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風:
“也要許躍愿意的,如果他簽約了經紀公司,而且很火,那么經紀公司的要價會非常高,在簽約代言人這件事上,我是做不了主的,這一切還要聽一鳴的。”我說道。
我嘴里說的一鳴,當然就算邱一鳴,也就是西瓜哥。
聽到我的話,周若云點了點頭,接著繼續道:“那如果現在先和許躍打個招呼,問他是不是感興趣,這樣豈不是挺好的嗎?當初月珊珊,我們也讓她做了代言人,那時候她還沒有經紀公司,而且沒有經紀公司的話,那么收入都是他的。”
周若云的話,說到點子上了,這的確是一個主意,如果不通過經紀公司,那么我們會省錢,而許躍賺的也不會少,甚至還會多一點。
許躍應該現在還沒有簽約經紀公司,這是一個契機,而一旦他好聲音的比賽比完,并且簽約了,那么慕巧巧肯定會讓他加入經紀公司,到了那個時候,價格就是經紀公司說了算了,我們會付出更多的錢。
如果要算經濟賬,那么肯定是周若云的這個方案,不過我也要提前問問邱一鳴,是否愿意請代言人。
只是如果我開價太低,不管是誰,都會覺得我在占許躍的便宜,在利用他。
將這件事拋之腦后,第二天約好的張蘭夫妻來我家,我讓阿姨準備了豐盛的午餐。
周若云和張蘭倒是聊了很多,而我和徐杰,就是喝茶聊天,下午三點的時候,張蘭和徐杰有了告辭之意。
大致上,周日過的也算愉快,周一上班,我已經知道我爸媽和小舅大伯出發了,與此同時,吳寶根一家也是一同前往魔都,搭上了高鐵。
安排車子去接我爸媽,我也趕到了虹橋火車站。
在候車廳在的停車位,我見到了我爸媽,吳寶根一家是吳寶根夫妻,大牛和吳秀蓮,然后就是小舅一家和大伯一家。
接著大家來到我家不遠的酒店,我就給他們安排房間。
因為周若云懷孕了不宜走動,所以我打算晚上吃飯的時候,再把她接來。
“哎呦,春喜你也太客氣了,我們住這么好的酒店呀,我們一家開一間房就夠了呀。”吳寶根不好意思道。
“不差錢,你和嬸嬸一間,大牛和秀蓮一間,這不是挺好的嘛,房卡拿好。”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吳寶根點了點頭,而我也將房卡全部派發下去。
“是這樣,我們晚上七點開飯,你們如果覺得累,先到酒店的房間休息,然后我和若云待會來你們房間找你們。”我說道。
“好好好!”大伯和小舅點頭,堂哥和表弟表妹也特別新鮮,在酒店里打量。
“對了哥,這里有游泳館健身房,你和嫂子可以去玩玩,現在還下午一點,吃飯在八樓的餐廳,房卡消費,想吃什么隨便點,我們都是一家人,可別跟我客氣。”我笑道。
“哈哈哈哈,好好,小楠你先去忙,我知道今天你們還沒有放假,你先回公司忙。”堂哥哈哈一笑,我堂嫂也心情極好。
“我先送你們到酒店房間放東西,服務員,這邊行李幫忙拿一下。”我安排著。
也就半小時,所有人都安頓好,我這才離開酒店,坐進了車里。
和周若云說我爸媽他們都住進酒店了,讓她放心,接著我就來到了公司。
馬上就是中秋國慶八天假,也沒有什么事情,萬婷美已經提前回家,我一個電話打給了西瓜哥。
“喂,陳哥。”西瓜哥接起電話。
“一鳴,你覺得許躍可以做我們watermelon品牌服飾的代言人嗎?”我開門見山。
“當然可以,可是他現在很紅,如果是加入了經紀公司,那么代言費再怎么說也要兩千萬吧,而且我們的品牌還有女裝,光許躍可不夠,其實我想月珊珊也代言,但是我的資金有限。”西瓜哥解釋道。
“這樣呀,資金倒的確是個問題,我的現在擴建工廠,增加產線,錢是要用在刀口上。”我說道。
“本來我是打算明天請人代言的,因為就算我們的品牌火了,我們的生產力還是不夠的,而且我們還要各大一線城市開連鎖店,我們花錢的地方太多了。”西瓜哥說道。
“的確,是我太急了。”我點了點頭。
“代言這事,如果陳哥你和許躍說,八百萬他愿意的話,那么我這邊肯定答應讓他代言,代言費八百萬,經紀公司這邊簽約,他拿到三百萬就不錯了,這資源上,新藝人拿的可不多,基本上都有分賬,特別是一些藝人,代言費雖高,分下來確極少,很都是簽了霸王條約的,經紀公司肯定需要最大的利益。”西瓜哥繼續道。
“我可以試著問問。”我點了點頭。
電話一掛,我就一個電話打給了許躍。
“喂,陳哥。”許躍接起了電話。
“許躍,還記得上次時裝周,我和朋友合開的watermelon品牌公司嗎?你來過我們展區的。”我說道。
“我知道,怎么了陳哥?”許躍笑道。
“想請你代言,就是拍廣告,宣傳照啥的。”我直接了當。
“可以呀,可是我不懂,陳哥你的事我肯定一句話。”許躍笑道。
“代言費,八百萬,如果你愿意,那我們就簽約,然后安排時間拍廣告。”我繼續道。
“這、這么多?這”許躍有些吃驚。
“并不多,這件事你可以問問慕姐,你是有打算加入她的經紀公司的我知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否簽約。”我說道。
“我還沒有和經紀公司簽約,我只是參加了一個比賽,比賽結束,或許會有一些商業活動,但我是個人,我覺得我可以決定我的事情吧。”許躍說道。
“你是可以決定,但慕姐是過來人,你詢問她一些意見是沒問題的,她和我也是朋友,關系挺好的。”我解釋道。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陳哥,想不到你會想到我。”許躍答應道。
“客氣了,我們是兄弟嘛。”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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