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風:
“嗯嗯,就是問問你最近怎么沒去健身房,上次謝謝你了,打算什么時候有時間請你吃個飯。”凌娜開口道。
“舉手之勞的事,你別放心上。”我笑道。
“那怎么可以呢,要不今晚一起去健身,然后我請你吃夜宵。”凌娜想了想,隨后說道。
一聽這話,我看了看時間,話說現在還早,倒是的確可以去運動一下。
“行吧,你到健身房了嗎?”我問道。
“沒呢,我在家里,要不待會小區門口見。”凌娜開口道。
“十分鐘后吧。”我答應一聲。
將電話一掛,我換上健身服,將衣服放進放包里,便下樓了。
在凌娜的小區門口,我見到了她,今晚她穿著一件高腰的健美服,搭配一條深藍色的緊身褲,身材前凸后翹,由于天涼了,所以披著一件黑色的大衣。
凌娜見到我的車,就打開副駕駛的門,坐進了車里。
“陳哥,上次你幫我制服那個通緝犯,案子已經結了。”凌娜自顧自地系好安全帶,接著說道。
“凌警官,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警察,這也太危險了吧,萬一遇到兇狠的歹徒,有個三長兩短怎么辦?”我開口道。
“我喜歡做警察呀,當初報考志愿,就是為了去警校,出來后可以做警察。”凌娜解釋道。
“你就不考慮談個男朋友,然后結婚生個孩子?”我繼續道。
“切,我還小呢,不急的,而且結婚生孩子,我就只能做文職了,那樣多無聊。”凌娜撇了撇嘴。
聽到凌娜這話,我苦笑一聲,開車對著健身房趕了過去。
“陳哥,你既然領了結婚證,那不久就要辦酒席了吧?”凌娜話峰一轉。
“嗯,下周我爸媽來濱江,兩家人會商量一個時間,定下來把婚宴辦了。”我解釋道。
“那我可以參加嗎?我們隊長對你印象也挺好的,要不過兩天,我們你和我們隊里的隊員一起吃個飯?”凌娜笑道。
“當然歡迎,不過我和警察一起吃飯,會不會有點怪怪的?”我說道。
“我們都是普通人,有什么怪怪的,陳哥你是不是想多了,難道你是罪犯怕我們不成?”凌娜笑道。
“怎么可能!”我笑道。
我又不是罪犯,我干嘛要怕警察,話說當初我發生了那么多事,王隊長幫了我不少,而侯立國侯局長還表彰過我。
“那不就得了。”凌娜開口道。
“嗯嗯,知道了。”我點頭答應。
很快,我和凌娜一起來到了健身房,將東西放進更衣箱,我們就出來健身了。
按照慣例,我都會先快走一公里,然后在跑步五公里,隨后就是臥推、深蹲,等一系列的訓練,因為我本來就有基礎,所以相信只要持之以恒,有些發福的身材會蕩然無存,當然了,多虐腹,腹肌也會很快顯現出來。
自從過年上來到現在,我都沒有好好的健身,而現在難得有些空,當然不能放棄了。
兩個小時的鍛煉,出了一身汗,渾身舒服多了,離開健身房,我和凌娜在外面吃了點夜宵。
“陳哥,你那么見義勇為的一個人,當初就沒有考慮過干警察嗎?”凌娜吃到一半,她看向我說道。
“考慮過,我爸是當兵的,還希望我當兵入伍呢,至于當警察,也有想過,不過我那時候還是喜歡干律師這一行,所以讀了政法大學。”我解釋道。
“那后來為什么不做司法這一塊的工作?”凌娜被勾起興趣。
“不是不想,是沒有背景,律師事務所走不進,公司的法務也輪不上,大學畢業那年,工作難找,我不至于畢業了還問家里要錢吧,我爸媽也不容易,所以那時候就自己打工,發傳單,做銷售,這這么一路走了過來。”我解釋道。
“嗯嗯,不過還是恭喜陳哥你有老婆啦,以后可以介紹給我認識哦,讓我看看嫂子好不好看。”凌娜笑道。
“當然好看了!”我笑道。
就在我這邊聊著天,突然一道話語聲響起。
“哎呦,這不是陳哥嘛!”
隨著這道聲音,我轉身看去,接著見到了疤老大和一干混混。
這些混混頭發稀奇古怪,他們幾步對著我和凌娜走來。
“嗯?”凌娜眉頭一皺,驚訝地看向疤老大等人。
“原來是疤老大呀。”我露出一抹笑容。
“陳哥你也在這里吃飯呀,這位該不會是嫂子吧?可是不對呀,嫂子我們訂婚宴上也見過。”疤老大嬉笑道。
“該不會是小三吧,我說陳哥你夠厲害的,有了周家千金,還外面玩女人!”疤老大身邊的混混嬉笑道。
“嘖嘖,艷福不淺,這妞還挺正。”另一個混混也開口道。
“你們別鬧事,否則我抓你們進警局!”凌娜臉色一冷,從包里拿出一副手銬。
“咦?不會是警察吧?”疤老大驚訝起來。
我還真沒有想過在這里會遇到疤老大等人,這些混混開玩笑開習慣了,怎么會有什么好話。
“疤老大,這是警局的凌警官,你的兄弟說話可得注意分寸,洪爺和我老丈人應該關系還不錯吧,別傷了和氣。”我起身,冷冷地開口。
我把這話,疤老大一改嬉笑,轉身就是兩個大嘴巴打向剛剛說葷話的兩個混子!
啪!啪!
這兩個耳光打的特響,打的那兩個混子一陣暈頭轉向。
“混賬東西,陳哥和凌警官只是吃飯,什么叫小三,是不是欠收拾?”疤老大怒道。
“我、我們就是開玩笑!”兩個混混驚駭道。
“玩笑也不能亂開,陳哥是什么身份,讓你們搞的一身晦氣!”疤老大繼續道。
“我說疤老大,你也別為難你的兄弟了,可以讓我和凌警官好好吃飯嗎?”我問道。
“當、當然可以,我本來只是想和你打個招呼,我們這些人都是粗人,你別介意,真的別介意。”疤老大忙說道。
“行了。”我點了點頭。
待得疤老大帶人離開,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陳哥,你怎么和這些人認識,這一個個都不是什么好人。”凌娜收起手銬,忙說道。
“有一次和同事去酒吧玩,就是他們的地盤,我也很少接觸。”我回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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