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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瞬間,阮大郎的心中是有些稍微的自豪感的。卓外郎最起碼沒有讓三奎猜猜那個匣子里裝著的是什么。
說明什么?
說明他不配,或者是他毫無情調,根本就不配知道這個,也不懂。
“字或者是畫。”阮大郎沒用任何思考的回答道。
“不!”卓外郎說完,似是有些興奮的打開了盒子,嘴里還興奮的道,“今天讓你見識一下這個新的玩意,據說價值連城呢。”
阮大郎禁不住道,“難道是珠寶?”
卓外郎只是笑笑,道,“只有好的東西才配得上這雅致的盒子。”
不是字,不是畫,也不是珠寶。阮大郎不知道如何猜了。
卓外郎此時已經把那個精致的小匣子打開了,瞬間一陣清香撲來。匣子里躺著的是一支粉紅色的梅花枝子,由于干枯,此時早已經被制作成了標本,很用心的裝裱了。
阮大郎驚愕的看著那根栩栩如生的花枝,疑惑道,“卓兄,這是你畫的嗎?怎么像是真的呢?”
卓外郎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而后有些興奮的道,“像你這種岳麓書院數一數二的學生都認為是畫的,惟妙惟肖,其實當初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這不是畫,這是‘一枝梅’的一枝梅。自‘一枝梅’死了以后,他的花已經成為無價之寶了。人們以擁有他的東西為榮。尤其是那支‘梅花’,可以收藏的。”
當兩人在談論這個小匣子的時候,三奎一直沒有抬頭,既然人家是給阮大郎欣賞的,他裝作聽不見,早已經閉上了眼睛。
可是剛剛那奇異的香味傳來,繼而是提到‘一枝梅’三個字的時候,他猛然間怔了一下,本是閉著的眼睛瞬間睜開了。
他猛地移動了一下身子,那個瞬間,就連卓外郎都情不自禁的看了他一眼,疑惑道,“這位兄臺在聽到‘一枝梅’的時候怎么這么興奮呢。”
三奎只是不說話,微微笑了笑,稍微的掃了一眼那個裝裱的一枝梅花,再次閉上了眼睛。
阮大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自道,“這個翁太傅真是瞎了眼了,怎么看上這么個豬一樣的學生呢?他什么都不懂,就是畫,他也絲毫不懂,而且還特會裝!”
“這是京城的‘一枝梅’每次殺人后留下的一枝梅花。我爹爹特意花大價錢從一個高官的手中買回來的。”
“哇?”阮大郎大聲地叫著道,“這樣的東西都能買到啊?”
卓外郎一臉的興奮,繼續道,“如果你付出的銀兩足夠打動人,你想要的都可以買到”
阮大郎就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忽而怔住了,暗自道,“難道是九璃那個小傻子給翁戟老師施了錢?不然怎么會選上三奎呢?”
想到這里,他心中頓覺輕松,暗自道,“明天,我就去小姜院長那里告你!讓你得意,這種作風簡直說禍害岳麓書院。”
就是在這個時候,三奎忽而來了一句道,“那個裝裱的一枝梅花是假的,根本不是曾經的‘一枝梅’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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