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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公孫佑府上。
在忠伯說完了自己的故事,喝了一杯酒以后。公孫佑盯著梨花婆婆,有些意味深長的道,“干娘呢?”
梨花婆婆怔了一下,公孫佑再次給她滿上了一杯酒,梨花婆婆端起來,仰頭喝了杯中酒,長長地嘆氣一口道,“我本是有主子的,我的主子身份很高貴,很高貴。”
她說到這里的時候,無論是公孫佑還是忠伯都眨巴著眼睛盯著她,尤其是忠伯眉頭微皺,他們都在思考著這個高貴的主子是誰?
是誰這么高貴?
公主?皇后娘娘?還是太后娘娘?
“我的主子雖然生來高貴,奈何家族關系復雜,受家人迫害,她被迫流浪他鄉。我很多年一直在尋找我的主子,等我找到我的主子的時候,她已經在一個很不應該的人家里生了孩子,然后她就被帶走了。為了那個孩子,我被迫留了下來,一直照顧那個孩子,直到那個孩子受到了迫害.”
梨花婆婆說到這里的時候,放聲痛哭哽咽道,“我的堰兒.”
公孫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猛然間從身后的石凳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梨花婆婆狐疑的眼光道,“堰兒?駱堰?花王爺嗎?”
梨花婆婆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只是哽咽著哭泣。
公孫佑又轉頭看向忠伯,臉色霎時間變了下來,禁不住苦笑了一下,悻悻的道,“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的前半生是為了保護那個孩子,忠伯的后半生是為了搭救那個孩子并且守護他,我們公孫家族為了他葬送了全族的生命!”
一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又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喝了起來。
再看向梨花婆婆和忠伯的時候,臉上已經添了晶瑩的淚水。
他說完,猛然間坐在了石凳子上。
“幸好他還活著。”梨花婆婆說完便笑了笑,接過忠伯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臉上滴落的淚水。
外面有走過的年輕體壯的流浪漢似是聞到了這家院子里的豬蹄黃豆的香味,禁不住咋咋舌頭,一邊流著口水一邊道,“這個院子里總是飄著肉香的味道,什么時候我們把他們趕走,我們也進去住住?”
身邊那個瘦弱的流浪漢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是新來的吧?”
年輕體壯的流浪漢不屑一顧的‘嗯’了一聲。
那個瘦弱的流浪漢,再次冷哼了一聲,甩袖子夾著棍子離開了。那個年輕體壯的流浪漢很是不解,也很是惱火,他幾步追上了那個瘦弱的流浪漢,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道,“你剛剛什么眼神?有什么話就直白的告訴爺,不要這種表情!”
瘦弱的流浪漢被他抓著,瞬間看出這個不是善茬,于是趕緊討好的語氣道,“爺,您還不知道吧?這家的人都會武功,神出鬼沒的,我們根本不敢靠近,你若是不信,可以去試試。”
那個年輕壯實的流浪漢似是真的不服,他轉過了身子,朝前走了幾步,就站在公孫佑的大門口。
公孫佑這個院子本就沒有大門,只是有院墻。他彎腰撿起路邊的一塊石頭,對準了公孫佑他們吃飯的屋子猛地擲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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