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天域主不講話、不亂跳,場面平靜了下來,但很多人看秦初的眼神是不解、是震驚的,秦初進入虛境層次不到一年時間,現在就要硬剛虛境天道碑榜單第二的鈞天域主,這是有底氣、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大家也都是搞不清,因為秦初不是傻蛋,不會無理由的這么做。
場面上很壓抑,不只是因為鈞天域主和南長生兩人的約戰,也是因為秦初和鈞天域主之間的矛盾沖突,接下來南長生來了,那么是鈞天域主和南長生之間的交戰;如果南長生不來,那就是鈞天域主和秦初的交鋒,或者對剛才鬧不睦高寒出手,總之江湖是安靜不了,必然接二連三的爭鋒。
飛羽圣主一直是閉眼思考,他是虛境天道碑榜單的第六,如果有機會他也要朝著榜單上方沖一沖,不過內心里邊,他比較欣賞秦初、比較看好秦初,這也是感覺,如果可以他會盡可能的避開秦初。
時間一點點溜走,夕陽下山了,南長生還沒有出現,但約定是今天,大家還要等,午夜之前都算是今天。
修煉者是有耐心的,別說只是等半天,等半月也沒任何問題。
當午夜鐘聲響起來的時候,虛境天道碑的榜單變了,鈞天域主紀天鈞取代了南長生,成為了虛境天道碑的新任榜首。南長生沒有出現,不論什么原因,他避戰是事實,所以這一戰是他輸了,他的名字從虛境天道碑榜首掉到了第二的位置,而鈞天域主則是晉升到了榜首位置。
晉升到虛境天道碑榜首,鈞天域主是精神抖擻,大吼了一聲后,他跨步來到了秦初身前區域,“小崽子,現在終于輪到你了。”
“沒素質!一點榜首的樣子都沒有,我覺得你不配。”看著鈞天域主,秦初開口了。
“配與不配不是你能評價的,現在本座要跟你戰。”登上虛境天道碑榜首的鈞天域主開口了。
秦初笑了一下,“你這是對我發起約戰,身為霸主級修煉者,我秦初接受你的約戰,記住了,是你挑戰我。”
聽了秦初的話,鈞天域主皺皺眉,因為按照秦初的說法,他就比秦初第一等,而他的話已經說出口,現在不約戰也不行。再者他不約戰秦初,秦初如果也不約戰他,那他的一口怨氣就無法出,不出就不痛快。
“行!就當是本座約戰你了,你應了,那就三天后開打。”雖然被秦初壓了一等,但鈞天域主還是咬著牙認下了。
秦初身上的氣勢蕩漾了一下,“三天后,生死擂臺,一戰定生死。”
秦初的話說完,紫荊廣場區域的所有修煉者是一片嘩然,任是誰都沒有想到,秦初竟讓將約戰規則定成了生死戰,這玩得太狠了。
隨著秦初一戰定生死的話說出來,鈞天域主也是愣了一下,秦初竟然要跟他進行生死戰,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看了看秦初后,鈞天域主又看了看高寒和紫荊塔,接著開口了,“生死戰規則可以,但不能在城內的生死擂臺,本座信不過你們,避免你們玩臟的,三天后午時,東城門外,各憑手段生死一戰。”
“自己臟,看別人就臟,你要到城外戰斗,無非想給自己留條退路。也行,我接了,三天后東城門外我等著你。”話語說完秦初就帶著身邊的幾人離開了,再留下沒什么意義,三天后用實戰來解決問題。
事實上,秦初也沒想到這么快就要朝著虛境天道碑榜起沖擊,事情玩得有點大,不過這條路他早晚是要走的,因為他是霸主級修煉者,在虛境層次就要做到最強,今天不與鈞天域主交戰,也會有人約戰他,總之沒打出強勢戰績之前,很多人是對他虎視眈眈。
秦初走了,鈞天域主也帶著人離開了紫荊廣場。但紫荊廣場上不安靜,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很大,鈞天域主和南長生之間的戰斗是虛境天道碑榜首之爭,接下來三天后的一戰也是榜首之爭。
議論中,支持鈞天域主的人比較多,畢竟鈞天域主成名數個紀元,是鈞天域的霸主,是老牌強者,而秦初的壽元才一千多一些,跟鈞天域主的差距很大,雖然秦初的戰績顯赫,但那些人無法和鈞天域主相比,可約戰已經成立了。
高寒和宮云瀾一道回城主府,一路上高寒都沒有說話,一直是處于思考狀態,而宮云瀾的俏臉上則是擔憂和惱火,秦初是她邀請到紫荊城的,她內心里支持秦初,所以有擔憂,惱火是那鈞天域主不要臉,跟秦初一個小年輕較勁。
回到了城主府,高寒泡了一壺茶,還是處于思考中,宮云瀾則是來回踱步思考。
“坐下!做城主多年的人了,還不夠沉穩呢!”思考了一陣子的高寒,看向了宮云瀾。
宮云瀾在茶桌邊坐下了,“師兄,秦初怎么能跟紀天鈞那老家伙戰斗呢?紀天鈞成名多少年了,秦初他滿打滿算還沒活到一千五年,他太沖動了。”
高寒呼出了一口氣,“我們不是秦初,拿我們的認知去衡量他不合適,他敢戰,必然有敢戰的底氣。再者秦初是霸主級修煉者,一些戰斗避不開,都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那多閉關一些年不好么?等修為境界到了虛境中期,虛境后期再出來戰斗,那把握不是更高一些?”宮云瀾的話語頻率很高,主要是情緒有些激動。
這個時候高寒笑了,“你怎么知道秦初沒到虛境中期?不要小看他,小看他的人都要吃虧,數個紀元不出的妖孽,能是簡單人物么,三天后虛境天道碑的榜首是誰還未可知。”
聽了高寒的話,宮云瀾就愣住了,“師兄的意思,秦初已經到了虛境中期?要知道他突破到虛境,進入虛境天道碑榜單才一年時間。”
“你難道不知道有時間加速的洞天秘寶么?秦初雖然內斂了氣息能量,但跟鈞天域主氣勢對碰的時候,為兄還是有一些察覺,這方面為兄是有一些天賦的,能夠判斷準確。另外紀天鈞擔心我和秦初是一伙的,擔心我利用紫荊塔算計他,選在城外戰斗,所以秦初基本不會有什么危機,總之一些事走著看吧!”高寒對著宮云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