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風:
“氣場呀。”高露笑道。
聽到這話,我笑了笑:“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我們呀,那天我在酒吧喝醉了,秦浩送我回”
“喂,可不可以不要亂說話。”秦浩立馬打算高露的話,好像有些急眼。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你老婆在老家,在這里,還不是我陪著你,況且我們以前在廣省,本來就住在一起!”高露忙說道。
“什么?”我眉頭一皺。
“叫你別亂說話!”秦浩猛地一拍桌面。
高露一個機靈,她驚駭地看向秦浩,接著突然破口大罵:“你干什么呀你,我又沒影響你的家庭,而且還是你先招惹我的,那天我喝多了,你送我回家,你干嘛碰我!”
高露的話,讓我臉色一變,此刻秦浩有些啞口無言,而高露更是摔門而走,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高露這一走,秦浩開始沉默,甚至有些不敢看我。
騙我?
我猛地一拍桌面:“有意思嗎?你才讓麗娜回去多久,麗娜在老家給你帶孩子,你在這里玩女人!”
“陳、陳哥,不是她說的那樣的!”秦浩焦急道。
“你們很早就在廣省就認識了,這么算的話,好多年了,這女人也就二十五六歲,早幾年,才十七八歲,那你是坐牢之前的事情了!”我看向秦浩。
“哎!我哪知道她會在魔都工作!”秦浩嘆息道。
“具體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我冷聲道。
“陳哥,以前我在廣省做宣傳的銷售時,她是我手下的業務員,那時候她的確就十七八歲,初中剛剛畢業。”秦浩嘆息道。
“然后呢?”我問道。
“一開始她是被她堂姐騙進來的,你也知道,我們那種是違法亂紀的勾當,這種人騙過來,就是封閉式管理,而且吃的也差,我看到她歲數那么小,怪可憐的,所以和她走的比較近。”秦浩繼續道。
“走的比較近?怎么個近法?”我問道。
“就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她天天哭,我安慰她,后來我讓她和她的堂姐都回去了,再后來,我們那東窗事發,都被抓進去了。”秦浩說道。
“然后呢?”我繼續追問。
“然后幾個月前,在酒吧我見到她了,她和幾個男的在喝酒,真的是變了樣,特別能喝,但是我看到有一個男的在她酒里下藥。”
“陳哥你知道的,到了我們酒吧的,都是客人,但是給女人下藥,這種事我肯定要管,然后就安排保安,教訓了那些人一頓,將他們打跑了,我也沒有報警,這種事情,報警了,很可能人家不爽了,以后要記仇,并且要砸場子的。”秦浩無奈道。
“浩子,你可以說重點嗎?”我說道。
聽到我這么說,秦浩低著頭:“然后,我問她住哪,我就送她回家了,因為她真的喝了不少,然后在她家里,她藥性發作,就一個勁的抱著我。”
“然后你和她有了關系?”我無奈道。
“陳哥,那天之后,我特別后悔,但是她一直回來酒吧等我下班,時間一久,她家我就去了幾次,你也知道,我現在一個人在魔都,有時候總會有點孤單。”秦浩偷眼看了看我。
“你有病吧你,你還打算養小三呀!”我怒道。
“陳哥,她說不會破壞我家庭的,她說以前還好是我救她,不然她就完了,她說她是報答我。”秦浩忙解釋道。
“和你睡覺就是報答,我說你也真敢接呀,你還在我這理直氣壯,你知道麗娜如果知道這件事,會有多難過嗎?”我說道。
“我、我知道,但是她和我也就在魔都有點事,老家人怎么會知道,而且酒吧里,也沒人知道。”秦浩說道。
“立馬斷絕聯系,否則你別在這里干了!”我冷聲道。
“陳、陳哥,我、我真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情況,我”秦浩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我問道。
“我、我有時候陪客戶喝酒,下班的時候,都醉了,是她照顧的我,她而且特別關心我,也從來不會用語言奚落我,我在她眼里,一直是一個好大哥,但是麗娜不同,我一旦拿回去的錢少了,她就會和我鬧。”秦浩忙說道。
“所以你是打算要和麗娜離婚,和她在一起嗎?”我問道。
“陳哥,如果我和麗娜沒有那個孩子,我們指不定會不會在一起,或許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你也知道麗娜是什么樣的人,但是這個女人不同”
“浩子,我并不覺得這個女人有什么不同,這女人其實蠻會察言觀色的,如果說以前她十七八歲被你們封閉式管理,那時候她不懂事,那我信,但是現在她都二十五六歲了,她早就不是孩子了,你覺得她不會圖你什么嗎?你現在是酒吧的經理,你起碼收入這一塊比普通人高不少,但是你想想,你如果是在蘇城做保安的那一陣,你覺得這個叫高露的女人,會理你嗎?她會照顧你嗎?她為什么出來酒吧喝酒,而且還跟那幾個下藥的男人,你要知道,蒼蠅不叮無縫蛋,這女人差點就讓人家得手了,你覺得你是英雄救美,她可不這么覺得,我覺得她是要賴上你,否則她怎么可能對你這么死纏爛打!”我一字一句道。
隨著我的話,秦浩默不作聲起來。
“當然了,浩子你也是個成年人,有些事,我管的多了你會不開心,但是你考慮一下老家的麗娜和孩子,你考慮一下老家的父母,我言盡于此。”我開口道。
“陳哥,我錯了。”秦浩忙開口道。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決,這次我來,說實話,麗娜是不放心你,說你現在電話都懶得往家里打,有時候她找你,你還不接她電話,所以才希望我來看看你,說特別擔心你,還說做夢都夢到你出軌了。”我說道。
“做夢夢到我出軌,天啊,虧她想得出來的!”秦浩一下子無語起來。
“你現在的確讓人不放心,麗娜的擔心并沒錯。”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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