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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璃去廚房給她熬了草藥,專門對癥的草藥。
藥很苦,三奎就那樣捏著鼻子喝了進去,開始的時候他不肯喝,九璃捏了他幾次鼻子,吐了一身,后來他干脆一仰頭,大口灌進肚子里了。
為了身上的傷快點好起來,九璃還用了藥膏給他涂抹了一下。
他的腿已經被砸斷了,對方下手狠毒,看來是沒打算讓他活著,若不是被人救下,就以三奎此時的身板,根本跑不了。
九璃在小藥箱里拿出很多的紗布、模板、消毒巾之類,尤其是拿出一根針,給他打了一針。
三奎只是覺著身上的某個部位有些疼,像針刺一樣,等他反應過來,九璃已經把針收了起來。
她用紗布包住了他的傷口,上面還上了夾板。他的全身都裹了紗布,外面看去,活脫脫一個胖胖的大粽子。
既然家里多了一個人,也不能趕走吧?
而且這個人還受著重傷,以他的傷勢,九璃非常清楚,若是此時趕他出去,他必死無疑。而且她已經救過他一次,也不會在乎再多一次。
三間屋子,兩個人睡,足足的。
既然他來了,現在又受著傷,她曾經住的東屋里陽光充足,便于他養傷,于是那個東屋,九璃曾經的臥室便給了三奎住。
三奎嘴里發出吱吱嗚嗚的聲音,也不知道說了啥。像是感謝之類的話。九璃推了他一把,讓他回屋子躺著,好好休息,少說話。
三奎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最近一段時間的漂泊,他已經好久沒有睡這么舒適的床榻了。這個屋子簡陋,但是卻很溫馨。當桑媽幾個人第一次把他扛進來的時候,他就感覺這個屋子舒服、親切,陽光柔和,仿佛回到了自己家一樣。
他當時就有一種錯覺,不管進來的姑娘是誰。他這一生都在這里陪著她,哪里也不去了。
可是,進來的是她?
被褥柔軟,有一種陽光的暖氣,大概是每天曬被子,夾著清洗的芳草香的味道,他酣然入夢。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被一陣‘鐺’‘鐺’‘鐺’的聲音驚醒的。誰在做什么?
他轉了一下很不方便的脖子,四下里看去。
聲音是在自己屋子的旁邊發出來的,就是他緊靠著的墻邊。
“難道她要拆屋子?把他砸在這里?”三奎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若是如此,何必這么麻煩救他呢?放任不管不就好了嗎?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只見他的床邊‘唰’的一下射出了一道光,他的屋子的東邊多出來一個窗子,陽光射進來,正好映在他的床邊的地上。屋子里瞬間亮堂了很多。
原來他在捯飭這個呢?
九璃進了東屋,一手拿著錘子,一手拿著榔頭。滿身泥土的站在那里,外面的陽光照進來,灑在她的身上。仿若飛進窗臺的天使。
三奎努力的抬身,想起來。
“怎么樣?多一個窗子是不是感覺不一樣了?”
三奎想點頭,奈何脖子也幫了夾板。整個身子只是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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