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風:
“你們是說在濱江,就有人跟蹤我?”我問道。
“對,那是一輛黑色的帕薩特,后視鏡看不清司機的模樣,不過他剛剛在我們去餐廳的時候跟了四條街,后面我在餐廳門口停車,他直行了。”蠻乾開口道。
“你確定?”我繼續道。
“我確定!”蠻乾說道。
聽到蠻乾這么說,我開始思量了起來。
奇了怪了,在濱江是誰會跟蹤我呢?跟蹤我的目的是什么呢?難道說是什么私家偵探,或者說和上次的那個威脅電話一樣,吃飽沒事拍一些照片,然后誹謗我?
“車牌是5578,濱江的牌照。”蠻乾再次開口道。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
“陳總,你需要調查這個人嗎?”蠻乾繼續道。
“不必了,你們的職責就是護送我,我回家就好,明天早上八點半來接我。”我搖頭道。
“好的。”蠻乾點頭答應,而牧峰也是微微點頭。
平常我和蠻乾牧峰是話不多的,而今晚他們送我回家,倒是聊了一下,蠻乾是特種兵退役,會一些反偵察倒也正常,至于牧峰,好像蠻乾不說,他也知道有人跟蹤我,看來牧峰也不簡單。
回到家里,我和蠻乾牧峰分開,洗了個熱水澡。
坐躺在床上,我想起剛剛被跟蹤這事,還是感覺不太保險,就在我打算應該以什么方式去調查這輛車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魔都林森。
這是魔都林森的電話,林森和阿倫阿海和我的關系都不錯,他們善于跟蹤和查人,和林強是差不多性質的,在魔都他們幫過我幾次。
“喂,林森。”我接起電話。
“陳哥,我查到了,查到那個眉頭有顆痣的中年男人了。”林森開口道。
“什么?眉頭有顆痣的男人?”我驚訝道。
“陳哥你忘了嗎?你家里的花瓶里被人放竊聽器,然后說你們家的阿姨被人賄賂,賄賂的那個人就是眉頭有顆痣的。”林森解釋道。
“對,是這么回事,我前一陣離開魔都前,你不是說查不到嗎?怎么現在有眉目了?”我問道。
“陳哥,你給我的那個監控錄像我看了好幾次,這個有門禁卡的鴨舌帽男子,其實和眉頭有顆痣的男人,是一個人,這個人是一個私家偵探,這個叫徐夏,四十多歲,工作室是在中環那邊的,這個人有兩個幫手,他們在你家放竊聽器是意有所圖的,但是陳哥你放心,既然是私家偵探,那么投毒肯定是不可能的。”林森解釋道。
“徐夏,這個人叫徐夏,中等身材,比較胖,是這樣嗎?”我問道。
方姨那邊得到的信息,這個人就是這身材。
“對,是這身材,反正人我是找到了,陳哥你說怎么辦吧?”林森說道。
“你覺得應該怎么辦?我很想知道幕后的黑手。”我說道。
“按照常理,我們是應該堵在他的工作室附近,將他抓住,然后再盤問他,應該是可以問出幕后的那個人的,但是一旦這個徐夏招供,把幕后黑手供出來,那么他也就別想在魔都混了,要知道我們這一行私家偵探的,客戶的隱私是非常重要的,再怎么著都不會招供的,特別是如果客戶還是大人物,那么麻煩更大。”
林森說道。
“我知道了,我想想。”我微微點頭,隨后思量起來。
最近在濱江,其實也不算怎么忙,基本上吳良他們可以搞定,而林天驕介紹的一些客戶,并沒有預約要馬上過來濱江,他們要來濱江,肯定會和我打個招呼,如果一來,我倒是必須要去魔都一趟。
心下一定,我忙說道:“林森,現在馬上訂機票,明天中午的時候,應該可以到魔都,到了魔都,和幫我堵住這個人,跟我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保鏢。
“好的陳哥,我知道了,明天我讓阿倫開一輛七座的別克商務車到機場接你們!”林森答應道。
將電話一掛,我開始查看航班,在明天上午九點,有一個航班是濱江前往魔都的。
聯系蠻乾和牧峰,身份證號我這邊留存,我就開始定機票。
在我家里放竊聽器,還給了方姨五十萬,這個私家偵探倒是夠豪呀,而且膽子也太大了。
思來想去,我想起剛剛說被跟蹤的那事,這會不會同一伙人呢?
常人是沒有權利和資格查車牌號的,這也就警方可以這么干了。
深呼口氣,我一個電話打給了濱江市公安局的凌娜。
“喂,陳哥,你找我呀?”凌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
“凌警官,我估計又要麻煩你了,真的給你添亂了。”我不好意思地說道。
“陳哥你這話說的,你幫我們警方幾次抓住犯人,我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你有什么事你就說,保護老百姓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凌娜回應道。
“謝謝,是這樣,我感覺我被跟蹤了,所以想讓你讓我查一下。”
“啊?這怎么查?”
“今天下班后,一輛黑色的大眾帕薩特,車牌號是5578,這輛車跟了我幾條街,要不是我請了保鏢在身邊,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黑色帕薩特,車牌5578,是濱江的車牌嗎?”
“對,是濱江的車牌。”
“知道了,我明天上班,就幫你查一下。”
“謝謝!”
我和凌娜連續交流,老實說,我和凌娜認識蠻久了,早就已經是朋友了,而且關系也挺不錯的。
“我說陳哥,你怎么老是會遇到麻煩,你這一行競爭對手真的非常多嗎?”凌娜調笑道。
“我不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不過在你這邊,我真是沒臉見人了。”我說道。
“上次那個許雁秋是什么精神病,這也就算了,但是還有李嘉豪這樣的人,可是李嘉豪也進去了,我怎么感覺陳哥你外面要害你的人不少?”凌娜繼續道。
“我也不知道,估計可能還真的是要黑我的一些競爭對手吧,張丹一家污蔑我那件事,你也知道的。”我說道。
“人紅是非多唄,你們現在是大老板,不說別的,謀財的也不少,這人吶,只要有了錢,就會被人惦記,其實這很正常,就說濱江這些年,一些老板的兒子女兒被綁票,綁匪要贖金的哪一個不是亡命之徒,這拿不到錢就撕票,這些老板也就沒什么辦法了,只有數字實在太過龐大,才會選擇報警。”凌娜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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