祁越回應了一句,抱著公孫佑朝著公孫府邸去了。
他本是要轉過身子,打算離開。就是在這個時候,后面一聲粗獷的聲音傳來,聲音有些沙啞,已經泣不成聲道,“三奎?是你嗎?”
來的人是誰?
正是公孫佑的義父忠伯,他剛剛和梨花婆婆正在院子里煉丹藥,并沒有聽到外面的打斗聲。此時正是他去樹林練武的時間,他出來剛好看到打架的那一幕。
他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電光石火間那十幾個黑衣人就被打倒在地,只是那個手法好熟悉啊?
普之下,只有一個人可以徒手隔著很遠便可以把一群黑衣人殺掉。而且不留絲毫痕跡。
剛剛那種力道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便大叫了一聲,以至于祁越抱著公孫佑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都沒有看到。
“三奎?”他再次叫了一句。
三奎的身子晃動了一下,他很想轉過身去叫一聲,但是他沒有,依然表情嚴肅的轉過了身子,道,“這位老伯認錯人了。”
忠伯盯著他看了半響,又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聲音再次提高了一點道,“你是!”
“老伯,你們在這里已經不安全了。”三奎完,袖子里的手猛然間彈了一下。樹上的樹葉瞬間落了下來,稀稀疏疏的,如同下起了漫的葉海。很多的葉子擋在了忠伯的眼前。
忠伯再次睜眼看去的時候,三奎已經不見了蹤影。
忠伯的臉上老淚縱橫。他放聲大哭著,這三年來,他一直在找他。他擔心壞了,即使是聽了他依然活著的消息,他仍然沒有相信。
直到剛才,他親眼看到。他一切好好的,武功也沒有受影響。他就放心了,可是他為什么就是想哭泣呢?
不知道哭了多久,他看著亂七八糟橫臥在這里的那些黑衣饒尸體,快速的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把他們埋了。
擦著眼淚朝著院子奔去了,公孫佑擅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