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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床以后,他們昨天晚上這個話題也沒有結束,依然在進行著‘一枝梅’的談論。
三奎熬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到了下午的時候是算學,他不愿意聽。便叫了七郎一起回來了。
因為上課的時候,七郎雖然一直盯著夫子看,其實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要么就是聽進去了不理解,這算學他聽不聽都那樣。
七郎回來之后,先是回家換了一套便服,便跑出去了。他去了哪里?給他以前的小伙伴炫耀去了,炫耀他知道了‘一枝梅’的故事。
‘一枝梅’的故事對于這些山村里的孩子們來說,雖然不是什么新聞,但是他們依然津津樂道。
仙霞村經常請來一些敲大鼓的或者是說書的,很多說的就是‘一枝梅’的事情,在這伙山民的世界里,‘一枝梅’就是一個傳說,不可能真有。他們聽了也就是新鮮新鮮。日子還是那樣的過。不會對他們有一絲的波瀾。
但是在孩子們的世界里就不同了,他們玩過家家的時候,總有一個人扮演‘一枝梅’,那個人是誰啊?阮七郎。
他找到那群伙伴們以后,他扮演了‘一枝梅’,和他們好好的玩了一場,直到天色很晚了才朝著家里走。
九璃在家除了給姑婆熬藥,給大伙做飯以外,剩下的時間全部用來照顧小圓子了。他這大半天不吃不喝也不行啊?她從小藥箱里拿出了吊瓶,很小心的給小圓子掛了水。
三奎瞥了好幾眼九璃的小藥箱,知道里面定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藥物,但是他什么也沒有問。
只是轉身,默默的走進了廚房。
姑婆剛剛被他哄著喝完了藥,此時正‘吧唧’‘吧唧’的吃著蜜餞,吃得有滋有味。
在看到三奎朝著廚房走的時候,她點點頭,很清晰的嗓音道,“男子漢,就應該多干活!”
三奎怔了一下,而后轉頭,看著姑婆,笑了。
他的笑容很燦爛,暖暖的,如同這午后的暖陽。姑婆本想再嘮叨他幾句,在看到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以后,瞬間閉了嘴巴,繼續吮吸著蜜餞。
九璃幫著小圓子掛完吊水以后,明顯看著他的臉色好了很多,雖然沒有醒來,但是呼吸很順暢。
她走出三奎的屋子的時候,西邊的晚霞已經給這座小院子鑲嵌了一個金邊。九璃長長地舒展了一下筋骨。
姑婆正坐在院子里扒拉著口袋里的蜜餞,三奎給了她三顆。她細嚼慢咽的吃了一顆,此時的口袋里還有三顆呢,有一顆是她偷得,她正偷著高興呢。
九璃對她的要求是一天三顆。
她給三奎的解釋是喝一碗藥伴著三顆蜜餞。三奎覺著那些蜜餞也不是很甜,不會影響了姑婆的牙齒,也沒有計較。全按照姑婆的意思來了。誰知道,她自己又多加了一顆,只要是三奎在家喂她喝藥的時候,她總能順手多捎點。
若是讓九璃看到是絕對不行的。
在九璃邁出門檻的那個瞬間,姑婆就如同做賊一樣的把蜜餞放在口袋里,唔得嚴嚴實實的。
九璃怔了一下,剛剛姑婆的那個動作,她感到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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