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風:
“我就是問問嘛,心里有個底。”我爸笑道。
“你這老頭子那么急呀,看把你給悶的。”我媽無奈一笑。
很快,我們就開始吃晚飯,而吃過晚飯,我和周若云離開家里,到了小區的廣場散步。
只要有空,吃過晚飯,我都會和周若云在小區里走一走,醫生也說散步對孕婦很有幫助,因為隨著孩子的月份越來越大,孕婦會有一些反應,比如腳面腳腕浮腫,比如胃口會越來越大,當然了,這些都是正常現象。
就在我陪周若云散步半小時,回到家里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我走到了陽臺。
這是林森打來的電話,現在是晚上八點,這個時間點,就有些詭異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估計是陸然的事情。
“喂?”我開口道。
“陳哥,你在哪里?”林森忙說道。
“我在家里,怎么說?”我問道。
“陳哥,有重大發現,你知道陸然是什么人嗎?”林森說道。
“你說。”我開口道。
“他是男公關,你是不知道,晚上這別墅的人都出來了,這陸然開著那輛新的寶馬x5,去了金碧輝煌夜總會!”林森說道。
“金碧輝煌夜總會?”我眉頭一皺。
“就憑他去夜總會就能斷定他是男公關嗎?”我詫異道。
“陳哥,夜總會一般來說,男女顧客都有,這家金碧輝煌也總會有很多男女服務員,這其實看上去工作非常普通,就是卡座和包廂的客人需要酒水,服務員就負責派送,看上去非常正軌,但是你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這男服務員很多都是男公關,只是披著服務員的衣服而已,他們會和女客人慢慢熟絡,比如敬酒,又比如點歌陪唱,在夜總會里,表現基本上還算比較正常,但是除了夜總會,那就不知道了。”林森繼續道。
“你的意思是,出了夜總會,如果跟著女顧客走了,那就是出臺了?”我問道。
“對,就是這樣。”林森點頭道。
“這”我眉頭一皺。
“你所在這消息勁爆吧,雖然我們剛剛只是懷疑,但是現在這件事板上釘釘了吧?”林森笑道。
“哎,難度還是有些大,如果只是單單跑到夜總會對質,這陸然估計會說晚上在夜總會打工做服務員,除非是能夠抓住他出臺的證據。”我微嘆口氣。
“這難度也太大了陳哥,這出臺,肯定是女客人的地方,很多還是他們家里,或者是別墅和賓館,很難逮到的。”林森繼續道。
“照片你有拍嗎?”我說道。
“拍了,進入夜總會,住在別墅里,照片都拍了。”林森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想想該怎么辦,最好是有人可以摸進去,畢竟他認識我,我要找到他做男公關的證據有難度,特別是包廂,要進去也太難了。”我說道。
“這樣吧陳哥,我今晚和阿倫和阿海盯著,跟著陸然,一旦有證據,就拍下來。”林森忙說道。
“小心點,別打草驚蛇。”我說道。
“好!”林森答應道。
電話一掛,我深吸口氣,這簡直是推翻了我的三觀。
如果當初吳莉莉說賣車潛規則,那么現在這陸然可謂是更加的無恥,這簡直是堂而皇之,既要冒充是國企職員,當然了,他的確在國企待過,只是這是兩年前的事情,至于房產銷售,這一下午也沒見他出來,什么買賣別墅需要面子需要車,其實就是一個男公關。
“老公,你和誰打電話呢,怎么感覺你臉色不太對?”周若云忙問道。
“進房間說。”我忙走進客廳,將陽臺的門一關。
我和周若云走進臥室,我深呼口氣,看了看周若云。
“到底怎么回事老公,難道公司里出事了嗎?”周若云問道。
“老婆,這件事太大了,你還好,但是我怕沫沫承受不住,雖然我之前提醒過沫沫,但是沫沫陷的太深了。”我無奈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和陸然有關嗎?老公你倒是說呀!”周若云焦急起來。
“是這樣的,我昨天感覺陸然很詭異,所以我安排人去跟蹤他了。”我說道。
“啊?這件事冰蘭妹妹也知道嗎?”周若云看向我。
“知道的,跟蹤陸然這件事是我決定的,但是現在冰蘭不知道具體情況。”我說道。
“說吧,陸然有什么問題。”周若云問道。
“老婆,昨天我們去了一趟4s店,沫沫買了一輛車給陸然,然后今天是提車的日子。”我說到這里,我頓了頓,而周若云也是點了點頭。
“今天提車的時候,沫沫和陸然都去了,之后沫沫和陸然就分道揚鑣了,陸然回到了位于虹橋的別墅,這別墅住的不是他一個人,還有其他人,別墅里有好幾輛好車,然后他們一天沒有出門,晚上全部去了夜總會,如果沒有猜錯,是去夜總會上班,陸然是男公關。”我說道。
“什、什么,陸然是男公關?”周若云吃驚道。
“對,應該是百分之九十可以確定,我說陸然見女客戶為什么要穿緊身褲緊身衣,還化妝成一個小白臉,這陸然就是個男公關。”我說道。
“怎么會這樣,這陸然怎么去夜總會去了,沫沫該怎么辦呀,她還希望和陸然結婚,車子都買了。”周若云臉色已經非常不好看。
“長痛不如短痛,今晚拿到證據后,我喜歡沫沫可以和陸然對質,車子要回來,然后盡早脫離關系,沫沫真的不能和這種人在一起。”我說道。
“車子七八十萬呢,這是沫沫全部的積蓄了,而且好像還貸款的,這陸然太不是東西了!”周若云忙拿起手機。
“你干嘛?”我忙阻止道。
周若云看得出來已經急了,打算給沫沫打電話。
“我一定要告訴沫沫,這不能再拖了!”周若云忙說道。
“現在就告訴她?這太急了吧,萬一打草驚蛇怎么辦?我怕陸然找借口,說自己是在夜總會打工,補貼家用,現在陸然說什么,沫沫信什么,什么都能被他給圓回來,這可不好辦。”我說道。
“老公,事情都到了這份上了,我們都知道了,難道還要瞞著沫沫嗎?沫沫多可憐呀,她只想找個愛她的男人度過一生,為什么,為什么這么難?”周若云忙說道。
“若云,你現在大個肚子,不管去哪都不方便,你是我老婆,我擔心的是你,我不想你為這件事奔波,如果你真的覺得這件事要盡早讓沫沫知道,那么我找沫沫,我帶沫沫去這家夜總會。”我說道。
“這、這”周若云猶豫起來。
“我再叫上冰蘭,我們三個去找陸然,讓沫沫和陸然徹底分開,至于車子,是沫沫買的,一定要屬于沫沫。”我再次道。
“老公,我怕沫沫受不了打擊,萬一沫沫想不開怎么辦?”周若云擔憂道。
“這件事交給我!”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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