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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精心收拾了一下午的小屋子早已經倒塌了,這里本就地勢洼,正好阻擋了流往這里的水,全部的存儲在這里。
七郎一遍一遍的抱怨著,看著三奎,道,“姐夫,我們收拾了一個下午呢。這個小屋子怎么就塌了呢?真是紙糊的了。”
三奎不說話,只是轉頭看著外面,看著九璃站著的方向,此時她已經轉過了身子,牽著馬朝著門外去了。
七郎追蹤著三奎的目光,九璃已經翻身上馬,策馬奔馳而去了。
他似是有些遺憾的道,“真是多虧了我姐,不然我們就被砸到里面去了。”
三奎不說話,目光若有所思、滿含深意。
雨停以后,有個值夜的夫子巡到這里,看到這間在風雨中倒塌的宿舍,忙急著叫人去了。他一路顫顫抖抖的,以為兩個學子被砸在了里面呢。
當他帶著很多人過來,看著站在那里好好的三奎和七郎的時候,瞬間癱了下去。這里若是沒有砸到人,塌了就塌了吧。
“你們下雨的時候沒有在里面睡覺,去哪里了呢?”一個夫子問著。
七郎沒有說話,別看在仙霞村的時候,小嘴‘叭啦’‘叭啦’的,但若真說起正事,七郎就不會了。
他剛來第一天,看到學院的夫子就緊張。像是提問他問題一樣,他什么也不回答,悄悄的躲到三奎的身后。
“我們的行李放在別處了,我們去拿行李的時候,順便去外面吃了點飯,沒想到下雨了,被堵到飯館去了。”三奎說的合情合理,沒有一絲的打岔,只是把九璃出現的事情隱去了。
夫子聽了,也覺著合情合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兩個人,今晚他們住在哪里呢?
夏天即將過去,往后的日子,天一天比一天冷,宿舍里是再也放不下這兩個人了。
有個周然的屋子里還可以放下,但是他們拒絕接收七郎。
三奎沒有辦法,決定以后和七郎繼續走讀。
夫子也覺著沒有其他辦法了,便同意了他們的請求,每月給他們付牛車錢,暫時就這樣住在家里。
今天晚上到天亮還有好幾個時辰呢?
問了一下他們的建議,是在學院里隨便趴一晚上呢,還是找人趕車送他們回去?
仙霞鎮到仙霞村,如果是書院的馬車的話,也就半個時辰的時間,如果他們剩下的時間找個地方一直趴到天亮的話,恐怕很難熬。
三奎決定回去,哪怕睡上幾個時辰,舒舒服服的。七郎也同意。
就這樣,兩人被送回了仙霞村。
九璃已經騎著馬朝著仙霞山奔去了。她路過仙霞村的時候,特意打馬圍繞著自家的院子轉了一圈,整個前院都黑漆漆的,沒有一絲的光亮。想必是姑婆已經睡著了。
不知道屈老夫人在不在這里住呢?
她特意騎馬靠近了屈家,屈家的燈微微的亮著,紙糊的窗欞上一對剪影如膠似漆,女子嬌柔,男子健壯。
九璃臉紅到耳朵根子了,趕緊調轉了馬頭,朝著仙霞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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