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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太陽格外的明媚,樹上的鳥兒都叫的格外的動聽。晨起的風兒溫柔的撫摸著九璃家的小院子。
這里所有的人都起了個大早。
三奎因為考上了秀才,九璃的心情格外好,早餐又美美的做了一頓,姑婆破天荒的也給幫忙了。雖然她做飯很難吃,但是她的心是真誠的。
大家便也沒有介意,依然吃得有滋有味。
早飯后,姑婆親自給九璃梳了頭發,并把三奎買的那根木質的簪子用心的插在她的頭發上。
“我們的璃璃長大了,可以嫁人了。”姑婆梳完,仔細端詳著九璃的容顏道,“璃璃越來越放光了。”
九璃站起來,撫摸著自己新的發型和簪子,勾唇微笑道,“姑婆,這就是及笄禮了嗎?”
姑婆開心的點點頭道,“是的,我們的璃璃長大了。”
一邊的三奎帶著三個小家伙正打算去坐牛車,看著九璃戴著他贈送的發簪,幾乎移不開眼睛了。
三奎怔了一下,似是有所悟的道,“你也覺著那幅畫像是我?”
三奎也愣了,道,“你認為不是你?只是穿著的衣服不同而已。”
原來也有人腰間放著一把槍啊?
不過這個畫像上的人好熟悉啊?是三奎嗎?他什么時候是這種裝束了?這是哪個朝代的衣服呢?
在仙霞鎮通往仙霞村的這條道上,柳弘是有心理陰影的,哪怕是跟著小圓子睡,也不走。
傍晚的時候,因為搬三奎的行李,進了九璃的屋子幾趟,不是里面有好多的白銀嗎?兩千多兩,好幾個木箱子呢。
第二天,姑婆給九璃及笄禮的時候,他也沒有心思看,等幾人上了牛車以后,他像是很隨意的道,“三奎,阮姑娘房中你的那幅畫像穿的是哪個朝代的衣服呢?沒有見過啊?書上也沒有記載。”
三奎憋了一個晚上都沒有說出來。
柳弘昨天晚上是住在這里的,今天早上他也吃了早餐,和他們一起去岳麓書院。昨天晚上三奎本是雇了牛車打算把他送回書院的。
三奎只得讓他留宿在這里。
都是三奎搬進去的,在他最后一次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因為額頭出了汗水,正滴落到他的眼角。他抬手正打算拭去。猛然間看到了九璃屋子里的一幅畫像。
畫上的男子五官剛毅,輪廓分明,英俊不凡,穿著一身特殊的衣服,腰間還配著一把槍。
“不知道姐姐畫的誰,應該不是姐夫,不過也難說。”小圓子感覺高聲道,“是九璃姐姐和姐夫吵架的時候畫的。用來氣姐夫的。”
三奎想到九璃今天看他的那雙清澈深邃的眼神,禁不住勾唇笑了,抬頭看著柳弘道,“你覺著她對我好吧?”
那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村子里又沒有馬車,牛車那么慢,晃晃悠悠的在中途天就會黑下來。
之前他并不認識槍,是來到了九璃的家中,接觸了他們家幾個小小的男子漢,才知道什么是槍的。九璃畫的圖紙。七郎制作的,每人一把放在腰間。
柳弘的腦袋瞬間有些短路,禁不住道,“你是她相公,她是你娘子,當然要好了。”
三奎美美的笑了。
看著今天三奎失魂落魄的樣子,總是偷偷的笑,柳弘懶得和他說話,趕緊找小圓子說話去了。最起碼這個孩子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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