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風:
“是呀,最擔心的沒有發生那就好,老公你這兩天一直在趕路,也累了,晚上一定要好好休息。”周若云說道。
“好的老婆,你也是。”我答應道。
電話這邊一掛,突然又響了起來,看到來電之后,我有些詫異。
這個來電不是別人,正是劉博然劉老師。
“喂,劉老師。”我忙接起電話。
“陳先生,你們應該到大涼山了吧?”劉博然問道。
“對,我們已經在雙溝希望小學了,然后我們還見到了校長,這一路上是趙嘉樂趙老師領路的,到了學校,我還見到了楊老師。”我解釋道。
“你說的楊老師,是楊芳老師嗎?”劉博然忙問道。
“對呀,京都的楊芳楊老師,還好有她,我們這邊的支教志愿者,有幾個女生有點不適應,有她安慰,情況好了很多。”我說道。
“也就是說,你們來之前,就只有楊老師在這里,其他老師都已經回去了,你們有幾位老師來支教?”劉博然繼續道。
“支教的老師有九位,加上楊老師的話,一共是十個人,至于趙老師,是做其他工作的。”我說道。
“這么熟新老師,楊老師一個人忙不過來的,很多科目需要交接的,我明天過來!”劉博然忙開口道。
“什、什么?劉老師你不是在機構教學嗎?”我一下子詫異起來。
“我今天聯系了幾個老師,他們有兩個在云省那邊支教過,很有經驗,然后還有兩個在西北也支教過,我們五個人明天下午坐飛機,然后到了成都休息一晚,后天肯定到。”劉博然繼續道。
“真、真的嗎?”我頓時大喜。
要知道劉博然是非常有經驗的,而且找來的人也特別有經驗,這一下子來五個有經驗的老師,那是好事。
“嗯,我這兩天一直在想這件事,我覺得我還是應該來。”劉博然繼續道。
“那你杭城的工作,你的父母?”我問道。
“工作辭了,我和我爸媽都說了,等學校里的老師都徹底穩定,可以獨當一面,我再回來,反正我現在也沒房沒車,一樣娶不到老婆,還不如繼續教孩子們讀書。”劉博然繼續道。
“劉老師,我替學校謝謝你。”我由衷地開口道。
“那就到時候見。”劉博然回應一句,電話就應該被掛斷。
露出一抹微笑,我拿出煙點了一根,我抬眼看向這漫天繁星,一下子心情大好。
要知道現在支教的老師都是新手,但是有劉博然他們五個人加入進來,那就不一樣了。
同樣是為了這些孩子,為了他們可以讀書,那么我們這邊,是不是也應該給老師們提供一些福利呢?
“陳哥,你和嫂子聊的這么開心呀?”沈冰蘭和西瓜哥已經打完電話,他們來到了我的面前。
“是呀,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我笑道。
“什么好消息呀?”沈冰蘭和西瓜哥好奇起來。
“是這樣的,你們知道劉浩然劉老師嗎?”我說道。
“知道呀,穆姐和我們說過,說劉浩然劉老師回去了,在杭城,說他支教的時間比較久,非常有經驗。”
“是呀陳哥,劉老師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據說他是歲數也大了,然后也一直沒有對象,因為離家里遠,所以也照顧不到父母。”西瓜哥也說道。
“剛剛劉老師打電話過來,說他會帶著四個有經驗的老師來幫我們,他好像是得知楊芳老師就一個忙不過來,所以打算來帶這些新老師,交接一下工作啥的,也算是給新老師溝通一下,該怎么上課吧。”我說道。
“太好了,看來劉老師是真的要來了。”沈冰蘭大喜過望。
“冰蘭,我是這樣想的,我們不能讓劉老師楊老師他們這樣無私奉獻,我打算成立一個教學基金,我這一次的投資,拿出一部分放進教學基金里,給老師們獎金,讓他們可以有一定的經濟保障,讓他們也可以有些積蓄。”我開口道。
“這一點,我和穆姐之前考慮過,因為這邊雙溝希望小學的老師真的特別緊缺,就怕留不住人,如果有一個穩定的收入,并且可以未來培養當地的老師,那么當然最好,但是條件受限,我們只能招募老師,所以在獎金上,當初穆姐是說,最好和魔都小學的老師工資持平。”沈冰蘭解釋道。
“和魔都的老師工資持平?魔都的老師工資是多少?”我忙問道。
“一萬二到兩萬五之間,看職稱和升學率,主要是福利好,熊凱是體育老師,不也有八九千嘛。”沈冰蘭說道。
“嗯嗯,這樣很好。”我點了點頭。
和沈冰蘭西瓜哥聊著天,我們對著一條通往村里的小路走了過去,這一路上,遠遠地我們看到一間間木頭房子里有昏暗的燈光,就在我們快要抵達村子的時候,一位中年男子對著我們走來。
“你們是什么人?啥時候來的?”男子警惕地看了我們一眼,隨后開口道。
“這位大哥,我們是魔都過來了,是來資助雙溝希望小學的,這次來,我們還請來了九位老師。”我忙說道。
“又是老師,這換了一批又一批,能呆上兩年的能有幾個,我們這里不需要老師!”男子一聽這話,突然有些生氣。
“啊?”沈冰蘭和西瓜哥一愣。
“我有說錯嗎?你們這些城里人,來這里就是體驗生活,前面那個誰,說什么會一直陪著孩子們,這還不是走了,哪有什么支教,肯定是這邊支教的時間到了,回去可以進當地的學校進編制,你們這些老師來,就是來鍍金的,起碼履歷上,有支教的亮點。”男子怒道。
“什么意思?誰和你說的?”我眉頭一皺。
“上一批老師里,有幾個說的,還被我偷聽到了!”男子冷聲道。
“我說大哥,這種情況極少,我們來,并不是什么鍍金,你想想看,這是何必呢,而且你也說了老師換了一批有一批,不是每個人都這樣的,也有留下來的,比如楊老師,又比如以前的劉浩然劉老師。”我忙糾正一句。
“楊老師是好老師,但是那劉老師呢,走也不打招呼,他在這里可是呆了六年,你們為什么和孩子有了感情,就要拋棄他們?”男子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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