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風:
“我說陳總你應該存款不少吧,這不炒股豈不是浪費嗎?但凡你以現在的地位,套出一些股票的內幕消息應該不難,這賺錢的方式這么多樣化,怎么就不炒股呢,現在行情也不差。”方艷蕓開口道。
“我從大學畢業到現在,基本上都不碰股票的,上次炒股,還是人家幫我炒的,當然了,的確是賺了點,但是那次風險也不小,那還是去年的事了,我妻子在這方面會投資的,我的資金,一部分是給她運作的。”我解釋道。
“好吧,看來陳總你還是比較腳踏實地。”方艷蕓微微點頭。
“你呢?”我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我炒呀,這段日子,股票里賺了七八萬吧。”方艷蕓說道。
“嗯,那挺不錯的。”我笑道。
“不錯什么呀,除非賺了錢直接都拿出來,不然一直在股市的池子里,也就是看個數字。”方艷蕓繼續道。
聽到方艷蕓這么說,我笑了笑。
車子在不久之后,進入了小區。
將方艷蕓送到她家的別墅門口,方艷蕓打開了副駕駛車門。
“怎么樣,到我家坐坐,喝杯茶?”方艷蕓說道。
“不了,你晚上好好休息,我回去了。”我說道。
“行吧,那陳總你路上注意安全。”方艷蕓露出微笑,和我揮手告別。
車子一個掉頭,我離開了方艷蕓家所在的小區,對著家里的小區趕了回去。
回到家里,我洗個了熱水澡,和周若云打了個電話。
“老公,你想我啦?”周若云淡笑開口道。
“當然想了,老婆你最近有炒股嗎?”我問道。
“有呀,我這邊有操盤手幫我看著,我不是懷孕著嗎,不方便一直盯著。”周若云說到這里,她詫異道:“老公,你怎么突然問這個了,我記得你對股票不感興趣的不是?”
“哦哦,我最近聽說股票行情大盤都不錯的,就問問。”我笑道。
“是不錯,年后上來,我們的錢在股市里,到現在賺了有七八百萬吧,老公你也要炒股嗎?你需要我幫你理財嗎?”周若云說道。
“去年買婚房的時候,你不是補貼了三千萬嘛,我現在有這筆錢,我明天轉給你。”我說道。
“老公你這么有錢呀,我記得那時候你買房還缺一些的,然后你要周轉是不可能全款的,所以我那時候給你了三千萬,這大半年,你賺了那么多呀?”周若云詫異道。
“我不是在上班嗎,上班有工資和分紅,然后臻美內衣每個月都有兩百多萬,魔都這邊酒吧也一個季度分了好幾百萬,三千萬我還是能拿得出來的。”我笑道。
“老公你平常不花錢嗎?”周若云驚訝道。
“開銷也不大,除了和客戶吃飯啥的,我有錢的。”我說道。
“嗯,知道了,其實我也有錢的,我們訂婚和結婚的紅包,加上我股票里賺的那些,我現在差不多有兩個億的資金在運轉,我幫你理財也行,反正你有需要錢的時候和我說。”周若云說道。
“行。”我點了點頭。
“老公,最近項目上怎么樣?”周若云問道。
“環球購物中心的廣告代言我請了濱江這邊的主持人,你應該知道的,就是程光和余倩倩...”
后續的時間,我和周若云閑聊了起來。
差不多半小時后,我掛斷了電話。
我身邊存款不少,剛剛方艷蕓倒是提醒我了,這錢我既然一直放在銀行卡上也沒什么用,畢竟我也沒有什么大的開銷,既然這樣,干脆給周若云理財。
這樣的話,拿出三千萬,如果再借給方艷蕓一千萬,那么我這邊還有一千多萬,加上臻美內衣每個月兩百多萬的分紅,以及我的工資和酒吧那邊的錢,我一個季度下來,有一千六七百萬!
一個季度六七百萬,一年就是五六千萬的收入了,這是我現在能賺的,當然了,外出和客戶吃飯什么的,是都可以報銷的,其實我除了日常添置衣服,吃個飯,真的花不了什么錢。
第二天一早,我跑了一趟銀行,進行了轉賬的業務。
當我趕到公司,吳良就和我說去一趟濱江的安保公司。
神護安保有限公司。
這名字聽起來有些霸氣,神護,就是神級保護,也或者說是在安保方面極為厲害的意思。
當然了,名氣雖然聽起來好像有點霸氣,不過當我和吳良趕到這家安保公司的停車場后,我看著這老舊的建筑,皺了皺眉。
“陳總,這邊安保公司派遣出來的,基本上都是退伍軍人,據說還有退伍的特種兵,都是有三腳貓工夫的。”吳良說道。
“那我們公司找的保安呢?不也是第三方安保公司分配過來的嗎?有什么不同?”我問道。
“那是最普通的保安,有些是老兵,有些就是社會上招安,去安保公司培訓一段時間,然后就近上崗的,和這里的保安還是不同的。”吳良解釋道。
“這樣呀。”我理解性地點了點頭。
“這里說是安保公司,其實已經算保鏢公司了,他是保安和保鏢的生意都做的,畢竟濱江請保安的不多,只有裇大明星,或者大老板才會請私人保鏢。”
“比如大明星,他們出入一些場合,起碼有八個保鏢坐鎮,走位非常明確,不會讓明星有生命危險,而大老板,通常請四個保鏢看家護院,出門再帶兩個就夠了。”
“一般來說,只要有錢,請的保鏢都是有功夫的,普通人兩三個是打不過他們的,身體壯的很。”
吳良連續解釋,隨后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多時,一位穿著襯衫西褲,梳著大包頭的男子走了出來。
“哎呦,您是吳良,吳經理吧?”男子忙開口道。
“對,前兩天電話找你的就是我,這位是我們老總陳楠。”吳良點了點頭,隨后道。
“陳總,久仰大名,電視里我看到過陳總您。”男子忙主動和我握手:“我叫秦騰,是這里的隊長,我們老板不在,一般來說,這里都是我在負責。”
“你好秦隊長。”我點了點頭。
“陳總,你隨我來,我們現在正在操練。”秦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聽到秦騰的話,我幾步走出,吳良緊跟其后,至于秦騰,開始帶路。
走出安保公司的大門,我們徑直穿過一個走廊,來到了后面的一個巨大的操練場。
這操練場里有好幾個擂臺,只見幾十個赤膊的男子戴著拳套在熱身,而其中一個擂臺,已經有兩位男子打了起來。
“聽吳經理說陳總你要招個保鏢兼司機,我一大早就把他們都集合了起來。”秦騰指了指場地里的這些赤膊男子,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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