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堂主似乎沒想到一個外人掌握這么多,而且那賬目可是請高手做的,一般人根本查不出來。他
張張嘴想要否認,可想到薛一鋒能挖到這么深的資料,那就一定有備而來,手里有實質性的證據。否
認,那就是把事情搞大,最后一發不可收拾。
“葉少,神爺,我錯了。”“
我當時資金周轉不濟,一時犯糊涂了,我一定加倍補償這個資金。”
他直接給了自己兩大耳光,一副痛改前非的樣子。
葉天龍淡淡一笑,悠閑喝著茶水。神
爺哼了一聲:“加倍就能作罷?太異想天開了,一切等門主定奪吧。”
在全場氣氛下意識沉寂時,薛一鋒又轉到另一個圓臉男子身邊,眼里帶著一抹銳利。
圓臉漢子抬頭喊出一句:“看我干什么?我的數目上交的清清楚楚,隨便你怎么查都不會有問題。”
“南堂主,你的數目上交確實正確。”薛
一鋒依然面無表情:“而且人脈廣泛,朋友遍天下,可是你結交的人有點雜了。”“
去年十月,你認識了一個女人叫達莫拉,她是南亞難民團伙的首領,也是港城最新崛起的黑幫。”“
你跟達莫拉一見如故,不僅給她低息放貸兩個億,還拆借自家毒品讓他們站穩腳跟。”
“有了你的錢,你的毒品,達莫拉的難免團伙迅速擴大,從三十人的組織,成長為五百人的黑幫。”
“港城地盤就那么大,達莫拉崛他們壯大,直接侵害了鯊魚幫的地盤和利益。”
他冷眼看著圓臉漢子:“你扶持組織敵人,算不算叛徒?”南
堂主完全僵直身體,盯著薛一鋒出聲:“你……你……血口噴人……”薛
一鋒冷冷出聲:“要不要我拿出你們的交易數據,約會開房記錄,讓葉少他們好好看一看?”南
堂主臉色蒼白,想要矢口抵賴,又擔心薛一鋒拿出證據,那樣一來,一點周旋余地都沒有了。他
一抹額頭冷汗,還撲通一聲跪地,對葉天龍和神爺喊道:“葉少,神爺,我不是有意的。”
“我是被她美色一時迷惑,所以鬼迷心竅借錢和毒品給她。”“
我真不知道,南亞團伙會跟鯊魚幫對著干。”他
咚咚咚的磕頭:“如果知道,她長成天仙,我也不會要,給我一次機會吧……”葉
天龍笑著喝茶,沒有回應,神爺臉色陰沉:“你的生死,我已無權判決,看薛門主意思吧。”在
南堂主準備對薛一鋒磕頭時,薛一鋒又走到另一個矮胖漢子面前:“北堂主好。”矮
胖漢子抬起頭:“我一沒貪污幫中錢財,二沒勾結外敵損幫,不知道薛兄弟用什么罪名敲打我?”
“北堂主,民不與官斗,黑更不跟白斗。”薛
一鋒盯著矮胖漢子開口:“你倒好,拿了官方的補償款,還依然蠱惑民眾阻撓拆遷。”“
為此還綁架了負責人的女兒,拍下三十張艷照作為籌碼。”
“你的行為不僅違背了幫規道義,還差點給神刀門挖了一個大坑。”“
那個負責人是五大家族的白家遠親,如非葉少跟白少交好,你早被拖出去斃掉了。”“
對了,順便告訴你,葉少跟白少早已多方面合作,白少工程的利潤,也有葉少的一部分。”“
你為了蠅頭小利,不僅得罪白家,還損害葉少利益,你說,該怎么追究你?”他
很直接地重擊著北堂主:“你可知道,你所為觸犯了哪條幫規嗎?”
北堂主心神一顫,眼皮直跳,想要辯駁卻口干舌燥,而且他心里發毛,擔心那負責人真是白家遠親。
“葉少,神爺,我……我……”他
擦著汗水,艱難一句:“我錯了……”
全場越來越安靜了,望著薛一鋒的目光不再輕視,相反有著凝重,還有一股畏懼。
薛一鋒從北堂主身邊走過:“你們剛才說,我一不是神刀門子弟,二沒有什么能耐。”
“我對神刀門了如指掌,知道你們這么多事情,就是神刀門核心子弟,也不如我對神刀門了解。”
“所以我是不是神刀門子弟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神刀門熟不熟悉,上不上心。”
“至于我有沒有能耐……能挖出你們見不得光的罪行,算不算一種能耐?”
他環視南堂主他們一眼:“算不算?”
西堂主他們齊聲回道:“算!”“
很好。”
薛一鋒保持著應有的從容:“我很榮幸通過你們兩道考察,現在就來說一說我的戰績吧。”
“挖出罪行敲打你們,救下陳耀陽一命,其實也算是戰績,但我知道你們不以為然。”“
所以我就再送一件見面禮吧。”說
話之間,薛一鋒轉到一個中年女子身邊,目光多了一抹凌厲。
中年女子微微低頭,相比南堂主他們,要多恭順就多恭順。
“大家都知道,神刀門曾經元氣大傷,還被東洋人滲透了進來。”
“雖然葉少和神爺最終驅趕了皇刀會,整個澳城也對皇刀會趕盡殺絕,但不代表他們就真的怕了。”“
我甚至可以告訴大家,在葉少離開澳城后的這三個月,皇刀會又死灰復燃。”“
他們不僅向澳城零星滲透,還用糖衣炮彈誘惑神刀門子弟。”
“根據我所知,至少有三名神刀門骨干臣服了皇刀會。”
“長孫組長,你執掌神刀門情報組織,你知不知道誰投靠了皇刀會?”中
年女子眼皮一跳,隨后低聲回應:“回門主的話,長孫無能,沒收到消息。”薛
一鋒無比平靜:“那你能否解釋一下,你的賬戶怎會突然有八千萬?還全是來自櫻花銀行的?”
“你的妹妹是怎么從倒數第三的成績,就讀亞洲一流的東都大學?”
他字眼犀利:“還有,你一周前,去港城見的東洋男子是什么人?”
“嗖——”中
年女子徹底變了臉色,身子突然躍起,飛起兩腿踢向薛一鋒的胸膛。
薛一鋒連眼角都沒有看她,但手掌已切在她足踝上。她
立刻就憑空跌在地上,完美和纖秀的足踝已彎曲,就像一個惡作劇的陔子扭斷了玩偶的腳。無
法再反抗。
中年女子一倒地,又有兩名神刀門骨干竄出,不是攻擊薛一鋒,而是一起向洞開的大門沖去。毫
無疑問,他們是三個叛徒中的人。
要多快有多快,顯然都被薛一鋒的霸道嚇倒。
“嗖——”
就在兩人身影疊加要沖出大門時,薛一鋒左手猛地一甩,長槍一聲銳響,在眾人眼里一閃而逝。“
撲——”一
記悶響,長槍擊穿兩人身軀,串在一起釘在門上。
鮮血直流。
一槍兩命。
西堂主他們全部離座,高呼一聲:
“西堂、南堂、北堂見過門主。”跪
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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