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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三奎說的那句話,沒有老爺的明示,打死他,他也不敢說的。
別人說是別人,但是他作為桌府的下人,絕對不能隨便評價自己的主子的行為,尤其是自家的老爺,反正財大氣粗,有時候他認錯了人,或者是做錯了事,花出去的錢他只當是打水漂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怪過他。
“那個駱三奎說了什么?”卓萬三的眼睛睜得大大,盯著他看著。
小童囁嚅著雙唇,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更多的是他恐懼。
“他是不是說是假的?”卓萬三終于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小童猛然間抬頭看著他,有些驚愕。難道老爺當時就在現場?還是這句話別人也說過?
“是不是?”卓萬三再次吼了一句。
小童只得使勁地點點頭,臉上有些許的驚恐,道,“老爺,駱三奎就是這么說的。公子好像聽進去了。后來便沒有再聊這個話題了。”
卓萬三緊閉雙唇,沒有立即說什么。但是小童分明從他的臉上隱隱約約看到了某種喜悅之色,好像很開心呢,或者是丟失了很久的東西終于找到了。
他趕緊加了一句道,“老爺,恐怕那個水壺您是找不到了。就是那個小傻子也不是以前的小傻子了?”
阮九璃打阮家桑媽的事情,以及把阮五娘吊到樹上的事情他早就聽說了,只是這些事情很無聊,他沒有在公子面前說而已。此時他提示了一下卓萬三。
卓萬三轉頭看了他一眼,疑惑道,“我有說去找水壺嗎?”
小童尷尬的笑了一下,再沒有說別的。
卓萬三從懷里掏出了一兩銀子,就這么扔給了小童。
小童千恩萬謝的拿著銀兩出去了。這主人的賞賜比他一個月的薪水還高呢,他能不開心嗎?
說明他說到主人的心坎里去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話令卓萬三開心了,至于是哪句話已經不管他的事了,他一路小跑著進了卓外郎的院子。
卓外郎還沒有睡覺。正站在院子里。
夜風吹過,他筆直的身影仿佛夜晚中的一根柱子杵在那里。
“公子?”他叫了一聲,快速的跑了過去,看著卓外郎的衣衫有些單薄,他徑直奔到屋子里,又拿過他的衣衫,跑出來,小心翼翼的披在他的肩上。
院中的花樹好久沒有修剪了,此時已經蔓延到廊下。卓外郎猛地伸出手,一下子把樹枝扯斷了。
小童退后了幾步,有些膽怯的站在那里,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暗自道,“是不是公子以為我說他什么壞話了呢?”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答道,“公子,老爺并沒有問什么。小的也沒有亂說什么。”
“他是不是問了今天下午坐馬車的事情?”卓外郎的聲音緩緩地飄來,像是思考了很久才問出了這句話。
小童當時就怔住了,疑惑道,“公子,這里有什么不妥嗎?小的就把我們趕著馬車先是遇到駱三奎,又遇到阮大郎,并一起坐馬車的事情都說了啊?”
卓外郎使勁地點點頭,又問了一句道,“是不是他問了一句打開匣子看花的事情?”
“是的。老爺是這么問了。”說完這句話以后,小童也暗自疑惑,道,“難道公子就在院子里?不然他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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