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衣公子在扶著公孫佑走出人群的時候,善意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輛馬車,他在看到三奎的時候,猛然間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回神,一個善意的微笑,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在那兩饒身影離開了以后。
侯文柏半張著嘴巴,驚愕的看著三奎道,“駱兄,你有沒有發覺,那個白衣公子和你長得好像啊?尤其是眉宇之間,以及那清雅高貴的氣質。”
柳弘也探著腦袋朝外看著,半響才拍著腦袋道,“怪不得那個白衣公子出現的那個瞬間,我總覺著在哪里見過呢?可不是,長得很像駱兄啊?”
三奎微微的一個勾唇,對著他們笑了笑,道,“看來我的臉比較大眾化,很多人圓子和我很像,這么長時間我還一直疑惑呢。后來在一個觀里,有人一個施主和我很像,我一直在琢磨是不是和我有什么血親的關系。今兒見了這位白衣公子,你們依然這樣,我便明白了。是我長相的錯誤,我得臉太普通了。”
三奎這一番語重心長的話語,柳弘和侯文柏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直接是無語了。這張傾國傾城可以禍亂三生三世的臉若是普通,這讓長相普通的柳弘和侯文柏怎么活啊?
侯文柏搓了搓手,拉開一個窗戶的簾子道,“我要跳下去了,你們不要拉著我,生得這樣普通的臉,我無地自容了。”
柳弘也拉著他的手道,“帶上我,我也羞于我的長相。”
兩個人手拉著手,做了一副跳下去的動作。
三奎阻止了他們,忽而嚴肅道,“見那張面孔,我也覺著熟悉,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我定是不會認識他的?”
柳弘笑了笑,拍了拍三奎的肩膀,勾唇道,“我們也就是開玩笑,哪里會當真,京城沒有熟悉的人,怎么會和你有關系?”
兩人完,便不再當真了,繼續趕著馬車朝著不遠處的客棧奔去了。只是在馬車從人群中間走過去的時候。
三奎稍微的屏息凝神,仔細的聽著外面饒議論聲。
“剛才那個白衣公子是誰啊?這么大的膽子,不怕得罪了太師府嗎?”
“不是得罪不得罪的問題,關鍵公孫叫花子不值得救啊?放眼我們整個京城,有會救下公孫叫花子的人嗎?”
“你們不要亂猜了,他也不是我們越國人,據是哪個國家的質子,自就養在我們越國的。”
“祁越?”有人大叫了一聲道,“有一位祁王爺領養的一個孩子?”
“對,就是他,姓都是跟著他的,叫祁越。”
三奎聽到這里的時候,微微的一怔,那個叫祁越的是他國的一個皇子,竟然還姓祁?
看上去那個祁越和他差不多的年紀才對,為什么現在京城里才有這號人物呢?
“還不是我們越國的。”侯文柏靠近了三奎,似是安慰性的一句道,“更不用多想了。只是巧合而已。”
剛剛外面的那群人聲音很大,祁越不想聽,也聽到了。只是聽得多與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